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后被太子觊觎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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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不论怎么说,宫里的沈丽妃还是她的姑母, 永穆是她的表妹,陆镇再如何专断独行,上头总还有圣人可以压制, 如若她去求助姑母和圣人,未必会毫无作用。

    强取豪夺侄子的妻子为妾,这样的事情若是传扬出去, 于皇室的声誉亦是有损,圣人当真能做到全无顾忌吗?

    沈沅槿将好的情况设想一番,同时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逃出长安,另寻归处。

    倘若真的到了这一步, 她该提前安顿好手底下的五间铺子,让铺子里的绣娘和帮工能够继续营生。

    东市的铺子里, 黄蕊堪当绣娘之首,那处的账房娘子亦是经营管理的一把好手,只需加以引导,必定能够维持各铺的合理运转。

    眼下最大的问题是,若她走了,铺面上新的衣物该由谁来设计。

    即便陆镇愿意守约,她不必远走他乡,但一个人的能力终究有限,若想让铺子走得更长远些,少不了需得引入新鲜血液,让铺内的成衣款式和风格更为多样,吸引顾客。

    故此,不论她将来是走是留,为了铺子的持续发展考量,眼下寻一两个有天分、跟着她学习设计衣物样式和画花样子的女郎之事,也是时候该加紧提上日程了。

    沈沅槿打定主意,便与辞楹商议该去长安城中的三间铺子里贴上招收学徒的启事了。

    她的这个决定来得太快太急,即便她只说了是为着以后开更多的铺子做准备,辞楹听后仍是敏锐地生出一丝怀疑和忧虑:娘子或许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那件事迫使娘子不得不开始考虑手底下五间铺子的将来。

    辞楹想到此处,心中便隐隐觉得:此事约莫与太子殿下脱不开干系。

    又想:娘子既然不愿与她明说,她便是问了,娘子也只会拿旁的话来搪塞她,她又何必给娘子出难题;若情况真个到了那个地步,她多早晚是会知道真相的。

    “娘子预备何时去铺里?”辞楹只装作全然信了沈沅槿口中的话,趁势询问道。

    “等再过两日罢。”沈沅槿低头饮一口茶,温声道:“春日将至,待过得几日,我将画册画完,正好一并带过去。”

    辞楹听后,旋即点头附和。

    沈沅槿便又问:“我不在的这几日,屋里可有出什么岔子?”

    “一切都好。”辞楹说着话,提起茶壶往她的茶碗里也续上茶水,沉吟片刻后,独将萦尘拎出来说:“我瞧着萦尘是个实心眼的,且又十分关心娘子的安危,每日都会问我是否知晓娘子去了何处,又道,倘若四日后娘子还不回来,她便要去报官云云。”

    沈沅槿静听辞楹说完,想起陆昀曾亲口说过,萦尘会使刀剑和拳脚功夫,乃是不可多得的武婢;倘若萦尘果真如辞楹说得那般可靠,日后逃离长安的时候,或可带她一起离开。

    古代社会,男郎孤身行走在外尚且不易,更遑论自己和辞楹是两个全然没有半点武力值的女郎,无疑更为危险,可若是有萦尘在,她们的安全会有保障得多。

    只不知到了那日,萦尘是否会愿意随自己和辞楹一起走;她若不愿,焉能强求于她,放她自行离去也就是了。

    沈沅槿想毕,复又执起茶盏,张唇道:“我这会子既已回来,她也能安心了。待会儿咱们出去买些鱼肉,晚膳大家在一处用罢。”

    辞楹没有异议,陪沈沅槿说会儿话,兀自取来一百钱装进荷包里。

    沈沅槿早将辞楹视为这个世上最为亲近的人之一,于钱物数量一事上从不瞒她,也不怕她会乱花钱,故而开锁的钥匙向来是她们两人各拿一把。

    短暂的休息过后,沈沅槿便携辞楹出门,在庭中照见萦尘,为着让她安心,也叫上她同去,亲口告诉她自己无碍。

    三人信步行至巷口,等来一驾驴车,乘车去附近的集市上。

    这一趟足足等了超过一刻钟,辞楹着实觉得不大方便,便提议道:“等下半年买座大些的宅子,也该买两匹马养在后院了,人少时便骑马,人多了又可套车。”

    这两件事能否实现,取决于陆镇是否会守约。沈沅槿尚还无法下定论,沉默着不说话。

    辞楹观她面色微凝,极反常地没有搭话,心中疑虑更甚,愈加断定她这三日与太子殿下之间,约莫是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时下多想无益,辞楹暂且抛却烦恼,下车后助着沈沅槿挑选食材。

    当日花出去八九十文钱,满载而归。

    三人厨房,辞楹和萦尘给沈沅槿帮忙打下手,小一个时辰后,桌案上便摆满了各色菜品,辞楹招呼众人坐下一起用膳,甚至还给每个人准备了一小杯葡萄酒。

    沈沅槿不大能吃酒,但像温和些的果酒,偶尔饮一两杯也无甚妨碍,便也取来一杯徐徐吃着。

    一时饭毕,她二人请来帮工的两名女郎当即手脚麻利地撤下杯盘碗碟,自去厨房洗碗;那守门的男郎赵伍略休息一会子,抬起扁担去外面挑水。

    屋内,沈沅槿看辞楹做了会儿女红,取来砚台研墨,沾湿画笔后擦去多余水分,蘸墨绘画,直画到二更天将至方洗漱宽衣。

    东宫。

    陆镇处理完公务,天色已深。

    三四日不曾宿在少阳院,非但没有半分挂念,反有几分想往别院去住。

    别院的一切都比不得少阳院里的生活条件,但因曾有他放在心上的女郎在,只觉哪里都好,便是想起那张不够宽敞的胡床,都能叫他心生欢喜,回味与那女郎在上头颠鸾倒凤时的畅快,以及抱她入睡时的心安。

    怀里藏着她的诃子,陆镇不舍得让人洗,更舍不得扔掉,草草洗漱过后,躺在床上轻嗅,仿佛她还在身边一般。

    陆镇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而后难以自持地沉下手去。

    窗棂处透进来的晚风吹起轻纱制成的轻薄床帘,身形壮硕的男郎侧躺在床榻之上,那床腿不知怎的摇晃起来,夹杂着男郎沉闷而米.且重的喘声,时不时地又传出低声唤人的音调。

    意乱情迷间,陆镇的意志都变得薄弱起来,直面内心的真实想法:想见她,想要她,想与她在一处,那仅剩的一次根本不足以让他厌倦她、放开她。

    “沈沅槿”陆镇忘情地喊出女郎的名字,沉着声调嘶吼一声,而后大口吐着浊气。

    褥子沾湿大片,手上也有,陆镇在军中糙惯了,身侧没有爱干净的女郎拘束着他,无甚顾忌,自然不做理会,不多时便阖目睡去。

    翌日五更,陆镇起身后,唤来内侍进殿伺候,以赤金冠束发,身着绛紫色圆领广袖朝服,乘撵去宣政殿早朝。

    明堂上,户部侍郎吴沣奏明州一带盐政税收有作假之嫌,陆渊闻此消息,即刻命两殿司指挥使田茂奉旨前往查探。

    当日散朝后,陆镇往太极殿面见陆渊。

    父子二人于殿中谈过政事,陆渊问及他与沈沅槿的事。

    “时漾。”陆渊难得一回唤陆镇的小字,语气里添了三分不常有的慈爱,“自元日过后,沈丽妃的内侄女已许久未再进宫,丽妃和你阿妹都很记挂她。依朕看,你若对那沈氏女有意,何妨将人纳入东宫,无需大张旗鼓,只给个昭训、承徽的位份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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