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之幺幺: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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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窈不是自我内耗的人。

    杯子碎了,如果是铁杯就可以避免。

    这些反应要怪就怪江归一太会玩。她吐出他的手指,“谁让你弄进我嘴里?”

    “想尝我的?”

    “我嫌脏。”

    江归一太高,商务后座显得逼仄,离陈窈的距离,不足以让她体会他的隐忍克制。

    听到她说嫌脏,即可点爆。

    他都没嫌弃,她还敢嫌弃。

    该死的女人。

    他反手勒住她的脖子,虎口卡住下颌,同时裤腰往下一拽。

    前座后座的空隙容纳不了江归一,陈窈跪坐却绰绰有余。

    只瞟到发粉的紫色就说不出话了。抓着男人的细腕,还没根部米且。

    车外雨不停下,凉意却穿不透玻璃。

    很热。像以前上学被迫跑完三千米。鼻子呼吸不能满足需求,嘴巴张得大大的,大部分血液流到咽喉黏膜,热意蒸发水分,喉咙又痛又痒,快窒息了,她脸涨得通红,眼珠子上翻。

    江归一倒嘶气,蹙着眉,双手捧起她的脸往上抬,拇指探进去摸她幼猫半整齐洁白的小排齿,“再咬,我把你牙齿一颗颗全敲碎。”

    陈窈颧骨潮红,泪眼汪汪,“呸!滚!”

    再稳定的情绪也被这神经病逼得控制不住。她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他,“被精虫爬脑的低等动物!”

    江归一纹丝不动,完全没反应,就那

    么抬着她的脸,低觑她通红的嘴角,听源源不断从里面蹦出的叫骂。

    这不是陈窈第一次骂他,之前浴室好心帮她洗澡,也被骂得狗血淋头。

    他其实有点生气。

    但可能真的精虫上脑吞噬了理智。

    因为呛咳发哑的声音,让他想堵住这张嘴,用别的方式。

    如果现场有其他熟知江归一的人在,此刻一定惊掉下巴。

    男人俯身,腰背弯得厉害。

    陈窈看着放大的俊脸,安静三秒,然后慢慢笑了。

    这张脸经常挂着柔顺讨好的笑意,但没有哪一刻,笑得眉梢、眼尾、唇角都弯起了弧度,情欲在她脸上还没完全消散,以至看起来有种圣洁而蛊惑的美。

    江归一瞳孔微微扩散,难以移开目光。

    “江归一。”她语气温柔地问:“你想做什么?”

    “别告诉我,听着我骂你,看着这张被你蹂躏过的嘴,被你父亲吻过的嘴,你产生了情不自禁的想法。”

    “接吻是相爱的人做的事,你想做什么?”

    江归一脸色陡然阴沉,半响没说话,而后笑出声,宽阔的肩膀微微抖动,“这样啊。”

    笑声戛然而止,他双指掐着她的脸,压迫感铺天盖地,“那你呢?别告诉我,看着比自己大三十岁的男人,看着自己的杀父仇人,你也产生了情不自禁的想法。”

    “你父亲顶多看着像三十来岁的男人,他给予了我更好的物质生活,教我商业思维,向我提供情绪价值。英俊多金,温柔稳重,这样的男人谁不爱?即使我没见过世面,也知道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能这样对我。”陈窈讥讽勾唇,“最重要的是,他身材好,活也好。”

    江归一的手摁住了陈窈的脖子,威胁性地稍微用力,警告她闭嘴,亦或收回刚刚说出的话。可她只是笑,“我才二十岁,等拿到合法身份,继承他的遗产,还有几十年供我挥霍潇洒。”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是相互的。相互付出、依存,制衡,利用。”

    “他让我快乐,我也让他快乐。”

    她无辜地注视着面无表情的男人,“二爷,您呢?除了那几百万,目前为止,您做的每一件事,只会让我在您父亲那举步维艰。我过不好,咽气之前一定拼尽所有成为您成功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四目相对。

    一位是追求极致霸权主义的暴君,一位是主张共同发展的平民。

    生存环境不同,想法天差地别。

    就算做过最亲密的事,也无法改变此刻对立的事实。

    而对立根本原因究竟出于什么,也许谁都看不清。

    闪电划过夜空,车内阴暗光线忽闪。

    江归一松开了手,陈窈脆弱的脖子上的指印像烙印的吻痕。

    他抚摸着,从前到后,最后捏着她的后颈往前拉,侧头,发丝倾泻而下,密帘般遮住咬她锁骨的动作。

    陈窈“唔”地声,男人两页唇瓣贴覆,湿润滚烫的舌尖抵着皮肤,尖利的犬牙不断压迫、蛮横地发泄怒意。

    刺入的钝痛感让神经末梢跳着舞,她看着男人的发顶,眼神晦暗不明。

    直到冒出点点血珠,口腔里充斥着腥甜的味道,江归一改为啃咬,用舌尖将那些血舔干净。

    这不是亲吻,这是惩罚。

    该死的废物占据了他全部的性冲动。

    他隔着撕烂的裙子抚摸她的腰,再想往上,又停住了。

    “别的就算了,商业思维,让主人教你。很简单,和所有事情一样,只有两个字——”

    “控制。”

    他的唇贴着她的皮肤,所以声音是从骨头传入耳朵。控制这两字犹如实质的手,一下抓住她脑袋里所有神经。

    “控制可预见性与稳定的可靠性,控制决策所依赖事实的真实性,控制量化判断的资本活动。”

    “无需是非对错,无需科学答案,只要一切尽在我掌控,那么,棋盘胜负皆由我定。”

    江归一抬头,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疯狂而野心勃勃,唇被血染得鲜红潋滟。

    “包括你。”

    陈窈哑口无言,他们观念相悖,完全说不通。

    “即使被发现,也不会对结果有任何影响。”江归一两指拽着她脖颈间的领带结,往上提了提,笑得恶劣,“但你既然不想被发现,主人就勉为其难陪你玩玩偷情游戏。”

    这疯子……

    还没来得及说话,陈窈被他拎起来,转了个身,按趴在中控台,小腿正对出风口,她无意识打了个颤,他笑了下,大掌落在撅起的臀部扇了两巴掌。

    “你应该庆幸,我对你的身体有点兴趣,否则,从你躺我床上那刻,你就已经满盘皆输。”

    “更不论,说一大堆企图迷惑我的废话。”

    陈窈:“”

    江归一慢条斯理解开袖扣,捋起湿掉的袖子,左手掐住陈窈的细腰,右手抓住堆砌的裙子,小臂肌肉紧绷偾张筋络,手背两头凶兽镇压着她,随后上半身往前倾,“嘶,说你言行不一,还湿着废话连篇。你以前那个废物主人不要再联系了,以后对我献上全部忠诚,费劲心思讨好我就行了,我心情好,你想要的一个都不会落下。”

    “丝绸之路的事看你表现,”说着他又扇了两巴掌,命令道:“现在,叫主人。”

    陈窈头皮发麻,忍不住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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