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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和情敌在古代种田搞基建》 20-30(第18/21页)
审案,如今也只能摸石头过河。
县里的百姓听说新来的县太爷审案,乌拉一下全跑衙门口了,一大群人围观审案,让秋梦期头上直冒汗水。
下属同僚似乎也想看看这位县太爷的水平,一个个低着头挤眉弄眼。
主簿卢广顺更是冲着一旁的孔县丞低声道:“还是你高啊,直接把季呼给支走,这小县令也算是赶鸭子上架了。”
孔兴贤压住眼底的一丝得意,嘴上却道,“我不知道主簿大人在说什么,桐木那边有村民闹事,如不及时处理闹出人命到时候谁都担待不起,季县尉这一趟是非去不可,我也没办法。”
“老孔啊老孔,都这么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不过话说回来,这人家是皇上金口玉言钦定的县令,又搭上甘刺史这条线,怕是不好弄。”
“到地方做官看的是政绩,就算是皇上钦定的,也不能毫无建树吧,至于刺史大人那边,咱们往年可没少孝敬,这新来的小鸡仔能有咱们孝敬的多?刺史大人总不能捡了芝麻丢西瓜。”
“那不能,刺史大人慧眼如炬,哪能看不出这点区别来。”
底下的人窃窃私语,台上的秋梦期却颇有些抓耳挠腮。
这个案件看着简单,但双方却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只不过贾众这边除了自家老母就无人支持,反倒刘老汉夫妇一方,村民齐齐站队,原因无他,双方都拿着对方的“定情信物”,最主要是,连新妇都承认与他有染,这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秋梦期用自己不太灵光的脑袋想了想,如今需要证实的是贾众与新妇有没有奸情,就要从两个方面入手,一是“定情信物”是怎么到了对方手中的,二是新妇承认两人苟合,贾众却极力否认,这是为何?
她觉得,只要能证明这两点,就能真相大白。
于是问道:“贾纵,当着大伙儿的面说说,你的手串是什么时候丢的?”
贾众道:“回大人,半个月前,也就是四月十五我帮母亲上山背柴,回来就发现手串不见了,我心想着应是掉在了山上,因手串是我母亲亲自去庙里给我求的,保佑我能金榜题名,故而我天天带着,那天不见后,我还因此返回去找了一趟。”
贾母忙道:“这事我儿和我说了,就是那日丢的。”
旁边跪着的刘婆子道:“胡说,这定是你们母子二人串通好了做的假证,谁知道是真弄丢了还是送给那□□了。”
贾众忙争辩,“那日下山后我放了柴火又上山一趟,还遇到村里的柱子叔,当时柱子叔问我怎么下山了还要再去一趟,我也与他说了手串丢了的事,他还说下次上山也帮忙留意一下。”
秋梦期扫了一眼围观的上党村村民道:“那叫柱子的村民可在?”
李大柱赶紧从人群中扒出来,“大人,确实有这么回事,但贾纵也是跟我这么说一嘴,到底是否真丢,草民也没有亲眼所见,不好妄言。”
秋梦期挥手让他退到一边,转头询问另外一边的新妇:“罗氏,你又是什么时候收到这串手串,可是那贾众亲手赠予你?”
新妇闻言脸色一红,但很快又变得惨败,哭哭啼啼一番后,道:“回大人,民妇是在四月十七日晚收到的串子,确实是贾公子亲手赠予——”
话还没说完,贾众就生气地打断了她的话道:“四月十七晚我什么时候去见过你,这一个多月以来,我白日帮母亲上山背柴下地务农,晚上挑灯夜读,我哪有空闲去与你私会?”
新妇一听,瞬间又哭开了,神色哀伤,看似不像是假,她咬着牙流着泪指着贾纵咬牙切齿道:“既然你这么绝情,也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
“我原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可没想到四月十七那晚你趁着我公婆不在,潜入我房中将我玷污,只因我早就对你倾心,便也顺从,日后更没有与外人透露过半句,那日完事后你将手串套在我手上,拿着我的香囊就走了,我便当作你与我订了情,可你不该拿了我的香囊却不知道悄悄收好,而是拿出来四处炫耀,被我公婆看到,这才从我这里扒拉出了你送的手串,我被迫于无奈道出实情,然而你现在却不认了,你这个负心汉——”
新妇说完,人群一片哗然,村民大骂贾纵不知廉耻,骂新妇不守妇道,这二人就该沉江里淹死才对。
只有贾众大呼冤枉,竭力否认自己做过这样的事。
在场的人却根本没有人相信他说的话,纷纷朝他吐口水,大喊:“都到公堂上了居然还敢狡辩,大人用刑吧。”
“打他个二十大板看他招不招。”
“新妇都出来指认了,真是个孬种,做了这种事都不敢承认,还不如一个女人有担当,打死他。”
孔兴贤等人饶有兴趣地看着秋梦期,想看她下一步的举动。
周围的衙役也紧紧盯着秋梦期,只要她一下令就把刑器搬上来。
连秋梦期也忍不住动摇,人家姑娘都当面指认他了,贾众却为何不愿意认罪?
却不想这贾众非但不认,更是涨红了脸道:“我没有做这种事,我不认,要是逼我认,我就撞死在这大堂之上,以死证明我的清白。”
众人听他这么说,骂道:“孬种,你连死都不怕,做了这种事却不认。”
更有人喊道:“那你撞吧,别只说不敢,威胁谁呢。”
贾众听到众人如此议论,涨红了脸,他咬了咬牙,转头望了望不远处的大柱子,似乎正在积攒勇气想往那个方向冲过去。
围观的众人似乎也发现不对劲,这小子不会真的要撞柱子吧,难道真的是被冤枉。
眼看一场惨案就要发生在眼前,众人惊呼出声,贾母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从堂上传来,打断了所有正在发生和即将发生的一切,众人顿时舒了一口气,转头朝堂上看过去。
秋梦期刚刚是真的从贾众眼里看到了死志,这才不得不拍响醒木以做警醒。
贾众这时候也将将惊醒过来,看着母亲悲痛欲绝的样子,终于觉得自己过于冲动,不禁涕泪直流。
“贾张氏,四月十七你在何处?”
贾母抹着眼泪忙道:“四月十七那日晚下着雨,我和往时一样在我儿子房里纳鞋底,家里穷,就只点一盏灯,平日纵儿看书,我就趁着光亮做点家务活。”
“这么说来,没有旁的人能作证,不过我听说贾纵每天晚上都念书,平日总是要念到亥时,每每都会遭隔壁邻居不满,可有此事?”
“是有此事。”贾母回道。
“那么四月十七邻居是否听到了贾纵的念书声?”
村民纷纷摇头,贾纵只得自辩:“大人,四月十七那日下着大雨,还打着雷,我平日念书也不算很大声,那样的气象邻人哪里能听得到我的念书声。”
“真是狡辩,”刘婆子道,“你那日定是翻墙过我家来做了那种丑事,哪里还有这工夫念书。”
贾纵真是欲哭无泪,那日的气象偏偏就那么巧,他和平日一样都念着书,夜夜如此,从未间断过。
百姓听着他的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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