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北宋当权臣: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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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医和衙役们将安乐坊中的情况统计好送往开封府,包拯拿到之後立刻进宫面见皇帝。

    此次瘟疫仅有四百余人患病,死亡人数也只有十余人,还都是年老体弱之辈,去年大水之後的那场瘟疫足有近万人感染,这个结果比他们预想中的好太多了。

    包拯匆忙进宫,见了皇帝後没有废话立刻呈上奏疏。

    官家最近诸事缠身,原本以旧疾复发为借口躲避群臣刁难,借着借着就真成了旧疾复发。

    他刚立了个年轻力壮的皇子,不愿意将手里的权力交出去,这些天又忧心城里的瘟疫,看上去虚的仿佛风一吹就能吹倒。

    奏疏上的数字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官家来来回回看了好几次,确定不是花眼看错了之後震惊道,“怎麽会这麽少?”

    包拯的黑脸更黑了。

    官家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解释道,“去岁京师瘟疫来势汹汹,死者将近有两千人,朕只是太过惊讶。”

    包拯神色稍缓,从袖子里拿出另一份奏疏,“此次疫病控制得当一来是太医院的太医医术高明,二是开封府反应迅速禁军配合得当,三来就是苏小郎呈上的这《防疫六策》起到了大用。”

    “苏小郎?”官家眼睛一亮,“可是先前在清剿无忧洞中立下大功的苏小郎?”

    包拯:……

    “正是。”

    合着您是半点都没把炸药放在心上。

    包大人在宫里给太医院开封府禁军以及开封府编外成员苏小郎邀功,而苏小郎本人却在家里玩火。

    字面意义上的玩火。

    他二哥苏轼对蒸馏酒精非常感兴趣,悄悄用零花钱让工匠烧了一套器皿出来玩。

    按他哥的说法,他花他自己的零花钱,玩够了之後还能把东西送去娘亲的铺子里蒸花露,这下就算暴露出去也没法说他乱花钱,没准儿还能让娘补贴一下烧琉璃的钱。

    如此机智,不愧是他。

    大苏蒸干了好几坛子酒水之後自觉掌握了火候,好不容易得了一小碗酒水立刻热情的邀请两个弟弟来品尝他蒸出来的烈酒。

    三弟可以用杯子喝,小弟只能拿筷子蘸。

    苏景殊伸出舌头舔了一点点,直接皱成包子脸,“好辣!”

    苏辙忍了又忍,看在这是他哥亲手酿出来的酒的份儿上,到底还是没有直接吐出去,“是很辣。”

    心意很好,下次别再给他喝了。

    苏景殊灌了好几杯水压下那股子酒气,搓搓胳膊建议道,“可以给狄将军送几坛子,他们当将军的应该喜欢这种烈酒。”

    “狄将军不在京城。”苏轼笑眯眯说道,“听说狄娘娘天天念着给他相看姑娘,他实在忍耐不下去连给官家上了十几道奏疏,待到官家点头後立刻马不停蹄返回西北镇守三关,想给他送酒得送去西北边城。”

    苏景殊:……

    这理由的确连官家都不好拒绝。

    第62章

    *

    西北边城太远,往那边送东西很麻烦,几坛子酒不值得劳师动衆,还是等狄将军下次回京再送吧。

    苏景殊找了个干净杯子,小心翼翼倒出半杯酒,然後屁颠屁颠跑去找老苏,“爹,二哥有好东西要孝敬您~”

    尾音九转十八弯,一听就知道肚子里憋着坏水儿。

    “这小子……”苏轼笑骂了一句,再抿一口他亲手酿出来的烈酒,又一张包子脸新鲜出炉,“嘶,真辣。”

    幸好他没有开酒肆,不然非得赔死不可。

    苏辙放下酒杯,感觉他哥酿的这玩意儿有点上头,“二哥,我有点晕。”

    苏轼豪情万丈的饮下仅剩的一点点烈酒,大手一挥回道,“没事,我也有点晕。”

    话音落下,人也跟着趴下了。

    苏辙:……

    小苏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叹了口气,认命的把糟心哥哥扛回屋里休息,然後回来把散落一地的琉璃器皿和酒坛子收好。

    这酒的确不合他们这些读书人的口味,不过北方天寒地冻,喝口烈酒能够暖身,销路应该比在他们这边好的多。

    可惜燕云大片土地被契丹人占据,也不知有生之年能否亲眼看到朝廷大军收复燕云十六州。

    主院里,苏景殊端着烈酒给他爹献宝,意料之中被他爹追着满院子跑。

    老苏这麽大年纪腿脚还能那麽利索,他小小苏功不可没。

    程夫人嗅到那呛人的酒味忍不住退远了些,也不知道几个臭小子怎麽弄出来的,如此呛人的酒文人士大夫可不会喜欢。

    苏景殊躲到亲亲娘亲身後,等他爹气喘吁吁坐回去才又冒出头,“娘,烈酒不好喝,平时用来擦东西还挺好用的。”

    杀菌消毒,居家必备。

    程夫人怜爱的揉揉小儿子的脑袋,“景哥儿,你知道酒水是什麽价钱吗?”

    苏景殊後知後觉想起来这年头的酒精不是几块钱就能买一大瓶的酒精,算上原料和工具,拿到铺面上卖的话可能比花露还贵。

    额,用这玩意儿来擦东西的确有点奢侈。

    小小苏缩缩脑袋,“那就算了。”

    他们家刚买过宅子没有余钱,经不起那麽折腾。

    程夫人温婉一笑,“你哥哥们马上要离京赴任,趁他们还没走多说说话,等他们走了估计要两三年才能见着。”

    “才不会。”苏景殊摇头,“河南府离京城很近,他们俩逢年过节都能回来,实在忙于公务没空回来,咱们也能去看他们。”

    新科进士的任命已经下来,他二哥是河南府福昌县的主簿,三哥是河南府渑池县的主簿,虽然不知道那两个县具体在哪儿,但是都在河南府应该远不到哪儿去。

    “京城有疫病,周边州县虽然没有传出疫病的消息,但是也得小心为上。”程夫人想了想,觉得得再给俩儿子的行李里添点东西,“景哥儿,你们这烈酒怎麽蒸的?”

    “二哥在家蒸的,操作不规范还不够纯。”苏景殊二话不说把他哥卖的干干净净,然後挺胸擡头毛遂自荐,“娘,我在安乐坊的时候和孙先生一起操作过,您来买酒我来蒸怎麽样?”

    作坊里的工匠只会蒸花露,蒸馏酒精还是他有经验。

    他好歹是做过酒精蒸馏实验的人,做实验的时候加几粒沸石防止暴沸这种小知识点他都记得,这事儿交给他绝对没问题。

    可惜他觉得他没问题,他娘觉得很有问题。

    不光觉得很有问题,还觉得他二哥需要来自母亲的“温柔”教训。

    苏景殊遗憾的叹了口气,并且在心里为亲爱的哥哥默哀三秒钟。

    更加遗憾的是,他二哥喝多了呼呼大睡,三哥将淩乱的院子收拾干净然後将那些玻璃器皿带到主院上交给娘亲并得到了来自娘亲的爱的夸夸,而他只能像根木头一样杵在旁边。

    惊!大苏私下烧琉璃酿酒,最大赢家竟是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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