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徒弟又癫了: 2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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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适。”苏行云苦着一张脸,想都没想就拒绝。

    “爻爻,别的不说,你很小的时候就跟着我,可以说你几乎是我一手养大的,这种事情怎么可以……”

    越爻打断他:“怎么不可以,别的乱七八糟的人都可以,我怎么就不可以?何况,和自己一手养大的人成亲不更有趣吗?”

    苏行云:……

    “你不想尝尝你一手养大的崽子的滋味?”

    苏行云:???

    爻爻这个心魔是不是变态的有点过头了?

    越爻盯着他一脸便秘的表情,好不容易消散一点的阴翳又覆上了头顶,甚至比刚刚还要严重了,汹涌翻腾的魔气,让大殿里的所有人都不好受。

    幼小的江屿念晃了晃,头一歪,直接昏死了过去。

    苏行云吓得心口一窒,他倒是没关系,但是孩子不能长期受魔气侵蚀,否则将来对他的修为有很大的影响。

    “也……咳,也不是不行。”他试着妥协,“你先把他们都放了吧。”

    “不放。我说过的,你的仇全部算他们身上。”

    “成亲是喜事,不宜见血。”

    “什么?”越爻猛地瞪大了眼睛。

    苏行云准备走一步看一步,好声好气道:“爻爻不是说要跟我结为道侣吗?报仇的事先缓缓,咱们先成亲。”

    越爻歪着头,猩红的眼珠子死死盯着他,好像在认真分辨他话里的真假。

    苏行云又说了一句:“大好的日子,见血不吉利。”

    他的话太有诱惑性,越爻稍一思考就同意了,抬手松了松捆仙绳,大殿里吊起来的仙侍哐哐当当掉了一地,看得苏行云眼皮直跳。

    江屿念也被放了下来,小小的糯米团子没有被摔成糯米饼,他运气好,摔下来的时候下面有人肉垫子。

    人还是昏迷着的,但面色肉眼可见的恢复了少许血色。

    至于那个被捅了两剑的冤种仙侍,被捅的地方都不是要害,待会儿醒来后有人给他喂两颗仙药,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苏行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越爻的目光就看向了他,那奇怪的阵法无风自破,但下一秒,一条捆仙绳飞了过来,把他从头到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越爻也没多做停留,扛起他就跑。

    苏行云像棵大白菜一样整个人被他扛在肩头,风中凌乱了一会儿,看见越爻去的方向是仙浮宫,才飞快惊醒。

    越爻这个样子太吓人,一看就不对劲,不适合被旁人看见。

    他忙开口道:“爻爻,成亲时上拜天地,下拜父母,我没有父母只能拜师尊,师尊坐化在折羽峰,我们去那里吧。”

    越爻停顿了一下,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与他争执,转身真的去了折羽峰。

    折羽峰上空无一人,小道被杂草覆盖,花树被藤蔓缠绕,隐约能看得见山顶熟悉的大殿。

    荒芜但不荒凉。

    越爻踏上折羽峰时,猩红的眼眸被疑惑代替,这个地方他没来过,但是为什么有种奇怪的熟悉感?

    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树,跟山顶的那座大殿,他都莫名的熟悉,好像曾几何时他也来过这里一样。

    猩红的眼眸微微垂下,脑海里却没有这段记忆,抛开脑中突然有些不适的念头,扛着苏行云上了峰顶。

    大殿的烛光被一一点亮,越爻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套喜袍,给自己换上后,又顺手给苏行云也换了。

    红色的烛光摇曳,苏行云被绑在床头,细细的不知道由什么材质做成的银链锁在他的手脚上,修为也被封上了,整个就是砧板上的鱼。

    他抬眼看越爻。

    越爻穿着鲜艳的大红色新郎袍,抛开他那双猩红的眼睛不谈,整个人丰神俊朗。

    他的长相极为优越,穿上这种过于艳丽的大红色,也不会被衬得俗气,反而很耀眼,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印象里,这是越爻第一次穿红衣,好看是好看,但是令人崩溃的是这TM是喜服。

    越爻摁着他拜了堂,现在已经走到了要洞房的地步了。

    苏行云咽了一口唾沫,他想着的是走一步看一步,但越爻显然想一步到位。

    刚刚解开了他束发的玉冠,现在正在解他的腰带。

    待会儿要做什么,哪怕苏行云不愿去想也心知肚明。

    可他还没做好准备啊!

    他一手养大的孩子,竟然要把他吃干抹净?

    一想到待会自己会被扒个精光,赤身裸/体在越爻身/下承.欢,光想到这个画面,苏行云头皮都要炸了,连头顶都冒上了青烟。

    这谁能受得了,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

    “爻爻……”

    苏行云开口叫住了越爻,他的修为被封,动一下手上的银链便会传来叮叮当当细碎的脆响,那细细的银色的链子缠在他雪白的手腕上,勒出一道细细的红痕,乍一看莫名涩气。

    越爻盯着他,眸中欲/望如同雨后的苔藓,不受控制的密密麻麻的爬上瞳孔。

    苏行云被他盯着头皮一麻,还是晃着手上的银链,梗着脖子道:“你给我解开,我这样很不舒服。”

    越爻的声音有些沉,仿佛带着被火燎过的暗哑:“洞房完再给你解开。”

    苏行云试着跟他讲道理,好声好气道:“解开再洞房吧,这些东西缠在手上很不方便,动一下就叮叮当当响,很烦。你解开吧,我又不会逃跑。”

    “你不会逃跑吗?”

    苏行云用力点头:“当然不会。”

    越爻突然从喉咙深处溢出一抹笑,声音轻轻的,带着不满与嘲弄:“你又在骗我对吧?你总是骗人,我要是给你解开了,你一定又会跑了。”

    “不会,我不骗你,我给你保证。”苏行云伸出四根手指,“发誓也行。”

    “发誓也没用,我再也不相信你的话了。”

    越爻把苏行云举起的手握入掌心,低头吻了吻他的指尖,眸中阴沉沉一片,神色更是一副阴鸷狠毒的模样,可是他吻上苏行云指尖的动作,却又轻柔的像蝴蝶落在蔷薇花瓣上。

    他慢吞吞道:“你只会骗人,一次一次的骗人。那年冬天恢复视力后的第一场雪,你答应过要陪我看的,你做到了吗?”

    “没有,你走了。话都没给我留一句。”

    “我一个人在雪地里等啊等,等啊等,从天亮等到天黑,又从天黑等到了天亮,等得雪都停了,你也没来。”

    “那天的雪很漂亮,白白的,软绵绵的,但是它很冷啊,冷的骨头缝里都疼。”

    窗外的雨还在下,连绵的雨声吵得人心气浮躁,寒意顺着半开的窗丝丝缕缕的往人身体里钻。

    越爻垂着眼,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发泄曾经的愤恨与不甘。

    “我在白石镇找了你很久,可是找不到你了。隔壁婶婶说你已经离开很久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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