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北宋当权臣: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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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

    殿下刚才对街上小摊的价钱感兴趣,现在对酒楼里的酒菜感兴趣也很正常,少年郎好奇心重,他们理解。

    问题是,他们吃的比两位殿下好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左右两个包厢的侍卫们看着他们桌上满满当当的菜肴,面面相觑。

    这还能吃吗?

    算了,继续吃吧,反正殿下也不知道他们吃的是什麽。

    中间的包厢里,勉强恢复正常的赵大郎倒了杯茶润润嗓子,终于想起来问他弟为什麽会出现在瓦舍里,“二哥儿,昨天不是说好的不跟来吗?你怎麽还偷偷跟过来?”

    虽然身边跟着侍卫,但是勾栏瓦舍那麽多人,跟着侍卫也不敢保证一定不会出意外。

    今天还是每月开放五次的万姓交易,大相国寺和周围的勾栏瓦舍人满为患,这麽小的小孩儿钻进人群立刻就找不着,带再多侍卫都没用。

    无忧洞里的拐子被一网打尽,谁敢保证京城没有外来的拐子?

    “哥你别吓唬人,我出门时和娘说过,娘答应了我才出来的。”赵仲乱被他说的有点害怕,但还是色厉内荏反驳道,“拐子敢抓我我就喊救命,我嗓门儿可大了,只要我喊救命,满大街的人都会跑过来打拐子。”

    “天真。”赵仲针摇摇头,“小郎,你被抓进无忧洞过,你来和他说那些拐子的手段有多神通广大。”

    被拐子拐过的苏小郎:……

    你们礼貌吗?

    微笑.jpg

    苏景殊放下啃了一半的秋梨,对上赵二郎那亮晶晶的大眼睛,深吸一口气。

    可怜的小家夥,这可是你哥哥让说的,待会儿被吓哭了可别怪他。

    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白天,他和同窗约好去城外春游,临出城时看到个风筝摊儿下去买风筝,买完风筝不知道什麽时候就失去了神智。

    等他清醒过来,人已经到了乌漆嘛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水渠。

    知道地下水渠是什麽样子吗?

    阴暗潮湿什麽都看不见,只能听到滴答滴答的水声,更可怕的是,里面还藏着许多杀人害命的凶徒。

    像二郎这样大的孩子在地下水渠里最受欢迎了,那些凶神恶煞的坏人一口一个小孩儿,吃的时候连骨头都不吐。

    赵二郎:!!!

    赵大郎:……

    “小郎,二哥儿还小,他晚上真的会做噩梦。”

    他自己说做噩梦是说着玩,二哥儿这个年纪说什麽都敢信,他晚上回去胡思乱想不要紧,哭着喊着要找娘亲一起睡的话问题就大了。

    所以就,三思而後说。

    苏小郎从善如流,立刻将故事从恐怖气氛中拽出来,“就在我不知道要往哪儿走的时候,锦毛鼠白玉堂从天而降救我出生天。那天的阳光极好,好的我到现在都记得白大侠把我送到地面时的美好场面。”

    赵仲乱听的紧张不已,听到他被救出去後终于松了口气,“什麽美好场面?有多美好?”

    虽然他知道苏小郎肯定没事,不然现在也没法坐在包厢里给他讲故事,但是听的时候还是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

    要是被迷进地下水渠的是他,估计淹死在里面也不会有人发现。

    苏小郎好歹个头比他高,他现在只有苏小郎和他哥一半高,在里面找他的难度更高。

    嘶,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以後一定离水渠远远的,坚决不给坏人迷晕他的机会。

    店小二很快把饭菜送上来,赵仲针又拉着人家算了一遍饭钱然後才把人放走,“酒楼的花销和外头相比已经很高,可是我们三个人要了五个菜还有果盘茶水,所有的加起来才四百多文,可见那些有钱人平时是如何的铺张浪费。”

    那麽多饭菜加起来才四百多文,他爹一条腰带三十万贯是怎麽来的?就算是金子打造的也不能那麽贵吧?

    赵大郎拿起筷子恨恨道,“不行,我得想办法把那三十万贯要回来。”

    苏景殊不明所以,“什麽三十万贯?”

    赵仲针愤愤不平,“我爹的腰带。”

    他爹是个好脾气,和仁宗皇帝相比没差哪儿去。

    先前祖父去世,他爹和叔伯分家産,分到的东西全部给了那些王府旧人让他们回乡後也能不愁吃穿。

    老好人容易受欺负,尤其他爹又几次被接到宫里又被送出来,所以宗室中老有不要脸的上门欺负他们。

    之前有人问他们家借金带,借了之後却拿铜带还,还的时候还信誓旦旦说当时借的就是铜带,让他们有意见就去找宗正,看看宗正会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大费周章。

    他爹不爱惹事儿,此事只能不了了之。

    那次之後估计他们家的下人也看出了他爹好欺负,後来他爹让人去卖一条价值三十万的犀带,那人出门一趟竟然直接说犀带被弄丢了。

    怎麽可能会弄丢呢?肯定是那人私自将东西藏了起来!

    苏景殊点点头,这事儿不是秘密,他很早之前就听过。

    赵仲针继续,“三十万的犀带,知道三十万能养活多少百姓吗?必须得要回来!”

    偏偏那会儿赶上仁宗皇帝又要把他爹接进宫,全家因为他爹进宫之事焦头烂额,那事儿最後又是不了了之。

    要不然他为什麽记他爹的腰带记的那麽清楚?都是实打实的教训换来的!

    那个拿铜带换金带的悄咪咪的把金带还了回来,还涕泗横流的跪在他爹跟前认错,这事儿过去了也算还行,但是犀带的事情还没过去。

    他爹登基後忙的没空管腰带,娘亲当上皇後要适应也忘了还有这出,爹娘都忘了没关系,他这个家中顶梁柱还记着。

    偷了他们家的都给他们还回来!

    赵仲乱眨巴着眼睛,“哥,你之前怎麽不要?”

    赵仲针理不直气也壮,“我也忘了。”

    要不是苏小郎辛辛苦苦写的话本子只赚了五十贯,他今天也不一定能想起来。

    再次无辜躺枪的苏小郎:……

    五十贯真的不少,五十贯足够他在酒楼大手大脚连吃带住花一个月,殿下您这物价水平怎麽一会儿又回到天上去了?

    一顿饭吃的心累无比,苏景殊觉得他短时间内不想再和这兄弟俩一起吃饭了。

    希望两位殿下回别院後别说太多不该说的,他还没来得及考进士,现在就去山沟沟种红薯不划算,好歹等到他考中进士当了正经的官再贬。

    仁宗皇帝给的官不算,那是虚职,只拿钱不干活。

    嗯,就是被眼前这位格外唾弃的那种虚职。

    赵大郎拍拍胸口让小夥伴放心,他知道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就是回去打听打听情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君子办大事十年也不晚。

    现在发愁被贬有点早,小郎努努力考个状元,出去历练几年再回京城当大官,没准儿到时候他们俩还能去同一个山沟沟里作伴。

    苏小郎:借您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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