逃之幺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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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这就是拉她进来的原因。”

    毕竟两年前,未成年的小废物已经学会怎么愚弄所有人,实行完美犯罪——电力检修人员在玫瑰园发现陈泊序死亡时,他的尸体已经被雨水泡胀,而陈窈前三天因事外出,不在场证明充分;传唤陈窈,询问时是一位女儿痛失父亲后的正常反应,逻辑混乱;陈泊序的尸体除却不致命摔伤,脸上轻微红疹,无任何外力致死痕迹,解剖后,排除药物过敏,猝死两种原因,确定为机械性死亡。但现场无外来者痕迹,无任何使其窒息的作案工具。

    江归一喜好研究兵法史书,当时听到警员讨论,立刻想到古代一种杀人不留痕的残酷刑罚。

    其工具,日常生活中随处可见随手可得,不具任何威胁的,纸。

    陈窈的作案工具就是纸,准确来说,打湿的纸巾。

    但即使他揭发,她也只作为嫌疑人被羁押待审,甄佩文将其保释的最根本原因,无任何直接证据,陈窈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

    这样智商绝顶的女人,拉她入局,既能证明他真傻了配合演戏,还能行动受掣肘时帮他操控全局。

    双重保障。

    江归一满意地翻着整理好的资料,完善陈窈的计划,顺便加了几个不人道的毒点子。

    众人心想两人的恶毒程度简直平分秋色。

    草拟协议的属下说:“陈小姐要的协议”

    “一纸协议而已,给她。”

    过了十分钟,江归一在协议的末端签下肆意张狂的行书。他想了想,洋洋洒洒撕掉,在新的协议落款方正的楷体字。

    谨慎到这种程度,闻确眼角细微抽动,忍不住问:“二爷,您不留她吗?”

    天际渐渐泛白,太阳从天边升起,金赤色光像神佛的目光,笼罩着江归一的身体,可他却无法体味其慈悲哀悯,冷冰冰地说:“世界上还存在某些东西,可以让智商毫无用武之地。”

    他没说是什么,但在场的人都知道。

    离权利越近,离感情越远。

    王座之下,感情更是虚无透明。

    马伯松面色复杂地望着江归一,这样坐拥的身姿让他想起江之贤。

    等议事结束,他脚步拖滞,等其他人离开,提醒看着长大的孩子,“归一,有没有想过你毫不犹豫跟陈窈一起跳海,这么着急夺权,是因为你爱上她了,不想让她离开你。”

    “我是她的主人,她生死都属于我,敢离开,我打断她的腿。”

    江归一停在全身镜前,寻思如何让这幅皮囊更美丽。思维又发散到这段时间抱着陈窈的夜晚,软绵绵、香香的身体可比被子和抱枕更易入眠。

    “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

    “不爱。对她好点,送我进监狱,爱她,哪天直接送我上断头台。”

    他想到什么,下达指令,“叫人安排飞机,马上回国。”

    “马上?”

    “万一她醒来发现我装傻,跑了,国外不好找人,不如趁她睡觉直接回国。”江归一无视马伯松鄙夷的眼神,“记得告诉他们,统一口径,如果她问,就说你们强硬把我弄上飞机。”

    马伯松翻了个白眼.

    江归一属下办事效率极高,当即砸钱租了架私人飞机,原本48小时的审批时间,3小时后飞行管制部门审批完毕,划拨出直飞南楚的航线。

    睡梦中的陈窈毫无察觉,江归一贴心地为她戴上眼罩和耳塞,喷了点催眠的气体药剂,抱着人上飞机,窝进隔间小床。

    起飞霎那,他安心地闭上眼,唇角噙着舒缓的笑意。

    戴上镣铐那日,江归一就知道陈窈准备一走了之。时至这刻,他那条从赵妄铭葬礼那日悬起的神经,终于迟钝地、慢慢松懈.

    陈窈是在缺氧中醒来的,睁开眼,男人鼻尖抵着她鼻尖,昏昏的橘光照着他的皮肤呈现细腻的油画质感,长密的睫毛有点绒绒颤颤。

    听到飞机轰鸣声,她回神,低头,小鸽子被握在手里,柔热地熨着,孵化似的。

    “”

    陈窈试图挣脱,无果,头颈虚虚往后一仰,往前,脑门磕向他脑门。

    “别吵。”江归一语声含混,说着又抓了抓。

    她面无表情抬手一巴掌呼向他的脸,清脆声响。

    下一秒,男人翻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两米多的个头在机舱极具压迫感,轻而易举将她牢牢困住在怀里。腰胯紧贴,稍微动一下都能感觉灼烫坚实的肌肉强度。

    一道薄薄的门,特意压低的交谈声清晰入耳。

    “他们不会要在机舱里找刺激吧。”

    “这癖好”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江归一心想完了,这段时间避免她发现,每每睡觉弓背。他脱口而出,“幺幺”

    “不行。”陈窈说:“现在不行。”

    “你先跟我解释为什么我们在飞机上。”

    江归一精准捕捉字眼。

    不行,现在不行。

    这意思,别的时候可以。

    这意思,那傻子也会硬。

    这意思,她和那傻子做过了。

    江归一眼神发沉。

    她身边总有那么多苍蝇,江之贤,甄先生,江颂竹,岳山,短短三天又多了个消失的虚幻人物。

    这对江归一的霸权主义来说简直是无法容忍的挑衅和刺激,他本就耿耿于怀,强烈的控制欲和占有欲每日鞭挞折磨,他恨不得拿刀剖开身体,把那杂碎挖出来碎尸万段。再告诉她,江乌龟已经死了。

    现在得知他们做过,无异于告诉一头雄性野兽,吃了一半食物,不止被觊觎,还在他打盹的时候被咬了,舔了。

    阴暗的念头难以遏制露出端倪。

    关起来,锁起来,她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江归一迅速起身背对她,一条青筋从脖颈延至额际,狂躁地跳动着。他打开隔板,看向倒映海水的蔚蓝天穹,眼神变幻莫测,似在权衡利弊,亦或计量合适的时机。

    陈窈看着江归一轻微抖索的肩膀,无语地问:“你不会又哭了吧?”

    江归一慢条斯理解开衬衫纽扣,酝酿情绪,等待她下一步动作。

    久久没得到回应,陈窈支起身体,扯江归一的衣摆,绸缎衬衣轻易从肩部褪下,紧实的背

    肌,行云流水般的脊线,优美内收的腰线。

    她呼吸一滞,仿若见到料峭雪山。

    他缓缓回头,乌黑发丝柔顺地滑落肩头,瞳膜湿润,眼尾绯红,晶莹泪珠挂在睫毛,欲坠不坠。

    他眨一下眼,眼泪掉落,掉进她心间,激起层层涟漪。

    然而当他转过身,肩部枪伤又为那副躯壳增添几分野性。

    陈窈不自觉吞咽唾沫,江归一便俯身,拉起她的手送到唇边,侧脸贴她的手心,让眼泪顺脸颊流进掌纹。他敛颌,唇着贴着她的掌缘,一点一点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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