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之幺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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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

    陈窈气得半死,又是拍又是掐,指甲刮得他小臂数道新红弯月型甲印。

    江归一完全不理会,扶住陈窈的后脑勺,拨开她的发,露出鼓鼓的脸颊,恶趣味用指尖戳了戳,遭到她凶狠的警告与控诉。

    ——我杀了你!

    读懂陈窈的眼神,江归一有点想笑。她在别人面前装得有模有样,看着她流出眼泪,江归一揉了下她的头发,口吻嫌弃,“没用的废物。”

    这么骂着,他却没再做了,拉着她的胳膊提起来,拦腰夹在大臂跨出浴缸。湿透的西装衬衣紧贴肌肉,不停滴水。他把她放到洗手台,一手按住她的小腹,一手抽皮带。

    陈窈下意识抖索。

    他漫不经心地说:“抖什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她急中生智,连忙说:“江归一,很脏的,你干嘛要恶心自己呢?”

    江归一停下,撩开她披散的头发,“你不说我都忘了,没关系,时间很多。”

    “我会让你忘记他。”

    他的欲望从眼睛流出

    来,即便如此,压抑的喘息和紧绷的喉结,仍能感受这样的状态已经在克制隐忍。

    陈窈见挖苦没用,讥笑道:“把我弄出来就是为这种事?”

    他的眼神有一瞬间让她看不懂,夹带某种深厚而沉重的情绪。

    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

    江归一认为陈窈为报仇宁愿向江之贤献身,他为满足X欲,衍生的情绪行为都是附属品,本质没有任何区别。

    他抱着陈窈离开浴室,把她扔到客厅沙发,捉住她腕从腿外侧反扣进膝窝,用皮带绕一圈固定,拉直,再去绑另外一对手脚。

    这姿势强行让她抱住双腿并分开。只要拽住皮带中央往上拉,她的臀部就往上提。

    但江归一什么也没做,而是打开搁在茶几的皮箱。

    窗外的雨淅沥沥,房间充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陈窈猛然意识被愤怒冲昏头脑的自己做了什么,江归一今天情绪已经非常不稳定,她居然说了那么多刺激他的话,她尝试挣脱束缚,大喊道:“江归一!”

    “还记得我的名字,可惜你不记得”

    嗡——

    房间内忽然响起轻微震动声。

    她瞬间头皮发麻,他慢慢转身,手里拿着个椭圆型的黑球,优雅地坐到她旁边,嗓音冰冷语调缓慢询问:“只能为江归一流水,白天告诉过你,是不是?”

    陈窈瞳孔猛缩,这样的江归一太可怕。他视线上挪,眼底情绪看不透,随即脸上展开不浓不淡的笑意,两指伸进她嘴里,揪住她的舌头往外扯了扯。

    “既然你在父亲那叫得那么开心,现在开始,别停了。”

    没给陈窈适应的时间。

    窗外雷鸣听不见了,剧烈的嗡嗡声连带神经末梢突突跳动。

    身体发软,但那根皮带牢牢束缚了手脚,连并腿都做不到。她咬着唇,强行分散注意力,思考怎么从江之贤手里保下小命。

    陈窈分神的表情让江归一更火大,他低头,炙热的吐息舔舐她的耳廓,“不叫是不喜欢?主人亲自帮你好不好?”

    “不。”

    “拒绝无效。”他遗憾摇头,揽住她的腰,让她靠自己怀里,语气不急不缓,甚至可以说求知好学,“我坐外面还想,你从来没对我叫那么大声那么好听,父亲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她不说话,他动作神色瞬间狠戾,逼问道:“到底做了什么?”

    “你!”陈窈颤抖不止,斟酌了下自己的处境,决定实话实说:“江、江归一,你用脑子想想就知道,江之贤今天的目的是为测试你和江颂竹,你中计了!他其实什么也没做,真的……房间有柯丽露,不信你叫人问她!”

    “说谎。”江归一以己度人,“你叫成那样,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陈窈满脸通红地谴责,“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他当然和我不一样。”语气的鄙夷毫不遮掩,江归一目光一路窥视,从陈窈姣好的曲线,后脚踝突出的骨头,绷紧的小脚趾,注意力被她的耳緣吸引,从棕色头发露出来,上面晒出一圈可爱的粉色,他凑过去咬,“所以,今天为了让你记忆深刻,我不止准备了一种。”

    敞开的箱子,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唯一相同点,黑色。

    墙壁的影子突显轮廓。

    嗡——

    陈窈抑制不住哆嗦,斟酌片刻,瓮声瓮气地说:“主人。”

    “嗯。”江归一咬她的小腿,“让你吃药你说你母凭子贵,带你走你说恨我,亲你你说恶心,嘴里没一句好话。”

    他没兴趣让其它东西*她,亲力亲为。

    “现在才叫主人,晚了。”

    嗡——

    内外全方位被照顾,陈窈有种被严刑拷打的错觉,全身变成火筒,膝窝和手心的汗交融。

    男人打开手机,“怦然心动、渐入佳境、快乐巅峰”

    念了一半,他没耐心了,手机扔到旁边,档位开到最大。

    那吸附感简直山崩地裂,陈窈眼前阵阵发黑。

    “喜欢哪种?”

    “滚!”

    “父亲带你玩过这些吗?”

    “唔,滚。”

    她喉音支离破碎,眼角溢出眼泪。此刻意识到,他已经这样熟悉她,每处细节,深浅远近,全部了若指掌。

    她抽噎着问:“江归一,我都说实话了,你到底为什么还折磨我……”

    “你为什么叫那么开心?”

    “我……”

    总不能说她把他当作幻想对象。

    陈窈不说话了。

    “你的表现总能让我更生气。”江归一发了狠,她再坚持不住,软化在他怀里。

    “才一分钟。”

    “我今天在门外听了半小时。”

    意思昭然若揭,她必须承受一样的时间。

    他们一直不平等,地位、体格,他为残酷的宰杀者,冰冷的刀俎,而她是砧板上失去水源供给的鱼。

    时间变得漫长,叫声是唯一发泄的途径。嗡嗡嗡、嗡嗡嗡、嘈杂声扰得神智涣散,陈窈由里至外发了场热汗,头发睫毛都湿乎乎。

    她怔怔盯着男人优雅擦手的动作,手背的刺青湿透了,血管和青筋格外明显。

    凭什么只有她这么狼狈?

    陈窈的脑子总是清醒镇定,但只要碰到江归一总能各方面崩盘。她哑声低骂:“贱人别被我逮到了……”

    江归一顿住,歪了下头,下颌刚好碰到她的唇,短暂的触碰像一个温柔的吻,他饶有兴味地说:“贱人,新词。”

    “还有吗?”

    “滚!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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