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中情人[破镜重圆]: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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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咖位来算,一一喝过之后,便是自由交流,自行破冰。

    闫诺坐在一边,杨劝立刻端着酒杯过去,兴冲冲说:“诺姐诺姐,我们在戏里可是cp!你可是我的白月光!”

    “那我们可得好好配合。”闫诺和他碰了一杯。

    剧情确实是这样,她之后跟杨劝打交道比男主多。

    闫诺要喝,杨劝又伸手拦住,“不行,现在开始我们是男女朋友了,我可不能让你喝酒。”

    闫诺拧眉,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敬酒了又不让喝。

    崇简坐在闫诺身侧,眼神看向承潮。

    承潮并无表示,还在跟谭霍聊天。

    “还是我来吧。”崇简转向闫诺,拿走杨劝手里的杯子。

    杨劝这人大条,承潮说了对闫诺不用喝就行,没说一定是谁喝,于是就这样耸耸肩,和崇简碰了一杯。

    之后,杨劝就一直跟在闫诺身边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男主角江远度终于到了。

    江远度,26岁,知名制片人江凯之子,自小在娱乐圈混着,一身老油条的味道。

    长相不错,加上资源多,人气接近顶流的行列。

    但,闫诺和江远度有旧仇。

    当初有一部电影叫《缉拿》,尽管制作班底没有《祖宅环》硬,但也足够闫诺转型的,于是闫诺前去应酬。

    《缉拿》的男主早已内定江远度,彼时他只有23岁,闫诺26岁。

    酒桌上,江远度给闫诺释放信号,意思是晚上他会去找她。

    闫诺视若无睹,并不回应。

    散场之后,闫诺被江远度堵在后方,想强行将她压在沙发上,闫诺情急之下,泼了江远度一杯酒,拿起空瓶子,摔烂在桌角,抵着他喉咙,称他敢上前一步,她就捅下去。

    当晚不欢而散,闫诺也就跟《缉拿》无缘了。

    所以,后续的资源里,闫诺转型困难有一半功劳,来自于江远度。

    江远度走进来,自然也看见了闫诺,他歪嘴,饶有兴致挑眉。

    “我来迟了!自罚三杯!”

    江远度跟在场的制作班底很是熟络,况且谭霍也知道,江远度刚杀青,从另一个片场赶过来的,所以也忍了他迟到的行为。

    江远度加入聊天之后,直接走向了闫诺这边。

    杨劝也是一根筋,都是资本,他不怕,况且江远度在明,他在暗,更不怕江远度。

    他愣是一动不动,死死守在闫诺身旁。

    另一侧的崇简早就知道内幕,不可能让位。

    江远度站在闫诺跟前,拿起酒杯,假惺惺说:“诺姐,当初闹得不太愉快,今晚三杯酒,一笔勾销,毕竟之后在剧组,我们可是还要打交道很久的。”

    闫诺听得出他话语里的威胁,剧组就是鱼龙混杂的小社会,比社会还没有规则,有资本就是王道。

    但她只是女二,戏份不算多,跟江远度的交锋就更少了,无所谓。

    她举起酒杯,跟江远度碰了碰,想要喝下,又被杨劝拿走了。

    “我来我来,说好的,我们是CP!”杨劝兴高采烈说。

    江远度:……

    崇简:……

    “我来吧。”

    崇简拿过酒杯。

    闫诺今晚是他带来的,也是他的艺人,况且,帮闫诺喝酒这件事,他不希望麻烦别人。

    崇简二话不说喝了下去。

    江远度都没来得及拒绝。

    刚刚说好是三杯,于是两个人就老老实实喝了三杯。

    见闫诺今晚有两个人把手,江远度放弃小动作,毕竟来日方长。

    他跑去找蒋晴倩聊天。

    他们是男女主,对手戏很多。

    闫诺就坐在位置上,剧组都是熟人了,她不用客套,唯一不太熟的杨劝还粘在她身边……

    须臾,承潮端着酒杯过来。

    杨劝想让座,承潮拍拍他肩膀,示意他不用起来,还夸赞一句很敬业,杨劝就傻乐着。

    然后杨劝就看到承潮拿着酒杯朝向闫诺,“闫小姐,好久不见,敬你一杯,之后剧组里,我的小艺人有不懂的地方,还得劳烦你多提点。”

    闫诺笑着拿起杯子,就像那天的楼梯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当做只是见过几面的陌生人。

    “承大经纪言重了。”

    她碰了碰,杯子移动到嘴角。

    承潮眼神看向杨劝。

    杨劝不会了。

    不是,你灌她酒,让我喝?要不你直接灌我呢?

    但杨劝听承潮的话,闷头就要拿过。

    崇简咬咬牙,抢先拿走,“我来吧,以后剧组还得靠小杨照顾呢。”

    承潮只是笑,“早就听闻崇大经纪爱惜艺人,果然如此。”

    他重新和崇简碰了碰,一口饮下。

    承潮把酒杯倒满,笑吟吟看向崇简,话里有话说:“说好的,我还要敬崇大经纪两杯酒。”-

    18、雾中情人18

    ◎“粉丝逆反,为什么作配?”◎

    男洗手间,洗水池前,崇简西装领口扣子解开,露出被酒精染红的皮肤,袖子挽起,搭在黑色瓷砖上的手肘被磨得褪皮。

    他刚吐过,此刻正捧着冷水冲脸,前额头发一缕一缕搭下去,丝毫没有往日矜贵的模样。

    身后入口的白色木门被人推开。

    承潮一身黑色西装,步伐稳健走进来,衬衣袖子挽起,露出强劲有力的手臂,腕上的银色手表反光,透过镜子,闪得崇简眯了眯眼神。

    承潮走到崇简身侧,拿出烟盒,夹了一支递给崇简。

    崇简冷笑接过。

    承潮转身对着镜子,夹起一支衔在嘴角,拿出打火机,手笼在一侧,淡橘色的火光打在他舒缓的眉眼,跟一旁直不起腰的崇简,天壤之别。

    “满意了?”崇简看着自己指腹的烟,冷冷问。

    他喝多了,眼神迷离,呼吸也很沉,尽管刚吐过,但胃里还在翻江倒海。

    “跟之前的你比起来,差得远呢。”承潮缓缓吐了一口白雾。

    崇简将烟揉在掌心。

    一支烟结束,承潮拍了拍崇简的肩膀,“再练练,这点酒量,你怕是吃不消。”

    承潮转身往外走。

    崇简将烟狠狠扔出去,摔在刚关的门上,脚下打滑,他的膝盖跪在硬邦邦的地板,刺骨的痛觉蔓延,让他清醒不少。

    他无奈笑笑,胃部传来隐隐的疼痛,让他额头泛起冷汗。

    崇简手机响起,来电显示,闫诺。

    闫诺打给崇简的时候,她正站在洗手间外的走廊。

    崇简喝多了,男洗手间她自然不能进去,只能在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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