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一口怎么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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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

    有好几次,司延等在树下,陶宛到的时候发现她肩上落了三四片树叶。

    周四陶宛下午34节没课,想着不能总让司延等自己,形体课一下课她就冲完澡换好了衣服往公共教学楼走去。

    到教室门口却跑了个空,还是亲自打司延的电话才知道今天调课,她现在正在东门口的那个咖啡厅讨论小组作业。

    微信上适时地跳出了一个定位分享,看在司延肩上树叶的份上,陶宛又跨越大半个校区走到了咖啡厅门口。

    透过整面的玻璃墙,能看到司延正坐在银灰色的笔记本电脑前,黑发披肩,里面穿着曾经洒了陶宛满裤子水的那件针织毛衣,两边的袖子都挽起来了一段,露出一节白皙非常的小臂。

    “叮——”

    自动感应门徐徐合上,陶宛进了店,极为自然地坐在了司延旁边的一个位置上,没有打扰她们本来在进行的小组讨论,却也让人能一眼看出她和司延是一起的。

    “快了,大概还要半个小时。”

    陶宛没问,司延却很自觉地安抚了一句,还帮陶宛点了一杯柠檬气泡水,让她在一旁边等边喝。

    陶宛无言点了点头,拿出平板在一边做英语模块课上老师布置的阅读作业。

    可也就不过写了几秒钟,课文第一段还没读完,陶宛早已心不在焉,下意识地去看桌子另外一边的司延,看她的睫毛,看她的鼻梁,看她打字的时候翻飞的手指。

    陶宛看着听着,就发现了不对。

    司延这个“小组讨论”,为什么只有司延一个人和另外两个女生在说话啊?

    剩下的两个人不是在玩手机就是在发呆,如果有点到名字,也是沉默不语,不发表任何看法。甚至还有一人是坐在司延旁边的。

    陶宛思考几秒,突然意识到司延这是被人欺负了。

    她上学期上X思想的时候也遇到过混子,不过组里的其她人都很好,老师公平,把人踢出去之后也顺利完成了汇报。

    舞院那边小组作业少,陶宛也就碰到过这么一次,司延这边小半人都不干实事的情况,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陶宛环顾四周,偷偷给司延发微信,表达了自己的震惊之情:

    “干嘛!”陶宛没好气地应到,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和司延保持着段“安全距离。”

    “我腿麻了。”

    司延站在原地,双手插兜,姿势十分高冷霸气,眼尾却垂了下来,眉毛微皱,看上去很是难受可怜。

    陶宛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她刚才做了那么多准备,肠子都要绕打结,结果司延就跟她搞这出。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有必要听信一个醉鬼的话吗?

    一时间,所有的旖旎意味和紧张氛围都烟消云散了。

    陶宛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人,起了点报复的心思,说:“哦,你求我啊。”

    “求求你了。”司延的乞求几乎是脱口而出,非常不值钱,陶宛守在对面,一点都没感觉到被人求的爽。

    下一秒,司延的一句话却让顷刻间陶宛变了脸色。

    只见她动了动腿,诚实地说:“还有点想吐。”

    “等等等等!你撑一下!”陶宛几乎是用跑的回到了司延的跟前,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别在路上吐,马上回家了。”

    “陶宛,你真好。”司延动作有些滑稽地把头埋在了陶宛的肩膀上,她头朝下,重重吸了口鼻尖萦绕着的橙花香味,附在陶宛的耳边说:“你好香啊。”

    本应是暧昧心动的场景,陶宛却一点都没感觉到浪漫。

    她咬牙切齿地警告道:“司延,你要是敢吐我身上,我今天就让你睡大街。”

    “这次是真的。”

    “……知道了嘛。”司延还有点委屈。

    司延凑过去,接着学姐的手把照片全部看了过去,最终锁定了一张,“这张,可以麻烦发给我吗?”

    照片上,她刚捏起陶宛的脸,陶宛惊愕抬头,眼睛微微瞪大,很鲜活,很有生活气息。

    陶宛本来还想说什么,化妆台上的手机闹钟突然响了——是她提前订好预备上台的。

    “那我先回去了,要上台了,谢谢学姐!”陶宛拎着裙子在前面快走,司延赶紧收拾好东西,快步跟在后面。

    “你的位置在妈咪的旁边,问她就能知道了,”走廊上已经挤满了同组的人,时间所剩无几,陶宛的语速很快,“爱你,剩下的事情我们晚上再说。”

    “加油,”司延接过了陶宛的手机,在转弯的地方被工作人员拦了下来,旁边还同样站了一排亲友,她踮起脚,又喊了一声:“加油!”

    “嗯!”陶宛的笑容很快消失在人群里。

    “没关系的,”陶宛深吸一口气,说:“我原谅你了。”

    原来成长真的是一瞬间的事情,过了这么多年,陶宛终于感觉自己彻底放下了,她不再怨自己,也不再恨司延。

    “司延,我原谅你了。”

    陶宛轻笑,突如其来的成熟让她在此刻下意识说些表面豁达的话:

    “其实那个时候我也有错,不过,我们两个人之后过得都还不错,不是吗?”

    司延目光闪烁,急切地否定了陶宛的话:“不,不是这样的。”

    “陶宛,没了你,我过得一点都不好。”

    灯光下,司延的眼下突然出现了一道晶莹的泪痕,那条线留在她的脸上,像是硬生生把她坚硬的外壳划出了一道缺口。

    那是高中时,陶宛把司延拒之门外后没能看到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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