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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如此摆烂,也能称帝?》 70-80(第7/15页)
除障碍才能放心。
两人孰轻孰重,在宋健离开的这段日子,教主已经有了答案。
他站起身,冷静道:“先生之言,我明白了,我会让您看到我这次态度的。”
教主和宋健谈话结束,隔墙有耳,二人对话迅速传进左护法耳中。
左护法暴跳如雷,啪地摔杯,“这个宋健算什么东西,我跟教主相识、创教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他要赶我走?做梦!”
“教主呢,教主答应了?”左护法焦急呕吼,颤抖的声线他心底的慌张无措,他疯狂地抓住传消息的教徒,一个劲儿地追问。
教徒脸白如纸,害怕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挤出几个字眼:“教主,同意了……”
左护法彻底发狂,推开教徒满屋子乱转,抓住所有能摔的东西全摔一遍,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停咒骂宋健,随后又陷入癫狂,披头散发,脸埋进双手嚎啕大哭。
“护法!”教徒战战兢兢,关系到未来命途,他也顾不上其他许多,在左护法埋首哭泣时鼓起勇气,说道:“护法,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咱们不能坐以待毙。”
左护法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昂扬脑袋说:“教主都不念旧情了,还能怎么办,杀了宋健,教主肯定也遵从他的遗愿,非要除掉我这根杂草!”
教徒眼见被进绝境,眼中划过一道杀意,他蹲下/身,抓住左护法左肩,毅然道:“护法,教主无情,那我们亦可无义,绝不能将天神教拱手让给宋健!”
左护法呆愣,挪动僵硬的脖颈看向教徒,他脸上积蓄的杀意刺痛眼睛,左护法慌忙别过脸,“不成,不能杀教主。”
“不杀教主,护法,咱们只是拿回自己的东西,大家跟随教主这么些年,苦心经营天神教,难道不该封我们做天王,指挥旁人做事,咱们自个儿好好享受吗!”
教徒气愤,他们追随教主立教,四处宣传,可是只有奖赏,却不给他们好位置坐。
以往不曾察觉其中问题,事到临头才发现手里没有权力,宋健轻飘飘几句话就能将他们赶走,凭什么!
左护法思绪一转,和教徒目光对上。
是啊,架空教主,自己当天王,不必听从教主的命令,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捏死宋健还不是轻而易举?
左护法立马有了主意,擦去泪痕,“快叫其他弟兄过来,咱们速速商议对策。”
他冷哼一声,轻蔑道:“宋健,你以为攀上教主就能赶走我们,独霸天神教?痴心妄想,你的性命就留在这里,为我称王做祭品吧!”
天神教中暗流涌动,房屋外面的冬雪下得愈发大了,满地白。
大雪纷飞,寒冬腊月,偷走军报的教徒冻得手脚僵硬,他找个角落避风休息,恢复体力。
算了算返回天神教的时间,教徒咕哝一句:“一会儿得加快脚程了,不然追不上忠义军。”
教徒躲进杂草堆,闭眼睡觉,全然不知不远处有人正注视着他。
“蘅娘子,我们盯着就行,你怎么过来了,元帅要是知道会着急的!”盯梢的士卒收回视线,身边突然出现一个女孩,吓她一跳。
徐蘅道:“没事,这才几步路,我们把他送到此处已经足够,军报不论是送进天神教,还是落入民间,皆有利于我们,能叫所有人更加了解忠义军,回去吧。”
几个士卒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原来元帅故意设局,让这个天神教的教徒偷走军报是为了往外宣扬咱们忠义军。”
“可是军报上有很多军中状况的描述,倘若落入敌军之手,他们以此对付我们怎么办?”大家困惑不已。
她们平时的训练方法与众不同,听那些投效的官兵说,其他地方都不练这些,按理说,这是不可外泄的机密,传扬出去,被别人学会,军力大涨,如何是好。
徐蘅淡然道:“无妨,只是简单写了两笔而已,具体方式他们并不知道,何况让他们手下士卒冒险练习站军姿,齐步走,看着是无用的空架子,他们未必愿意。”
几人颔首,“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徐蘅看一眼天色,出来时间过久,确实该回去,不然被徐茂发现她假传命令,解释起来颇为麻烦,引起怀疑就不妙了。
“走。”
徐蘅戴上帷帽,往面前拢了拢黑纱,抬脚转身离开。
风卷雪粒吹过,街道口的几个女子消失,无影无踪,徒留脚印在地面。
教徒并不知晓有人跟踪,他短暂休息少时,裹紧衣服继续赶路。
此时,天神教中可不太平,左护法以及从前追随教主的老人不满教主态度,狗急跳墙,决心拼搏一把。
反正自己什么都不做,教主也要听从宋健的建议,将他们赶出天神教,那么不如主动出击,夺权掌控全教,驱逐宋健。
夜深人静,左护法一脸悲伤地求见教主,泪流满面说:“我回去辗转反侧,经过自省,已经知晓过错,实在不该对宋先生无礼,此次前来,我是想跟教主谈一谈,寻机同宋先生和好。”
教主听教徒说左护法过来低头认错,心间微动,如果双方能坐下来好好谈,有一个折中的法子,不必打得你死我活,那再好不过。
对于左护法的去留,许多老弟兄全睁眼看着,倘若处置不好,其他人也会跟他离心,教主不想放弃这些人。
左护法态度松动,教主惊喜,说不定可以从他这里找到转圜之机。
教主立刻穿好衣衫,趿着鞋子急匆匆往外走,“快叫他进来。”
然而教主满心期待终究落空,他刚踩中门槛,笑脸尚未完全展开,凭空跳出几个黑影登时打破他的美好幻想。
左护法坐在他的座椅上,脸上哪有什么悔痛之色,正面无表情地把玩刀柄。
“你在做什么?”教主慌张大叫,万万没想到左护法会背叛他,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他惊怒地瞪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你是我最信赖、倚重的兄弟啊,生生死死都过来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左护法胸口迸发怒意,他猛地抬眼瞪向教主,像是听到什么好玩的笑话,冷声道:“信赖,呵,教主答应宋健的时候,心里还信赖我,倚重我?”
“既然已经决定驱逐我出教,那还有什么装模作样,说这些假话的必要!”
左护法恨他虚情假意,要是教主真拿他当兄弟,为什么不交权给他?
亏他傻乎乎被骗这么多年,教主要用他的时候就是兄弟,不需要了就一脚踢开,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教主深感冤枉,反驳他的指责:“若非我顾念情谊,宋先生能走吗?若非我帮你收拾烂摊子,你以为你在外面犯的事能兜住?我费心费力帮你,你却如此不领情!”
不说还好,教主一翻旧账,左护法就炸了,他的旧账更多,可以跟教主掰扯到明年。
他愈发觉得不值得,让人按住教主,拿锁链捆绑起来,走到教主身前说:“教主探望宋先生时沾染病气,一病不起,授左护法为天王,教中所有事务皆交由天王处理。”
“混账,混账!”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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