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娇夫有点甜: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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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出色。”林光逐垂着眼打断。

    方旬顿了两秒,“漂亮,经济自由,有很多人尊敬喜爱他。他还很聪明,目标明确* 。在别人都还在晕头转向的时候,同样年纪的他就敢一个人出国追寻理想,敢想也敢做。”

    身上的人停顿了几秒钟,笑了笑,声音淡淡说:“你说的这些特征,我都有。”

    你当然有,因为我说的就是你,笨蛋。

    方旬坏心眼道:“噢,他还杀伐果断,冷酷无情。表面上看起来是个人见人爱的大好人,实则浑身长满了刺,平等地瞧不起所有人,还会在心里悄悄蛐蛐蠢人。这些特征你有吗?”

    林光逐:“那没有。”

    方旬挑眉,心道你再给我装。

    反问:“你怎么突然开始好奇这个。”

    林光逐没正面回答,而是又抛来一个问题:“那个人……他喜欢你吗?”

    这是个好问题。

    因为方旬也想知道。

    路灯将两人的身影拉得狭长,进了楼栋后就是电梯间,方旬松开了一只手,按了下电梯按钮,林光逐像没骨头似得腿往下滑,方旬连忙险而又险地捞起他的腿弯。

    说:“以前喜欢。”

    林光逐:“现在?”

    方旬眼神闪了闪,变得黯淡:“我也不知道。”

    这声音里的落寞听起来太明显,林光逐眉头紧皱,深深闭上了眼睛。感觉酒劲在一小时的车程后,愈加凶猛地朝着他整个人席卷而来,眼前更昏昏沉沉。

    “你家有醒酒药吗?”

    方旬被这一句话问得呼吸都骤停了瞬,半晌才能接话:“有是有。你现在想去我那儿?”

    “我没带钥匙,钥匙在包里,包在医院。”林光逐后知后觉说:“对啊,那怎么办。”

    方旬:“……睡我家?”

    林光逐:“你不方便。”

    方旬唇角扯了扯,背着人走入电梯,音量都变大,“我怎么就不方便了。”

    林光逐:“你家不方便,就一张床。”

    林光逐又说:“帮我开个房吧。”

    方旬:“简单。你睡床,我睡沙发。”

    林光逐:“那多不好意思。”

    转言:“谢谢了。”

    方旬见他这样说,语气却没半点儿“不好意思”,顿时有些不满,打开1601的门往里走道:“你难道就不跟我客套一下吗?一米八的床,挤我们两个人绰绰有余吧。”

    ……林光逐又没声儿了。

    如果这是一个游戏,那么方旬已经在峡谷鲨红了眼,遥遥听见天空飘来一声:

    ——Double Kill!!!

    到家泡好醒酒药后,方旬想喂林光逐喝下,脑子里都浮现出老婆柔弱无依,老公悉心照料的一套剧本,可林光逐接过水杯后手非常稳,神色如常仰头饮下,甚至还能评价:“苦了点。”

    “……”

    方旬:“你肯定在装醉。”

    林光逐:“我本来就没醉。”说着起身往浴室走,“我想先洗澡,可以嘛。”

    你都把门给关上了!

    方旬来到浴室门口,还是有点不放心,“你一个人行不行,要不要我帮你。”

    林光逐:“我是三岁小孩?”

    方旬已经弄不清楚林光逐到底醉没醉,看着很正常的一个人,甚至比他工作时遇到的一些没喝酒的人都正常。他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心里跟小猫爪子挠挠似的,一会儿担心人在浴缸里晕过去溺了水,一会儿又浑身燥热,人鱼和心爱的人共处一室,并且这个心爱的人还在洗澡,他还什么都不做,连床都不能上!

    这对于他来说,某种意义上算是一种甜蜜又残忍的酷刑折磨。

    他每隔几分钟就要喊一声林光逐。

    确保人没事。

    林光逐也耐心极好,每一次都乖乖应声。大约二十分钟后,裹着浴袍出来了,方旬的浴袍尺寸对于他来说有些大,穿在身上松松垮垮,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被盖在浴袍之下,皮肤上还有被热水烫红的淤青。

    方旬的眼睛都看直了,又想细看那淤青,又不敢多看,僵了僵移开目光,有些口干舌燥。

    走进浴室没一会儿就叫出声来。

    “你是拿一百度的水洗澡吗?好烫!你还是喝醉了,腿都烫出淤青了自己都不知道。”

    林光逐在外困惑说:“你为什么把结婚证裱墙上。”

    方旬:“……”

    差点忘了这回事儿。

    他不仅将结婚证裱墙上了,床头柜里还有一堆林光逐的活动照……

    方旬第一次发现,人在洗澡的时候竟然能够这样的无助。除了结婚证和活动照,他自己都记不清这个家里留下了多少他暗恋林光逐的痕迹。

    “你别乱翻我东西啊。”他关掉水,向外说。

    林光逐声音平静:“好恶毒的一句揣测,我要找律师告你。”

    方旬这才放下心来继续洗漱,家里唯一的一件浴袍穿在林光逐的身上了,他又没睡衣,只能穿着件白T与干净外裤出来,清清爽爽就像个清澈帅气的男大。出来时看见林光逐正举着手机对着结婚证拍,他稀奇问:“拍这个干什么?”

    林光逐收起手机,神色淡淡。

    “你什么立场来管我?”

    方旬脚步一滞,走到林光逐身前,抱臂弯腰细细打量,无论他怎么看,林光逐现在都是一副清醒到能去参加记者大会的模样。除了语言比平时更不客气,挑不出一丝错处。

    贺霞说林光逐酒品不好,方旬半点儿也没感受到。

    还是没喝多,他心想。

    客厅的窗户没关,偏冷的春风吹不散浑身的莫名燥热感。方旬竟觉得有些失望,别人见过林光逐喝醉的模样,他没见过。

    他一次都没有见过。

    他又去房间抱出一床备用的被子,打算在沙发上将就一晚上,抱完被子去拿枕头。林光逐站在房间门口抱臂看着他来来回回,等他弄完了,略带伤感说:“你不想和我睡一张床吗?”

    “…………”

    方旬“腾”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黑着脸咬着牙,微笑着说:“是你不和我客套。我刚刚说我睡沙发,你连哼都没哼一声。”

    林光逐看着他,“那我现在跟你客套一下。”

    方旬迎上这道淡淡的、没什么特殊情绪的视线,只觉得明明这个人没喝醉,自己却在情感上被折腾掉了半条命,在爱情的游戏里败到溃不成军。他生气,却也拿林光逐没办法,只能又把被子塞回了柜子里,进了房间。

    床的另一边,林光逐掀开被子,钻了进来,姿态优美又冷静,独留方旬一人暗地里抓狂。

    独属于人类的味道近在咫尺,带着点儿沐浴露的潮湿,又伴随着氤氲的水汽。心爱的、想亲吻的,想按在怀中死死贯/穿的人就在旁边,他却看得见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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