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我夹爆你喔[电竞]: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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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汗。

    “你——”

    这一气声还没出口,他就察觉光秃秃暴露在黑夜里的喉结同样染上刚才黏腻的触感——

    这个部位太过脆弱,以至于少年滚烫的呼吸扫过时,周围的肌理立刻泛起一阵鸡皮疙瘩,綦漠在胸口处压抑不住的那口浊气喘了出来。

    仅仅是一个动作,他就有反应了。

    綦漠僵硬着脖子艰难挪开,掩饰道:“啧,宝贝儿,你这喝醉后的习惯能不能改一下,不能搞背后偷袭呀。”

    话一落,綦漠感觉自己手下托着少年的腿部变得紧绷,他试图蹬了下空气,整个人朝前,綦漠被带得踉跄几步,差点没站稳摔在地上。他微弯着腰保持身型,皱眉刚要教训少年,就听到少年贴着耳侧道:“老公,我喜欢正面。”

    綦漠脑袋空白三秒,突然脚一软,膝盖一弯,两人齐齐栽倒在了地上。

    綦漠垫在身下,眼前场景旋转晕眩,觉得整个世界都开始魔幻了。

    chapter 47

    綦漠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斜看着窗外射进来的暖黄光线,顺着光线看到少年半敛着、淌着璀璨星光的眸子,漾着一层朦胧的碎雾。

    綦漠转头重新看向荡着粼光的乌漆天花板, 觉得异常困惑。

    这种困惑, 同他知晓兰姐找了个小十二岁的男朋友, 又或是得知钟子期跟一个男人结婚时, 都不太一样。

    他明白不管是身边多亲密的人,他们都会选择性保留自己的秘密。这是一道默契开合的门, 他知道何时打开, 又该在何时关上。

    所以,很快, 眼中的震惊、讶异、不解,渐渐消融与夜色一致,化为波澜不惊的墨色时,綦漠忽而闭上了眼。

    也许想多了,当然你不可能跟醉酒的人分辨什么是真情实感,什么是玩笑捉弄。

    是或者不是,綦漠打算今晚睡一觉就忘掉。

    至于那个太过暧昧性的称呼,綦漠当然不至于自恋到自我代入。也许是被Ipple带坏,都不好说。

    他睁眼撑掌坐起, 他轻推了下半压在他身上的少年, 语气很轻缓且镇定,“起得来吗?”

    蔺阳垂着头没答,也不知是睡着还是醉着,趴在倒安静了许多。綦漠犹豫了下, 伸出左手臂架着他。

    蔺阳应该是醉得不轻,綦漠扶着人感觉像是扶着一团雾, 步伐一脚深一脚浅。推开蔺阳的房门失了力道,在静寂的夜里,房门不堪重负发出【砰】的重响。

    綦漠皱了下眉,伸长腿把门勾回来关好,再把人扶床上躺好。

    少年侧身蜷缩着身体,脸埋在松软的被子上,五指无意识抓着薄薄的被单,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綦漠才发现穿上的被子和被单质壁分离,完全没套上去。他有轻微的强迫症和洁癖,知道此刻不可能再把人薅下来重新套被子。于是转身想打开柜子,看有没有多一床被子,就与一猫、一‘人’六目相对。

    綦漠:“……”,虽说当年制造商曾经把样品寄给他过,但因模样太丑,他悄悄把人偶‘毁尸灭迹’了,可真没想到这丑东西能出现在蔺阳的衣柜里。

    也许是这场面叠加今晚同样诡异的经历,让綦漠被酒精浸泡的头脑钝得像陈年着铜锈的机器,齿轮咔咔左右旋转,硬是转动不了半点。没去思考这丑东西出现在这里的合理性。

    四级头被惊扰,刚要喵出声,綦漠条件反射,立马托着猫的腮帮子抱起来。

    祖宗!

    綦漠回头看了眼蔺阳,发现他只是翻了个身,瘦薄的身躯隐身于灰色被褥间。

    綦漠顶着一个不像是自己的沉重脑袋,机械地抱着猫出了房门,再小心翼翼把门合上,再重新躺上床闭眼,不过一会儿就陷入黏腻腥甜的梦中。

    *

    綦漠在半夜醒来,入眼便是一片漆黑。他推开面前的门,发现不知何时窗户洞开,薄纱的窗帘随着风摇曳,冷月光顺着窗台爬上床榻。

    寒冬冷夜,他却莫名感受不到凉风的温度,未来得及抓住软风的尾巴,它便吹起一角被单,床上的活物动了动。

    綦漠伸开手,发现五指长短不一,分明是布偶软绵绵的手。

    梦?

    他抬着轻飘飘没有重量的双腿,终于看见了被单下‘活物’的模样——

    蔺阳以刚才同样的睡姿侧躺,唯一不同的是,对方只着了一件宽大的运动外套,是他们的队服。

    曾经丈量过的长腿上下交叠,微微岔开,月光上了一层冷釉,像是一件精美的瓷器,月光未曾觊觎之处,留下暧昧令人浮想联翩的阴影。

    綦漠意识到这梦太过荒唐,微微往后退了一步,似被什么物什挡住,他猛地一抬头,少年醉意朦胧的眼清澈地映入他被逼红的眼瞳里,两人唇与唇似乎只隔了一指,连呼吸都只进不出。

    少年咬着熟透如烂梅,渗着田蜜汁液的唇瓣,那阴魂不散的七字咒语贴着他的唇再次响起。

    綦漠甩掉背上攀附如邪魅的少年,转头却突然见他出现在了灰白色的被褥之上!

    房间无垠的黑暗和静谧以少年为圆心,像是光波水痕向外荡开,柔和粉白的光涌出旋涡中心,充盈整个空间,类似教堂的轻快颂乐随白鸽漂浮向没有尽头的天际。

    绿草茵茵,浮云悠悠,灰白床铺成了铺着红艳玫瑰的长方餐桌,少年仍旧着那一身半拢被揉皱的队服,平躺在由玫瑰组成的‘花床’上,目光含泪地望着他。

    既可怜又漂亮,既无辜又魅惑,既纯洁又放/荡。

    嗜虐残暴的底色开始张牙舞爪,梦的滤镜让困兽撕开绅士的外衣。

    他不知受何种蛊惑,走近屈膝而坐,直面这诱惑的根源。

    他三指摩挲着对方的下巴直至泛红,再用力,淡出青色斑痕,看到对方挣扎着双腿交缠,他满意了。呼吸从头顶一路下行,停留在外套之下裸露出的一小片光洁胸膛。

    “疼~”

    一语像是一只利箭,立马刺醒梦中人。

    綦漠立马松开手,惊觉少年的脖颈之处染上清楚的指印。他皱着眉看向恢复如初的五指,抬眼发现少年可怜跪坐起来,像是撒娇的小孩一般,将细软的手圈着自己的脖子。

    软软的声音在耳侧响起,他说,“老公,吃了我吧。”

    綦漠像是脑袋被打了一锤,耳鸣得厉害,喉口干涩得呆呆重复,“吃?吃什么?”

    少年的皮肤像是覆上一层糖霜奶油,在綦漠的问话落下,开始往外缓慢淌某种滑腻粘稠的白色液体。

    綦漠呆愣着,少年轻薄隐着细小青筋的纤细手指,在身上一刮,一道腥甜的白沫出现在綦漠的鼻端。

    “我是蛋糕,吃甜甜的我呀~”

    鼻尖的味道陌生而熟悉,綦漠下意识偏头,却感受身上的重量越来越轻。

    回头,发现少年好看的大眼布满了水盈盈的露珠,竟伤心得开始哭了起来。最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少年的身体像是融化的冰激凌,在烈日暖阳下,白色黏腻液体开始疯狂外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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