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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娘娘颇得圣眷》 60-70(第10/16页)
否则,不仅要丢了性命,死后也要背着一身污名。
弄秋纳闷:“奴婢不懂,杨贵嫔人在围场,是怎么能对何修容动手的?”
要说是淑妃,淑妃也是在围场,不得和宫中人通信。
“而且,为了保住一个杨贵嫔,对何修容下手,值得么?”
弄秋想破了头,也想不出谁会干出这种事情。
褚青绾和迟春对视了一眼,她轻眯眸:“看来我们这位杨贵嫔着实不简单。”
必然是杨贵嫔现在活着的价值很高,才会让背后之人替她出手。
再或者,早有人看不惯何修容,乐得将这件事祸水东引。
杨贵嫔有什么价值呢?
无怪乎是皇子生母这一件事。
褚青绾皱了皱眉,总觉得她忽视了什么。
延禧宫中,胥砚恒到的时候,云林正声嘶力竭地让宫人抬来冷水,她不断地替何修容更换额头上的帛巾,在看到胥砚恒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地哭出声:“皇上,您终于回来了!”
她直接跪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皇上,主子、主子她……”
何修容被宫人和太医挡得严严实实,胥砚恒还没看见何修容,他的视线落在了另一人身上,周嬷嬷不卑不亢地福身,眉头深深皱起:“居然有人敢在宫中谋害妃嫔,实在是胆大包天,皇上不得轻饶此人啊。”
胥砚恒耷拉下眼眸,他没再往前走一步,语气淡淡:“母后对何修容倒真是关心。”
————————
小胥:早知道不来了。
女鹅:……啧。
【啧。】
【好了,姐妹们,咱们已经正式进入中期哈!宫斗嘛,重点在斗字,肯定不会一帆风顺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才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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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怜我》by专栏收藏
简介:“带我走吧,将军。”
*崔夆玉不该去郾城,更不该带走她。
*他的前程和未来自这一日起注定毁于一旦。
ps:大概就是个救风尘的故事,女主非c。
酸甜口,不是全甜。
第67章 第 67 章
==第六十七章==
日色将晚,褚青绾没去延禧宫,只是让人关注着何修容的情况。
她一手撑着下颌,淡淡道:“让小路子进来。”
小路子早等在殿外,一听传唤立刻进来,他心知肚明主子叫他的原因,没等主子发问,就低头恭声回答:“何修容落水那一晚,奴才守在宫中,什么风声都没听见,今早奴才找了之前相识的好友,说是直到下值前,都没见何修容去过长鸢湖。”
小路子之前任职于中省殿,他口中的好友正是在长鸢湖前当值。
褚青绾忍不住地皱眉,宫人一般都是等到宫门落锁时才会下值,这个时候,妃嫔都不会再出来走动,何修容是怎么会在长鸢湖落水的?
不仅褚青绾百思不得其解,其余人也想不通这一点。
小路子迟疑了片刻,压低了声:“奴才还有一件事要禀报,您伴驾离宫这段时间,何修容和周嫔还发生过一次冲突。”
褚青绾按了按作疼的额角:“何修容做了什么?”
管事的都不在宫中,宋妃一看也不能压制住何修容,何修容行事岂不是没有半点顾忌?
小路子微微摇头:“奇怪的点就在这里,何修容什么都没做,直接放周嫔离开了。”
褚青绾一顿,她狐疑地眯起眼眸。
不应该。
她那次撞见的何修容和周嫔,简直是将彼此视为死敌,有机会能对周嫔下手,何修容怎么可能放弃?
何修容不像是收敛的性子。
疑点一簇簇地冒出来,偏褚青绾扯不出混乱中的那根线头,没办法将事情理清楚。
迟春有点惊疑:“这人是要将水彻底搅浑,才好浑水摸鱼。”
局势越乱,一个杨贵嫔混在其中就越是不显眼。
延禧宫也是乱成了一团,褚青绾回了玉琼苑后,容昭仪也来了延禧宫。
她到的时候,恰好听见胥砚恒在问云林:“她落水时,你们在做什么?”
云林跪在地上,不断擦着眼泪:“昨晚奴婢伺候娘娘睡下时,一切都还好好的,什么乱子都没出,奴婢也不知道娘娘怎么会到长鸢湖。”
这番说辞,容昭仪昨晚已经听过了一次,没再觉得惊讶。
但没听过的人都忍不住傻眼,顾修容都不由得纳闷:“我记得,主子休息时,都有宫人守夜,何修容如果要出延禧宫,怎么会没人发现?”
云林一顿,她抬头看了一眼胥砚恒,众人都看见了这一眼,只听云林呐声说:“娘娘自数日前心情低落,已经有一段时间不许奴婢们守夜了。”
数日前?不就是狩猎开始时。
何修容是觉得难过,才不许人守夜?以至于有了纰漏?
有人偷偷摸摸地去看胥砚恒,想知道胥砚恒是否有动容,胥砚恒察觉到众人视线,他掀起眼,透着些许厌烦,他冷笑:“朕脸上写着凶手名字?”
众人被吓得噤声。
见状,容昭仪无奈,只能站出来说:“昨日臣妾已经问过延禧宫的奴才,但没人说得出所以然,只好等皇上回来再审。”
卢才人提出疑问:“延禧宫应当有人守着宫门,如果有人出入的话,守门的人应该有察觉才对。”
容昭仪摇了摇头:“延禧宫有一处偏门,如果何修容是从那里出延禧宫,宫人不会有发现。”
卢才人越听越糊涂,何修容待在延禧宫,即使没人守夜,这满殿的奴才也不是死的,不可能是被别人打晕带出去的,既然如此,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
——何修容是自己半夜偷偷溜出去的。
云林惯来忠心,真的会放心让本就伤心的何修容独处一室么?
延禧宫统一口径,也有可能是昨日何修容要做的事见不得人,一旦说出来,何修容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卢才人不着痕迹地瞥了眼上位,只是不知道,皇上是否想到了这一点?
殿内很安静,安静得让人心底有些不安。
容昭仪看了看四周,她忽然叹了口气,低声道:“臣妾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胥砚恒烦躁,说的话也格外刻薄:“既然已经决定了要说,就没必要再冠冕堂皇地问上一句。”
容昭仪怔住,她入宫许久,胥砚恒对她或许有失望过,但从未对她这么刻薄过。
容昭仪也忍不住愣了一下,半晌,才回过神,她轻轻垂下眼眸,语气越发恭敬,二人间再寻不到半点从前的亲昵,她说:“有关瑾婕妤一事,臣妾审问过尚衣局,在赶制瑾婕妤的骑装时,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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