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长嫂她不如母: 22. 22 这不是简单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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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刘思诺的半道上,几人遇见了。

    巧的是刘思诺也提着竹篮,拿着镰刀,“哟,想到一块儿去了。”

    “心有灵犀啊。”

    杜月兰笑眯眯地点头。

    “什么叫心有灵犀啊?”

    温庆美好奇追问。

    杜月兰便给她解释意思,三人一道往山坡上走,路上遇见人,温庆美和刘思诺都会介绍这是谁家的嫂子,谁家的婆婆爷爷等等。

    温母带着气来到地里,和她交好的柳二娘立马扛着锄头凑过来,“你们家老大走了?”

    “走了,”温母立马叽叽喳喳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她,“……这两口子真是把我当成贼一样防着!”

    柳二娘听完后比自己儿子儿媳妇不听话还要生气,她跟着骂了一阵后,忽然放下锄头对温母说:“你不能这么让他们压在头上,不然以后的日子可咋过!”

    “可我不顺着老大,老大就会减给家里的钱,”温母也很苦恼,“之前十五块钱呢,现在被减得只剩下五块钱,你说要是再惹急了,怕是五块钱都没有。”

    柳二娘眼珠子一转,看了眼记分员,见对方没注意,便又往温母那边移了移,“老大那么护着他媳妇儿,那钱肯定是交给她管了,你把老大媳妇儿收拾好,那钱还不放进你们兜里。”

    “有道理,”温母双眼一亮,接着便和柳二娘叽叽喳喳起来。

    记分员视线扫到她们那边,见她们脑袋凑在一起,锄头都不挥动一下后,便轻咳一声:“有些同志不要偷懒啊,干没干活儿我眼睛可看着,到时候可别又说我扣你们工分了!”

    “还说呢,记分员在点你们!”

    旁边干活儿的一婶子,见温母二人还在那埋头说话,似乎没听见记分员说的什么,于是赶紧提醒道。

    “啥?”

    柳二娘茫然地抬起头,温母倒是机灵,急忙拉开和柳二娘的距离,挥动着锄头继续干活儿。

    中午温母到家的时候,饭菜已经上桌了,杜月兰和温庆娇姐妹坐在一起,姐妹二人特别黏她,也爱和她说话。

    温父看了杜月兰两眼,又看向温庆强和温庆富,结果发现这两兄弟只知道埋头干饭。

    于是温父看向温母,关于温庆平买了温大姑的鸡蛋,却没交给他们,而是放在厢房的事,温母已经跟温父说了。

    温母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吃吧,我知道怎么做。”

    “什么事儿啊?”

    温庆富听见后随口问道。

    “一点小事,吃你的饭,”温母笑了笑,接着又夹了一筷子凉拌野葱,“这野葱脆嫩,在哪里挖的?”

    温庆美回道:“是思诺姐姐带着我们去挖的,她说往年那边就爱生野葱,好大一片呢,够咱们吃好久了。”

    “那可得在别人没发现的时候多挖点回来,泡吃着也好,以后做鱼也好吃。”

    温母笑眯眯地点头。

    杜月兰总觉得她笑得有些奇怪,明明是老五跟她说话,可眼神却一直盯着自己。

    她不再和温庆娇说话,吃好饭就先下桌了。

    温庆娇姐妹也吃得快,反正温母每次只拿出那么点粮食,吃完自己碗里的,吃了菜,也没别的可吃。

    三人在灶房门口坐着,这会儿太阳还不错,杜月兰靠着墙打了个哈欠。

    “没睡好?”

    温庆娇问道。

    杜月兰想到昨晚的事,脸不自觉地红了一下,“有一点,今晚早点睡。”

    “嫂子,我觉得娘憋了什么坏招,你小心点。”

    温庆娇想到刚才温母脸上的笑,总觉得有些怪,于是提醒杜月兰一句。

    “我知道了。”

    说话间,杜月兰便见温母从堂屋过来了。

    “瞧瞧你们三个,感情真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亲姐妹呢。”

    温母硬是来挤了挤,坐在杜月兰的另一边道。

    杜月兰被她挤得眉头一皱,“娘,您坐这吧。”

    说完她就起身把位置让给对方,自己去院子里把衣服被单等翻了一下面继续晒。

    见她不怎么搭理自己,温母有些恼怒,于是看向温庆娇她们,“你们一般聊什么呢?”

    温庆娇姐妹怕她误会三人一起说她坏话,于是忙说:“就一些家常话。”

    “对啊,我想跟嫂子学做鞋,”温庆美也随了一句。

    不想温母听到这话顿时双眼一亮,还冲准备回厢房的杜月兰招手,“月兰你过来,娘有话跟你说。”

    杜月兰总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仔细一想,可不就是她新婚之夜那个噩梦的场景吗?

    她就在院子里站着,然后梦里婆婆冲自己招手,笑眯眯地说着和现在对方一样的话。

    杜月兰的心跳忽然加速,她害怕,怕这一切和梦里一样。

    更怕温庆平出事。

    此时她脑子都是懵的。

    “大嫂脸色不怎么好,是不是不舒服?”

    温庆美小声道。

    温庆娇赶紧跑到杜月兰身旁,也是她这一跑,带动了杜月兰的视线,这和梦里不一样。

    是啊,她现在没有做梦,也不是梦里那个受气包。

    杜月兰深深吸了口气,对跑到身边的温庆娇笑了笑,然后一步一步来到温母面前,“娘,您说。”

    “坐下说,”温母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杜月兰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成拳。

    这话也和梦里一模一样,当时“她”就是听了这个话,坐在婆婆身旁的。

    “刚吃了饭,撑得很,我站一会儿。”

    杜月兰道。

    见此温母也不好一直叫她坐,于是自己也跟着站起来,然后拉着杜月兰的手。

    杜月兰想要挣开,但温母抓得紧,杜月兰也不好动作太大,便停下了。

    耐着性子的杜月兰听到温母说出和梦里一样的话时,她才确定,新婚之夜的那个梦,不是一个简单的噩梦。

    “月兰啊,你是大嫂,所谓长嫂如母,弟弟妹妹们需要你帮衬的地方还多着呢……”

    本想以让老大媳妇儿教老四和老五做鞋为由,拉进距离的温母,忽然发现杜月兰的手在抖。

    她疑惑地松开手,“月兰,你怎么了?”

    “有点冷,”杜月兰顺势收回手,扯出一抹笑说,“娘您继续说。”

    她想再确定确定。

    一直到温母说完,杜月兰才完全确定,那个噩梦,或许不是噩梦,而是一种提示。

    杜月兰此时左耳进右耳出,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我去你的长嫂如母!

    于是温母长篇大论完满脸期待地看着杜月兰的时候,杜月兰眨巴着眼睛一脸莫名道:“您还在呢,说什么长嫂如母的话,多不吉利。”

    温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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