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追菲尼克斯格里沙菌行: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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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的样子——

    总而言之,秦追的春心微妙地荡漾了那么下。

    不会有人对美视而不见。

    他不傻又不瞎,自然能感受到菲尼克斯这张脸,对于那群渣攻而言,是多么惊人的诱惑。

    所以他没忍住,伸手戳了下。

    脸颊软软的。

    菲尼克斯笑着松开了手,眉眼舒展又漂亮,像包着层玻璃纸的剔透硬糖。

    “怎么?”

    “没事,”秦追收回手,神色不变,“我在想该怎么帮助你。”

    菲尼克斯却很认真地摇头:“不行,不能连累你的。”

    秦追思索片刻,大惊失色道:“你不会已经喜欢上傅明寒了吧?”

    把渣攻揍成那种形状,却还惦记着,这不就是相爱相杀!

    别说,如果不是追妻火葬场文的话,还真有点好磕。

    风流浪荡霸道总裁攻×美艳动人纯真小白花受,关键词,年上,颜控,双强,古早虐恋!

    但偏偏他知道剧情,知晓最后菲尼克斯会被虐到什么地步,惨烈到心尖都打颤。

    交代完事情,秦追拉着菲尼克斯站到师父师伯面前,菲尼克斯站得笔直,毫不犹豫地低头:“师父!”

    这架势和当初六人组齐齐对秦简弯腰叫“干妈”差不多,那点差别就是现在弯腰的只有秦追和菲尼克斯。

    侯盛元看着两米高的金发美男子,数句话语在脑海里滑过,说不出口只能憋回去。

    徒弟找男人都算了,还找个这么大号的,这就算有十五年的武功打底,闪着腰的风险也不小啊。

    可是大庭广众的,对徒弟叮嘱那些私密话又太为老不尊,侯盛元到底是个清朝出生长大的人,骨子里还有几分传统,因而只能在心中纠结,表情十分微妙,应了一声:“嗯。”

    还是卫盛炎沉稳地叮嘱起来:“你们好好过日子,保护好自己,此事到底不为世俗所容,低调些,若是日后吵了架,也不要上头,互相体谅一下,好好的。”

    送走了要回国的一行人,秦追也和菲尼克斯踏上了回瑞士的船。

    诺贝尔颁奖典礼是在12月,这次坐船回去,也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在家里过西方最重视的圣诞节。

    菲尼克斯对秦追说:“我给妈妈拍了电报,她回复说,很羡慕我能和天使一起吃平安夜大餐。”

    秦追双手背负身后,昂起下巴:“先说好,火鸡太柴了,我不吃。”

    菲尼克斯自信哼笑:“等着吧,我会用厨艺折服你的,我烤得苹果派可好吃了。”

    秦追开口欲言。从未有人与他说过这话,偏偏又是罗恩。

    罗恩又吩咐了小圆子一句:“这两日御花园风大,带件披风。”

    他似笑非笑:“我养了这么些天了,要是让人着凉了”

    正好有机会把上次的事儿一起罚了。

    小圆子心里嘀咕您记仇还真是第一位,面上忙拱手应下:“是,奴才遵命。”

    于是第二日上午秦追起来后得知罗恩出宫办事了,午膳等他一块儿的话得等到午追过半,故而干脆就叫上小圆子出去走走。

    小圆子挑了件厚一点的披风,秦追身边都是会武的,哪怕是婢女,武功也不差。

    都是罗恩亲自挑、点名点出来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

    “皇子里就找得着这一个好拿捏的,死了你们能让皇帝活过来生个小的给我放龙椅上?”

    菲尼克斯:“少放糖,我知道。”

    秦追只能回他一句著名小品台词:“恭喜你,学会抢答了。”

    秦追思考了一阵:“哦,我记得他,他的妻子曾经带他来找我开中药,他现在能恢复上台了吗?”

    格里沙说:“是,这是他的复出之舞,他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彼得格勒的业界人士普遍认为他的水平依然远超常人,是值得人民去观赏的艺术。”

    戏院里早已满座,只因年禄班到了这来,班主柳如珑是旦角里有名的人物,头一号的彩旦,可若换了刀马旦的打扮,依然是俏得很,头牌则是大武生金子来,那一曲《夜奔》是再也没人唱得过他的!

    再有新晋的花脸霸王桂之岚,有名的旦角儿封之蕊,都是梨园中闯出赫赫名头的名角儿。

    人声鼎沸中,台上的角儿们用一出出戏演绎悲欢离合,看客们轰然叫好,掌声如雷。

    柳如珑难得上了《棋盘山》,演了那英气娇媚的窦仙童,嗓音清亮,唱工惊艳四座。

    有老戏迷纷纷惊叹:“柳老板今日是一点也不惜力,十二成的功力都发了出来了!”

    “好,柳老板这戏不亚于当年!”

    还有新戏迷惊道:“真真厉害,往日都不曾看柳老板拿出这等绝活!”

    国家歌剧和芭蕾舞艺术院中,许多老师、学者、作家、工人坐在座位上,惊叹地看着会被后世称为“舞神”的尼金斯基演绎《牧神的午后》。

    尼金斯基的动作优雅、流畅如同奔涌的水流,隐含一丝古拙的魅。

    有摄像头对准了舞台,无比珍惜地将尼金斯基的舞姿记录下来,好留给那些同样爱好舞蹈的后人。

    在不同的地方,不同国度的人群观赏着不同的艺术。

    秦追手指轻轻一勾,像是勾住格里沙的手指。

    瑞士,罗恩正在拍摄电影,卓别林在他旁边设计着动作,他们说好要为接下来的戏搭配《拉罗D小调西班牙交响曲》。

    费城,菲尼克斯牵着诺米的手落座,拉赫玛尼诺夫即将上台。

    知惠和杨晓一在餐厅正中央的舞池中,伴随着乐队的伴奏,正在跳一曲探戈。

    露娜在印加人的围绕中,起身在火堆旁跳起原始的舞蹈。

    弦将他们牵在一处,不同的舞乐不仅没有让他们感到嘈杂,反而让他们共享了彼此的喜悦与心中所思所想。

    六根弦中有一根是最特殊的,那既是弦,也可以理解成一种粒子,它稳定而极具吸引力,可以将其他的弦牢牢吸在身边,在更高的维度中,使弦的主人们相依相偎。

    秦追想,我一定在出生前就到了妈妈的肚子里,隔着她的肚皮听到过这些声音。

    直到一场戏完,京胡与锣的声音隐去,年禄班所有人聚到台上,对戏迷们挥手、行礼。

    秦追抱起那花篮,一步一步向舞台走去。

    时至今日,他依然记得与伙伴们初见的模样,并庆幸往后能一路同行。

    他走到舞台上,将花篮递给柳如珑:“柳老板,风采不减当年啊。”

    柳如珑接过花,打量着眼前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打趣道:“秦老板,您如今也是真正风华绝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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