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女,只想造反: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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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终是忍下了。

    陈皎轻摇孔雀羽扇,英气的脸上写着胸有成竹,“你不信我能活着回来?”

    崔珏:“我害怕。”

    陈皎挑眉,缓缓走上前,羽扇从他的下巴划过,恬不知耻道:“我知道你喜欢我。”

    崔珏斜睨她。

    有时候他恨透了她的那种泰然自若,丝毫没有寻常女郎的娇怯或软弱。

    哦不,也是有的。

    装的。

    崔珏的心情很复杂,他素来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也欣赏她的独断专权,可同时又很矛盾。

    他的腰忽然被她环住,那女郎仰头看他,一双眼里藏着笑意,“我阿娘就拜托崔郎君了。”

    崔珏垂眸,“你还有什么要拜托我的?”

    陈皎伸出指尖,俏皮地摩挲他光洁的下巴,“粮草是我的命脉,全靠崔郎君和方家想法子。”

    崔珏喉结滚动,一点点把她拥抱进怀里,很用力。她的腰肢纤细,个头比他矮许多,体型也纤秀。

    那么小小的一只,却要带兵北上与胡人拼命。

    然而他阻止不了。

    有那么一刻,崔珏喉头发堵,心中不是滋味,“陈九娘,我有些难过。”

    陈皎没有回答。

    崔珏道:“做手中刀,最忌讳心软。”

    陈皎笑了笑,“你是不是同情我了?”

    崔珏的眼眶有些酸涩,“我后悔了,后悔当初对你太过苛刻。”他把她抓得很紧,仿佛她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似的。

    陈皎也有些感触,不客气道:“同情女人,是会倒大霉的。”

    崔珏:“无所谓了,我只想你能活着回来。”

    陈皎没有应答。

    崔珏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头,“你的阿娘,我替你照看;你要的粮草,我替你监督。

    “我只要你回来,平平安安地回来。你要记住,京城里有等你回家的人。”

    说这话时,他觉得胸腔有些难受,因为中原总能令他想起不好的过往。

    陈皎仰头看他,那男人的眼里布满了血丝,欲言又止的模样克制而隐忍。

    同情女人是要倒大霉的,他心软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崔珏在这时候是最好看的。她踮起脚尖吻他,温热的气息点燃了克制的情感,再也抑制不住汹涌而出。

    不管他承不承认,他就是对她心软了,害怕失去,只想把她牢牢抓在手里。

    孔雀羽扇掉落到地上,这一吻掺杂着说不清又道不明的情绪。

    亦或许是心知肚明的生离死别,促使二人走向对方。

    对于陈皎而言,男人在脆弱的时候是最迷人的。她彻底放纵了,把便宜爹对她的掣肘发泄到了崔珏身上。

    她即将动身去中原,倘若运气不好死在胡人的屠刀下,连男人都没摸过那才叫白走一遭。

    指尖,从墨发穿过,舒适得令人颤栗。细密的吻落到颈项上,宽松肥大的衣袍松散开来,男人的锁骨春光无限。

    屏风遮挡了外头的夏日生机,一束束阳光从窗棂窥探而来。

    暗香浮动,缠绵缱绻。

    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崔珏尴尬。

    事后陈皎去清洗,回来见那厮身着亵衣披头散发一脸要死的神情,不禁觉得有趣。

    她站在屏风旁,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看他。崔珏跟见鬼似的拿衣裳遮身,不自在道:“九娘子。”

    陈皎:“你不去洗洗吗,就这样回去?”

    崔珏在骨子里还是个非常传统古板的男人,觉得败了女人名节就得负责,小心翼翼道:“崔某失礼了,唐突了九娘子。”

    他还想说什么,陈皎忽地俯身,吓得他往后避。她手贱地伸手掐他的脸儿,“我阿娘就靠崔郎君上心了,她若看你顺眼,以后我娶你。”

    听到这话,崔珏面色一僵。看着她的坦然,显然没有把男女之事放在心上,顿时生出尴尬的羞愤欲死来。

    原来她是一点都不在乎的,不在乎名节,不在乎男女之情,更不在乎无媒苟合。

    他狼狈地抱着衣裳去隔壁清理,明明有许多话想说,却被对方那种坦然的态度搞得不好意思。

    陈皎不知他的复杂心情,事后服了药丸避孕。现在她觉得心情舒坦许多,男人这玩意儿拿来解压还是有点用处的。

    之后她去了书房,崔珏清理妥当后过去告辞,却不知如何面对她。想起她无所谓的态度,他觉得自尊心有点受打击,总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自在。

    马春过来见他在书房门口徘徊,好奇道:“小娘子就在屋里,崔郎君有什么事吗?”

    崔珏被吓了一跳,做贼心虚,窘着脸快步走了。

    马春瞧得一头雾水,进屋同陈皎道:“真是奇了,方才崔郎君在外头,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陈皎提笔书写着什么,淡淡道:“不用理会他。”

    马春隐隐猜到了什么,忽而上前嗅了嗅她,陈皎没好气道:“你作甚?”

    马春暗搓搓道:“小娘子是不是把他给睡了?”

    陈皎:“……”

    马春:“方才崔郎君一脸别扭,耳根子都是红的。”

    陈皎:“我只摸了他两把。”又道,“我就要去中原了,摸男人过把手瘾,有什么问题吗?”

    马春忙道:“没问题,但避孕尤为重要。”

    当即用过来人的态度跟她讲各种避孕方法,听得陈皎有点无语。

    另一边的崔珏离开后,心不在焉。他坐在马车里,脑中总忍不住想那些旖旎。

    他吃不透陈皎的态度,太过冷淡,明明行事时热情似火,结果提上裤子就一副公事公办。

    在某一瞬间,崔珏不禁生出奇怪的错觉,好像被她白睡了。

    男女之间,谁若先动心,谁就会被对方牵制。显而易见,陈皎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于她来说,睡男人就跟吃饭一样,她不会禁锢自己,她唯一需要担心的是会不会搞出人命来。

    毕竟以她一路走过来的经历,如果还对男人和婚姻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那才叫该死。

    入秋的时候陈皎领兵北上,她离京的那天陈恩携州府里的官员们送了一程。

    父女明明已经撕破脸,还维持着表面上的和谐,只有许氏是实实在在的难过。

    拜别众人,陈皎翻身上马,毫不犹豫打马而去,连头都没回。

    陈恩注视着这个远去的女儿,他知道,她是回不来的,死在外头也好,全了这场父女情谊。

    身后的崔珏瞥了他一眼,不知在想什么。

    北上之路遥远,粮草辎重由百姓和普通士兵护送,陈皎并不急于北上,而是边走边等李士永他们。

    待到秋收时节,南方开始大量收割水稻,百姓们看到官兵,无不好奇。有人询问,听到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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