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娇夫有点甜: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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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留在挪威干嘛?”

    林光逐:“……”

    盖尔娜在一旁听得那叫一个心惊肉跳,她就没见过结婚时气氛这么糟糕的小情侣,正想要打圆场,又听见林光逐笑了笑,说:“我哪儿能知道你想干嘛。我不在,你找人开房不是更方便么。开完房,再问问他要选出去还是留下。”

    “!!!”盖尔娜汗毛都要立起来,林光逐的神情与语气明明温和,但话语里的含义攻击性太强了,她甚至都听不明白林光逐在攻击什么,却能敏感地察觉到扑面而来的酸味儿。

    她都能听出来,方旬自然也能听出来这话里的醋劲儿,心底的怒意都一滞,盯着林光逐白皙又漂亮的脸,愣愣看了半晌都没说话。

    林光逐把话说出口,立即就觉得不妥。

    他昨晚没睡好,已经有些口不择言了。仔细想想他其实根本没有生气的必要,他和方旬只是假结婚而已,明明白白写了四十五页合同的利益交换,彼此都心知肚明,被当作替身也没什么。

    他现在兴师问罪,就……还挺没道理的。

    林光逐沉默片刻,想挽回局面:“抱歉,我到挪威后吃不好也睡不好,情绪受到了影响,迁怒了你……”话都没说完,方旬突然间神情莫测攥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拉向建筑物侧面无人的地方。

    盖尔娜紧张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喂!你们好好说话——”她在原地急得直跺脚,想跟上去拦一下,又怕好心办坏事儿。

    拐角处无人,昨天下了一整个白天的雨,地面尚有积水。鞋靴踏过积水时,水渍飞溅,林光逐被方旬抵到了墙角。

    阳光落到了方旬的脸上,高挺鼻梁旁有一片暗色的阴影,他脸上的表情十分认真。

    抬眼时,林光逐看见他眼底的躁动,与呼之欲出的情愫,压抑又克制着低声问:“什么叫你不在,我找人开房更方便?”

    林光逐偏过头不看他,“……我随口说的。”

    方旬将林光逐的脸掰了回来,逼着林光逐正视他,咬着牙忍着激动,一字一顿问:“你到底在生我什么气,告诉我。”

    第四十六章 醉酒

    林光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他看了方旬半晌, 还是那句话:“我要登机了。你在挪威多待几天吧。”

    方旬也看着他。

    就这么盯了三四秒钟,拿出手机打开12315, 问:“你买的几点航班?两点四十的?还是三点一十五的?”

    林光逐:“你要做什么。”

    方旬:“问问。”

    林光逐只能硬着头皮答:“七点五十的。”

    方旬掀起眼皮,诧异挑眉:“这叫快登机了?”

    林光逐:“……”

    方旬拿着手机操作了会儿,说:“还有票。”

    今天是工作日,挪威也并非热门旅游景点,有剩余的机票不稀奇。林光逐看见方旬按上购票按钮,出声:“你要今天回国?”

    方旬点头, “和你坐一班飞机。”顿了顿,重音强调:“我一个人留在挪威没意思。”

    买票的过程安安静静, 林光逐没有阻拦,只是没忍住问了句:“万一被狗仔拍到怎么办?”

    方旬语气很平:“一起死。”

    林光逐本绷着面颊,猝不及防被逗笑。

    方旬买完票后,将手机伸到林光逐的眼睛前,屏幕上是购票页面,他晃了晃手机, 再收起手机时颇具少年感的俊美面容从后探出,琥珀色的瞳孔映着碎光。

    林光逐看见方旬清澈又执拗的眼睛, 再一次觉得自己刚刚口不择言的行为过于冒失,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又听见方旬放柔了声音问他:

    “你现在还生气吗?”

    这声音很低,在空旷无人处格外清晰。林光逐知道他与方旬只是协议结婚, 一年之后就要离婚, 可在挪威发生的所有事情, 都让他敏锐嗅出一丝不对劲——

    比如他毫无立场的生气。

    再比如方旬不过问缘由,现在愿意放低了姿态来哄他,也不计较他一声不吭买了返程的机票。

    再比如……

    昨天中午在旅馆的浴缸里,他能明显感觉出来, 肢体纠缠的那一瞬间,他与方旬都有剎那的动情。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断提醒着他,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步脱离轨道,超出掌控。

    无论是他,还是方旬,都没有好好待在原本该待的位置上,安分守己遵守着合约。

    **

    二月中旬。

    杭州的二月份乍暖还寒,天气千变万化,林光逐不得已将秋天的衣服翻了出来,早上穿着还冷,中午披着又热。

    回国后很幸运,他们没有被狗仔拍到。林光逐抽出几天时间将最后一批授权合同交接完,就预备停工两个月,好好在医院陪贺霞。

    他几乎一整天都待在医院陪护,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但亲眼看见自己的母亲一天比一天憔悴干瘦,这种感受旁人根本无法与之共情。

    他甚至有一种巨大的,不真实感。

    一开始张谨言喊他出去吃饭,他还会去。到后来再喊,他通常会把午饭带到住院部,在贺霞的床边与贺霞一起吃。

    当然了,贺霞没有食欲根本吃不下去,得有林光逐在一旁盯着,才能勉勉强强吃几口。

    吃完了往往马上吐出来。

    这天贺霞让林光逐取出放在床头柜的相册集,将林光逐的结婚证夹进了最后一页,不舍抚摸上面两个名字,笑着说:“以后就该他陪着你了。”

    林光逐鼻尖一酸。

    他并不是会表达爱的性格,停顿了半晌,略过这个话题说:“方旬有个出外景的工作,这周不在杭州。他说他回杭州来看望你。”

    贺霞促狭笑:“新婚就分开?”

    林光逐:“……”

    林光逐:“还是有发消息的。”

    贺霞摇头说:“这不一样。我和你爸当时分开一天,都难舍难分,觉得一年没见。”说起这个,贺霞转言小声叮嘱道:“你爸刚过世时,那个时候还能买墓地。我在你爸旁边买了块墓地,现在国家不允许把骨灰迁进去了,你之后挑个晚上,没人看见的时候,偷偷把我的骨灰迁过去,就埋你爸旁边。”

    林光逐没说话。

    贺霞道:“你要是晚上一个人去墓地害怕,就叫方旬陪你,或者……”

    林光逐打断:“不害怕,我知道了。”

    贺霞见他垂着眼,脸色发白,无奈牵起他的手轻轻拍了拍说:“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又说了许多安慰的话,林光逐一一应下,走出病房时无意识走到了楼梯间,眼眶通红坐了几小时。

    手机接到了几条微信消息。

    最上面是方旬的,说回杭州了。

    下一条是一个非常陌生的紫荆花头像,没有备注姓名,也没有过往聊天记录。林光逐看了几秒钟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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