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朝堂皆是我弟子(科举):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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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推进堂内,站在下方。

    旁边跪着两人,一位更夫模样,身着短打,头戴布巾,眼神瑟缩;另一位,则是仵作打扮,黄棕色薄袄配着一个窄袖褙子,袖旁纹着“万福”类的字样,神情恭敬。

    顾信之抬手拍响惊堂木,装模做样问道。

    “吴韧,你可知罪?”

    这场景,这阵势,令吴韧只感觉如坠梦中,无法苏醒。他强行令自己冷静下来,躬身行了一礼,道。

    “学生不知。”

    “大胆!你因为看上了城东柳氏,半夜溜进对方家中将其奸、、辱,不料却被其丈夫刘武所发现,仓皇之下,持刀杀死刘家上上下下五口人,如今证据确凿,人证物证皆在,还敢狡辩?”

    吴韧脸色苍白,不自禁后退一步。

    这……这怎么可能呢?

    什么城东柳氏,他连听也未听过这名字啊!

    不等他多思,顾信之冷哼一声,已经提前替他阐述起整个事件来。

    “你说你不知?那我且问你,十日前,你半夜三更时分,正在哪里,做什么,可有人证明?”

    十日前?

    吴韧嘴唇干涩,努力回想着,那个时候他应该尚在院试准备期,刚进入河南府不久,三更时分的话……

    “学生那时应该还在温习功课。”

    “彻夜?可有人证明?”

    “……并无。”

    这大半夜的,谁还醒着,大部分人应该都已经睡过去了吧,再加上山长对学生们向来大气,每个人皆是单独一间安置,出没出去,在不在屋里,又有谁能知晓?

    “呵呵,你说你没出去?那当日的更夫见到的人影,难不成是鬼魂吗?王六,你来说,那日见到的,是不是他?”

    旁边跪着的更夫颤颤巍巍抬头看了一眼,见到吴韧的穿着,当即瞪大眼睛道。

    “是他,就是他!那一晚小民记得十分清楚,恰是三更刚过不久,小民正在打更巡逻,突然见到一人身着青色长衫闷着头往外走,唬得我吓了一跳!当时我还纳闷呢,这么大晚上的,出来做什么,没想到第二日刘家那里便发生了灭门惨案!”

    “你简直胡说,我压根没出来过……”

    “放肆,本官让你说话了吗?”顾信之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呵道,“王六,你继续说,确定自己当晚遇到的便是他?那你可看清楚了当夜对方的形色如何,可有异常?”

    那王六做出一副仔细思考的模样,似想起什么,拍掌道,“哦,对了,我记得那夜看到他形色匆匆,手里仿佛拿着什么发光的东西,慌慌张张,一脸惊惧,似在逃命一般,衣角上,似乎还带着血迹!”

    血迹?

    堂外的百姓们瞬间瞪大了眼睛,倒抽一口冷气,惊诧不已。

    华夏书院的学生们更是慌得不行,频频向外望去,等待着自家山长的到来。

    杨舟万压低了声音,急得满额头皆是汗水,道,“这刘默到底行不行啊?怎么还没回来?”

    顾信之却继续诱导般的询问着。

    “哦?你说你记得他衣角上带着血迹,那你可还记得,是在哪里?形状如何?”

    “大概,就在这个地方,右下角靠大腿之处,至于形状嘛……”

    “来人啊,呈上在吴韧住处下所搜出来的东西!”

    旁边的衙役早已等候多时,抱着那包袱便走上了前来。

    “大人,这便是方才在他床下搜到的。”

    东西打开,乃是一件青色的长衫,正是华夏书院常穿的校服类型。

    那长衫包裹着一把尖锐的刀具,上面还沾染着血的锈迹,斑斑驳驳,展开,右下角处,正如同更夫所说的一般,有一片血迹。

    大小,模样,都十分相似。

    围观的群众们顿时眉头紧皱,嫌恶的后退两步。

    这东西,是很多人眼睁睁看着衙役们从吴韧床下搜出来的,谁也没想到,竟然会是凶器。

    不少人不禁怀疑起了自己的判断,难道这新晋秀才公竟是个道貌岸然之人?外表纯良,实则内里藏奸,不然怎么会谁也没怀疑,偏偏怀疑上他呢?

    无风不起浪,莫不是真有什么事情吧?

    吴韧本人看着那东西,整个人几乎都快要碎掉了,尤其是那长衫上沾染的血迹,更是令他无可辩驳。

    “怎么可能呢?”

    那长衫,他分明连穿没有穿出去过,一直放在衣柜里的呀!

    至于那把尖利的刀,便更是离谱了,他压根就没有买过,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床下呢?

    “难怪找不到杀人工具,原来竟是被你藏了起来?堂下仵作可在,来看看,是否和死者身上的伤口一致?”

    旁边跪着的仵作躬身向前,仔细查验了一番后,点头肯定道。

    “禀大人,确实与死者身上的伤口乃是相同的刀具。且看上面的锈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这句话,直接往物证上加了最后一块砝码。

    就如同一个故意设下的死局,在渐渐缩小存活的范围,令人难以突破过去。

    眼见着人证物证皆在,吴韧百口莫辩。

    百姓间的舆论也随着事件的发展,整个倒戈,变得不利起来。

    顾信之得意一笑,拍响了惊堂木,问道。

    “如此,你可还有话可说?吴韧,这长衫和

    刀具可皆是从你的住处里找出来的,在场的衙役百姓皆可证明。甚至这衣服,还是你们华夏书院的校服,没错吧?十日前,你半夜因着院试焦虑难眠,于是偷溜出去,没想到正好碰上柳氏貌美,便起了心思,将其奸污,紧接着又怕行踪败露,干脆杀死刘家五口,又将刀具拿走,藏于床下,我可有说错?”

    “没有!我真的没有做那些!那衣服确实是我的,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

    “还敢狡辩?虽然本朝确实有刑不上大夫的规矩,可你涉及杀人、奸、、辱他人妻女,实在是罪大恶极!如今竟还矢口否认,满嘴谎言,看来必须得上点刑,才会开口了,来人啊,将老虎凳抬上来,先打他个二十大板!”

    在场所有人头皮一凌,不由深吸一口凉气。

    二十大板,对于一个秀才公来说,那可是妥妥的酷刑啊!

    这若打下去,还能起身?

    吴韧不断挣扎着,挺直腰杆,仍旧在摇头争辩,与自己无关。他难以想象如此离谱的事情竟然会就这么被安插在自己头上,可堂上诸位大人却视若无睹,摆摆手,强令执刑。

    “哎呀,这和屈打成招又有何区别?启元兄,你快想想办法啊!”

    旁边的郭胜开不忍再视,连忙求助道。

    可汪启元也很急啊,他虽入学最早,可又哪里经历过与远高于自己的官员争辩的事情?此刻大脑里拼命想着山长之前讲过的故事,可偏偏哪一个都无法带入今日之事。

    归根结底,不在于这案件到底是真还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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