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北宋当权臣: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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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

    赵仲针知道招子上的戏名可能不太正经,但是没想到会这麽直白,难怪小郎刚才拉着不让他看,要是署的是他的名字他也不愿意看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足才女怒斥无礼书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麽那麽不正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记得昨天看的时候还是《三寸金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麽送到瓦舍会变成《天足才女怒斥无礼书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赵大郎明明没有说话,但是在苏小郎眼中,那源源不断的“哈哈哈哈哈哈哈”仿佛具象化了一般一串又一串的嘲讽他。

    苏小郎:疲惫.jpg

    笑够了吗?笑够了就继续听书好吗?

    不就是戏名取的略显直白,有什麽好笑的?

    外面那些《包青天智斗盗粮贼》《曹操煮酒论英雄》《许褚裸衣斗马超》和《天足才女怒斥无礼书生》都是一个格式,让观衆一眼就能看到主要人物和主体剧情,如此才能吸引观衆。

    酒香还怕巷子深,话本子连个香气儿都没有,没有观衆入场讲的再好也没用,取个劲爆点的标题有错吗?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不当说书先生怎麽知道要给话本子取什麽名字?

    什麽都别说,听书就完事儿了。

    赵仲针忍笑忍的艰难,不敢和头顶冒着黑气的作者对视,集中精力继续听後面的故事。

    才女怒斥无礼书生,後面还有缠足的各种坏处,本子还没讲完,继续听继续听。

    缠足误家误国,有见识的女子对这种恶习深恶痛绝,听听那位才女的怒骂,“起自人间贱丈夫”,以後谁要光明正大的说他喜欢缠足,那就是主动承认他就是“贱丈夫”。

    好骂好骂,再来点再来点。

    朱六的口才极好,话本子经过他的改动更能调动情绪,台下的听衆反应热烈,散场後还在探讨那位怒斥无礼书生的天足才女。

    “李娘子那麽有才,嫁到高门大户当正头娘子也使得,书生读书读傻了吧?”

    “就是就是,正常人谁会非要女子将脚裹成三寸?三寸那还是脚吗?”

    “定是哪个疯癫人僞装成的读书人,我们读书人不是这样的。”

    ……

    朱六退场休息,之後是其他人的场子。

    後台人来人往,有相熟的观衆来到朱六跟前说道,“朱老板,消息挺灵通啊。”

    朱六不明所以,但是面上依旧笑眯眯,“足下何出此言?”

    “连我们这些老客人都瞒着,朱老板你不够意思。”几个观衆挤眉弄眼,“昨天圣人才下令让裹脚的宫人放足,今天你就换本子,恐怕不单单是巧合吧?”

    他们知道京郊皇家别院之事也是巧合,昨天去那边干活,看到有不愿意放足的宫人躲在水池旁哭哭啼啼,如此才从知情人口中知晓圣人下令不许宫人裹小脚。

    虽然不知道圣人为什麽下令不许宫人裹小脚,但是圣人自有她的道理,兴许过些日子京城和京城之外的地方也会不许裹小脚。

    小脚不小脚的和他们没有关系,他们是再普通不过的汴京小老百姓,家里人肯定不会为了所谓的“婀娜多姿”把脚弄伤。

    小老百姓过日子最重要,最怕的就是生病耽误做工,哪能主动把脚弄伤就为了好看?

    富贵人家能这麽干,小门小户可不敢。

    他们原本没把别院的事情放在心上,没想到今天就在瓦舍戏台子上听到一出《天足才女怒斥无礼书生》,这朱六该不会接的是皇家的私活吧?

    说书人大部分都是说他们自己的本子,但是也有例外,如果两家有冲突,其中一家给钱让说书先生明里暗里挤兑另一家的事情也时常能见。

    只要对面钱给的多,就算本子烂的观衆听了只想叫骂也照说不误。

    朱六今天说的这个故事很新奇,听的时候只顾得发笑,回过神来仔细想想,这不就是劝诫天下女子不要裹脚的吗?

    正经说书人怎麽会管这些,肯定是接的私活。

    果然人不可貌相,没想到朱六平时混迹在勾栏瓦舍竟然还有皇家的人脉。

    难怪他先前讲包青天讲的那麽出彩,连皇家的人脉都有,开封府的人脉还会少?

    能耐啊老朱!

    老朱:……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人脉那麽广。

    朱六听的嘴角直抽,琢磨琢磨又发现听衆们有这种误解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要是听衆以为他接的是皇家的私活,他这场子还不得天天爆满?

    再说了,他在明面上从来没说过和官府贵人有关系,都是听衆自己误会的,就算官府有意见也和他没有关系。

    所以西岭居士究竟是什麽身份?

    朱六若有所思的搓着下巴,越想越觉得西岭居士不简单。

    小小年纪能写出那麽精彩的话本子已是难得,两次的话本子都和朝廷有关,西岭居士肯定和官府有关系。

    他就是个说书的,知道的太多没好处,左右本子上怎麽写他怎麽说,西岭先生的本子又不是禁书,拿钱办事、咳咳、真是被他们给带沟里去了,他还要给人家西岭居士付话本子的钱。

    朱六哭笑不得的捶捶脑袋,抱上钱箱去外面找人。

    上一场散场和下一场开场之间有休息时间,这会儿台下人不多,正好和小先生商量价钱。

    苏景殊将手边空了的果盘放到旁边桌上,示意朱六坐下,“朱老板,这个本子怎麽样?”

    “不愧是西岭先生大作,独具匠心巧妙至极。”朱六将钱箱打开,“小先生,这里是五十贯润笔费,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

    苏景殊挑了挑眉,“你先说。”

    五十贯,比上次的价位高太多了,上次那个《包青天大破无忧洞》比今天这个本子多了两三千字才二十贯钱,还是他以现场观衆反响热烈据理力争争取来的,不然这位逃滑的朱老板只愿意给他十五贯。

    这次他还没开口讲价,怎麽一下子飞到了五十贯?

    他的文笔进步很大?上个本子反响好所以朱老板良心发现?

    可能性都不大,那就只能是後面那个“不情之请”了。

    让他听听是什麽不情之请值得这个铁公鸡多出那麽多钱。

    赵仲针从来没见过这种谈判的场面,眼里的好奇快要溢了出来。

    他就知道跟小郎一起出门肯定好玩,这不,又长见识了吧。

    朱六不敢看他们年纪小就欺负人,或者说,自从上次被据理力争多出了足足五贯润笔费後,他就没把这位西岭居士当成寻常少年郎。

    谁家小孩儿讨价还价那麽熟练?

    如今知道这位小先生身份极有可能不一般,更不敢把他当寻常小孩儿忽悠。

    多出钱就多出钱,反正不管怎麽说他都是赚的。

    朱六是个说书人,吃饭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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