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靡他: 80-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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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她转不了脸就闭眼,缩着耳朵誓死不从。

    陈既白忍俊不住地解释:“这就你以前来家教找我那会儿,我拼图放的背景乐。”

    梁穗一点也不想知道,她从来没看过这种东西,所有实战的知识储备都来源于陈既白的引导,也想象不到有一天要和他一起看。

    “当时被你打断都没欣赏完,其实他们姿势做挺好的。”

    陈既白一低头,见她依然宁死不从,恶狠狠地回他:“那你自己学好了!”

    “学了就可以用吗?”

    梁穗受不了他,哪有人这样问的!

    她羞耻不回答,到陈既白那儿就是一种默许,他不逼着梁穗看了,手劲一松,把笔记本架到茶几上。

    梁穗如蒙大赦,刚伸着腿要逃就被他单手扯回去,同样的后抱姿势。

    陈既白从她的脖颈舔到耳朵:“宝宝你猜猜……”

    梁穗胸腹酥麻,听到他下句:“看着这个,是我先*,还是你先*。”

    脑子一击麻痹,羞赧喊:“不猜!”

    他不管不顾:“我猜你。”

    也就直接给她定了选项,梁穗拒绝不能。

    这个角度正对电脑,陈既白埋在她颈侧圈住她两臂,掀眼就能看见她紧闭扑朔的睫毛,屏幕里那些刺激性的粘缠声无孔不入地侵蚀她。

    于是他没忍住,做最后击溃她的介质。

    壁灯在泛红眼尾恍惚一下,梁穗惊呼一声被扣住脖子后倒进他怀里,大腿绷直,腿根软肉有一个凹陷弧度,很快回弹。

    脖颈的力道松了些,陈既白亲了亲她脸颊:“我赢了……”

    “我没猜!”梁穗拧着脸忿他:“而且你犯规!”

    “你闭着眼就不是犯规?”

    这还能混为一谈吗?!梁穗咬住后槽牙,刚撑起半身弧度就被他又扣回去,指尖湿迹撇带她被捏起的腮肉,“宝宝愿赌服输。”

    他咬了咬她挤起的腮肉,迫使她睁开眼,退无可退地直视那些画面:“你要和我一起学。”

    梁穗被捏得口齿不清,闷闷哼声,陈既白笑一声,伸长臂,把她闭眼逃避的前段拉回来,重新观看。

    他说宝宝你要睁眼,你错过一秒,都要重新学的。

    两道女声细碎地撞在一起,陈既白心情奇异地看她委屈的红脸,又去看了眼屏幕里,扯起唇。

    这瞬间,他忽然想起那时候在这部背景乐下拼图是什么心境。

    很直观的一点是,从小到大他对情。欲几乎没有渴求,他的气力和精神力可以发泄在各种有意义无意义的事情上,学业,竞赛,击剑,格斗,赛车……十足充盈,如果“性”也可以称之为一种乐子,那他会把事情归纳到一起比对,得出结论是没什么探究欲。

    看着那些擦合,碰撞,撕裂,极致冲顶的画面,他可以百无聊赖地做任何事。

    但那副拼图却是超时完成的。

    他把自己关在偌大阴暗、不见天光的房间里,近乎渴躁、沸热地等待着那只猎物闯进。

    这过程,电视里的画面就变了样,他臆想着为屏幕里换上另外两张脸,捏造一个空间,塞进一些逼仄破碎的声音,情绪为之爆裂,心脏狂颤,捏着图块的指节第一次因为无从下手而紧抖。

    他不得不承认。

    那场定力测试,她甚至没有到他眼前,就让他溃不成军。

    眼睛被壁灯与屏幕莹光晃得缭乱,头脑塞进了热炉里无法思考,影片漫长如斯,梁穗到底是没法儿学会的,陈既白一边审她的不对,又一边活学活用地引导她。

    感知着自己随着时间向前变得奇形怪状,她哭声稀碎,终于逮到个方便时候,抬膝就照他脸一顶。

    听到闷哼,她怂了胆,一动不动,就被他抱起来。

    影片还没放完,他把笔记本一盖,走进主卧,亲亲她安慰说:“不看了。”

    以为终于学到头,他却在里面半点没出去,梁穗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滚了下身要把脸埋进被子,恨说:“我学不会!”

    被他翻出来了,接着用刚才哄人的语气亲她,说:“没事,我教你,我都学会了。”

    梁穗有点崩溃,声音又低了些,细到哀怜。

    陈既白贴到她后背,抓她的手后揽自己的脖子,喉结滚动:“你是聪明宝宝,以前教你的,不是很快就能学会吗?”

    他又在偷换概念,梁穗被他说得更绝望了,万念俱灰地想刚才影片还剩多少来着?

    膝弯下就各绕过一只臂,猛然被悬抱,梁穗一紧张,手插进他

    头发里抓起一大把,他跪在床上嘶疼一声,梁穗眼前就开始晃动、模糊、晕眩颤抖。

    极限的收尾,梁穗直接没抓稳,身一倾往前倒,被他迅疾稳住,总算肯翻个面看看她的可怜样。

    姑娘埋进他颈窝抽鼻子,脸颊被汗液浸透,发丝湿湿黏黏的,哑闷地哽咽埋怨:“我不学了,我不想学……”

    陈既白拍着她后背,哄孩子样地“喔——”了一声,又揉她的头发笑哄:“不学了不学了。”

    她赌气地把汗和眼泪都擦他脖子上。擦了两下发现把他的汗蹭走了,更气了又拽了把他的头发。

    他又演:“啊,好疼。”

    梁穗呵出一气,又要咬他,被他捏着脸拉出来接吻。

    这种事上,从切入点到过程,他都很会,带着一成不变的强势,那种强势又给人冲顶的亢奋劲。

    梁穗也会频频纳闷,陈既白以前对她还真挺能忍的,箭在弦上,绷到自焚的地步,他还能收回去。

    让她一度觉得,他原来就是个收放自如的,实际完全不,他要烧起来,就是烈火焚山,烧到干净才罢休。

    到最后她连咬他的力道都微乎其微,眼睛酸肿得睁不开,累到不行想瘫下去,就被他反拽,瘫进了他怀里。

    她一肚子怨,倒也没力气从他怀里钻出去了,就这么闭眼软着。

    陈既白抽了湿巾给她擦脸,边擦边亲,捏她都没劲了,跟戳破的气球似的,哄她说话也有气没力地哼声应着。

    “其实……”

    陈既白给她把脸上黏连的东西擦干净,又亲她眼睛,她睫毛翕动一下,他眼尾勾笑,继续说:“不管怎样,你都会住到那里,有一个更好的家,有更好的生活,这就是我要给你的。”

    模糊的音质塞进耳里,梁穗依然听不清,却还是会疲倦含糊地应:“嗯……”

    陈既白笑着又亲她,放柔声说:“所以你男朋友好辛苦的。”

    她没反应,就被陈既白捏着脸抬起,迷迷糊糊地点头:“嗯辛苦……”

    “那亲我一下?”

    她又点头:“嗯亲……”

    就会重复,其实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应了也没动作。

    陈既白笑声,低颈就着她被捏得嘟起的唇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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