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朝堂皆是我弟子(科举):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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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直接睡在了敌人的家门口一般离谱!

    可关键是怎么夺呢?

    农安县易守难攻,又有着对大奉朝十分了解的四皇子亲自坐阵,怎么看都是一个苦差事,一开始,他还想着以和谈为主,毕竟都是“自己人”,左不过父子没有隔夜仇才对,可偏偏皇帝却像是害怕什么一般,连连催促,逼着他们在事情恶化之前,及时抢回农安县县城,不然的话,便算作延误战机的罪过。

    甚至,还因此派了一个太监来,看守柏大将军与四皇子之间的战争。

    不准他们交谈,只令他们速速攻打。

    柏大将军:……

    可你想打,便是那么好打的吗?人家四皇子也不傻的啊,柏大将军的神勇,他在朝廷内的时候,就领教过了,何必上赶着找虐?

    反正城门一关,你也攻不进来,无论怎么叫门,我不理会就是,你能如何?

    就这么连攻了十几次,都没有攻下农安县,整个前线瞬间陷入一片僵局之中,无计可施。

    不过这已经是几个月后的事情了,暂且不提。

    让我们仍旧回到河南府的辩论赛上。

    第二日,头一场辩论,便是冯晏春与王世昌的对垒。

    题目是【都说女子贵重,世人崇尚厚嫁之风,且允许女子承袭世家爵位,那么可否准其如男子一样入朝为官呢?】

    因涉及女子之事,且在大多数人眼里都属于没什么可争议的话题,所以一大早来听闻这场辩论赛的人比起昨日来,少了许多。

    就连几位大儒也是一副兴致寥寥的样子,似乎觉得胜负已分,不足为奇。

    赌坊内也是如此想的,因此几乎大半的人都将胜者压在了反方王世昌的身上。

    可其当事人本人呢?

    王世昌站在选手等候区内,不住的用眼光去看着山长的脸色,试图从其表情中解读出一二用意来,她怀疑山长是否已经知晓了什么,所以才故意借着此辩论赛的题目,来暗示自己。

    可又觉得或许只是自己多想,山长其实并无这个意思,只是她杯弓蛇影,自己在吓自己罢了。

    毕竟她伪装的如此好,就连蹴鞠赛都赢了,平日书院里更是与其他的男孩子并无区别,若山长知晓的话,怎么可能还容忍她继续呆在书院里呢?

    即便爱才,也定然会让她去隔壁医科,和王小花等人一起学医才是吧?

    就如同那高高立起来的围墙,区分开了华夏书院的科举班与医科班,也区分开了男子与女子。

    可王世昌不甘心。

    她就喜欢四书五经,她就想要像男孩子一样读书科举,她喜欢书院内的师生氛围,更爱极了光明正大与人交际做朋友的生活!哪怕是用弟弟的身份也可以!

    她想要当官,想要往上走,想要突破这河南府,见识更多的美好风景,即便千难万阻,可她仍旧想要试一试。

    总得有第一个人这样头破血流的闯一闯吧?

    不试试,怎么能知道不行呢?

    她几乎做梦都想要代替弟弟去活着,可周围的环境却不止一次在反复提醒她,美梦终会清醒,她始终做不成真正的王世昌。

    她是王世贞。

    也许……弟弟说的对,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有那个想法,来华夏书院读书,若她从始至终都没有见过“自由”的话,说不定也可以去忍受嫁人的命运,宁愿一辈子被困在绣楼之上,深宅大院之中,沉默的度过一生。

    可她见过了,听过了,感受过了,如今再将一切剥夺走的话,那无异于是逼她去死。

    我不能退。

    她默默在心里说道。

    起码,现在不能。

    她一点点握紧了手中的稿件,缓缓走上演讲台。

    冷静的双眸注视着场下所有的观众们,深呼吸了一口气,正式开始了自己的演讲。

    “我认为,女子不可入朝为官。”

    她认真讲道。

    “《礼记》有云,男主外,女主内。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其儒家基本伦理、社会秩序矣。女子应以温良恭俭让为本,而非追求权力与地位。若女子入朝为官,那必然会导致家庭失序,子女无人教养,最终影响社会稳定。且女子天性阴柔,缺乏处理朝中大事的能力与经验,恐难以胜任寻常事务,历史上女子参政乱政的例子太多,吕后专权导致汉朝内乱,武则

    天称帝,引发朝野动荡,这皆是血淋淋的证明……”

    “况且当今实行厚嫁,皆言女子贵重,可实际上却恰恰是在物化女子,女子无权的象征。若真的女子贵重,便不必搭上那么多银两去嫁人,逼迫的不少难以付出嫁妆的寻常人家不得不选择溺亡,或抛弃女婴,去适应这种风气。世家女子袭爵,也是极其少见的事情,即便拿到爵位,可却依旧要依附父族或丈夫的家庭来生存,这样的女性地位,连自己都难以支撑,即便真的走上官场,又有谁会信服呢?”

    ……

    每一句话,几乎都带着血腥,像是踩在了刀尖上,横冲着自己的心口划来。

    这便是她为什么不能恢复女性性别的真正原因。

    王世贞一字一句的说着,近乎凌虐。

    可下方的观众们却听的毫不在意,仿佛老调重弹一般。倒是有极个别的男性有些不适应王世贞尖锐的举例,对北方溺亡女婴其真正原因到底是否是因为厚嫁之风而感到存疑。

    但大差不差的,还是认可王世贞所说的并无错误。

    在十五分钟的发言结束后,场面上换成了正方的冯晏春。

    他聪慧的没有立即发表自己的观点,而是就着王世贞方才的说法,进一步反驳道。

    “正如同方才反方所说,厚嫁之风,不代表女子高贵,相反,反而证明了女子的身份低微。可其地位低微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呢?不正是朝廷内没有女性吗?若是女子也可以入朝为官,不说拉平男女之间的地位阶级,但好歹也会因为有女性掌权者,而拥有一部分女性独特的思考角度,不是吗?”

    “提起历史上那些女性掌权者,也不皆是坏事吧?起码吕后在时,四海升平,于百姓而言,海晏河清;武皇在世时,更是女性地位最高的时候,那个时候女子不仅穿衣自由,可以上街,可以独自逛夜市,不遵守宵禁,还可以活跃在诗坛、文学等各个领域!且成就不亚于男子!甚至公主还可以自选驸马,支持和离再嫁……为什么如今的女性地位不及从前,其根本不就在于朝中无人吗?”

    温柔刀,刀刀致命。

    但足够敢讲。

    因着今上不喜武皇,所以大部分文人提起武则天都是直接避让,或者以名字称呼,很少有尊其为皇帝的。

    可冯晏春一上来便直接以皇帝称之,承认其合法性,这已经算是男人堆里非常不要“仕途”的一位了。

    不少观众们闻言微微坐直了一些身体,本以为枯燥的一场辩论赛,竟然渐渐起了硝烟,其程度毫不逊色于昨日所争论的,倒是吸引了他们的不少兴趣。

    “况且,即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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