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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咒术主夫甚尔君》 40-50(第15/16页)
不讨厌。
禅院甚尔突然道:“禅院这个姓氏太丑陋了,不好听,我想换一个。”
伏黑幸的喉咙里跑出一个气音。
禅院甚尔正在向她靠近,他的眼睛一错不错,眼瞳里伏黑幸的身影逐步放大。
到两人鼻息交缠时,他停下来。
“给我挑一个新的名字吧,伏黑甚尔,我觉得很不错。”
第50章 和小白脸交往的第五十天
他猝不及防贴得太近, 伏黑幸不由自主地定住,双眼微睁。
“这算是……求婚吗?”伏黑幸艰难道。
诡异的停顿,“是。”
没有人说话。
伏黑幸呆呆地睁着眼睛, 眼神都不动了。
其实她的大脑没有在思考, 各种杂乱的声音吵起来,眼睛后面、耳朵里面, 有数十个神态不同、着装不同的小小幸开讨论会。
反应到现实世界,她像是被禅院甚尔的发言吓到了, 满脸空白。
禅院甚尔舔了舔嘴唇。他嘴角的疤痕原本在伏黑幸的视线范围内,随着他低头的动作,那道疤消失了。
他装作不在意地躺下,实则迅速拉开两人的距离,视线的落点停在虚空。
他不说话,伏黑幸反而找不到机会开口。她尴尬地眨了眨眼睛, 想着解释一下自己没有拒绝的意思。
一只手偷偷摸摸盖在她撑住沙发坐垫的手上,伏黑幸垂眸看去,那只粗糙的右手慢吞吞勾住她一根手指。
禅院甚尔低声道:“你要是觉得现在不能接受, 那我明天再问一次。”
换作以前, 别说是疑似得到了拒绝,哪怕他推测中可能得到坏的结果,他也绝不会问出口。
冷漠、麻木、低自尊,在被别人贬低前率先承认自己是一个渣滓, 这样才能生存, 不被内心的阴郁压垮。
不是他“得不到”好的东西,而是他“不想要”, 是他“配不上”。
改换姓氏像一种消极反抗,假装自己对“禅院”的一切毫不在意。但是, 改成她的姓氏,是不一样的。
和她有关的一切都是好东西,他想让她在自己盖戳,彰显自己被另一个人拥有了。
我是她的所属物,我会变好的。
失败也没关系,他可以再问一次、再问两次、再问很多次……对,幸是一个心软的人,只要够努力,总有一天她会答应的。
这股强烈的渴望,战胜了内心的退避和胆怯。
禅院甚尔抓着伏黑幸的手指,或许那不是一根手指,而是云端垂下来的一根蛛丝、岸边探进水中的一根稻草。
“如果你明天不想答应,那我后天再问问。”
伏黑幸心头微动,她刻意维持着面无表情的空白脸色。
“要是我后天也没答应的话……”
“还有大后天、大大后天,之后的每一天我都会问的。”
禅院甚尔轻嘲一声,“我本来就是无赖,死皮赖脸也不是奇怪的事吧。”
伏黑幸两只手捂住他的嘴,“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她沉痛道:“我的良心在隐隐作痛。好像我不答应你,你就活不下去了一样。”
有些人嘴巴捂住了,眼睛会说话。
眼睛说:本来就是啊。
伏黑幸努力绷住脸色,“正常情况下,求婚需要戒指。”
禅院甚尔瞳孔一震,“这是年轻人的时尚吗?”
伏黑幸严肃道:“戒指、情书、花,总要有一样吧。”
话没说完,她自己都忍不住笑。禅院甚尔如遭雷击的表情太好笑了,他完全变成了颓废的一滩。
扭着身子很难受,伏黑幸跨了一步,坐到颓废男身上,两只手夹住他的脸。
“真是可怜又可爱啊,甚尔君。”她笑眯眯地捏了捏对方紧实的脸颊,“婚姻是很严肃的事,这种随口一说的求婚太敷衍了啦。”
没有戒指,这处落脚点没有任何饰品。
没有能戴在手指上的武器,丑宝的肚子哪怕有一把指虎都能装装样子。
连易拉罐的拉环都没有。伏黑幸得意洋洋道:“别想了,不会给你机会糊弄的……”
话没说完,她像一只滚进开水里的虾,脸上滚红,身子蜷缩,剩下的半截话和须须一起烫熟。
禅院甚尔托住了她的手,他张嘴,咬住伏黑幸的左手无名指。坚硬的牙齿嵌入皮肉,带来迟钝的痛感。
指尖接触到一点湿软的热意。禅院甚尔抬起眼睛看她,他痞气地一挑眉,松嘴。
伏黑幸飞快缩回手,无名指指根套了一圈分明的牙印。
她哭笑不得,“你怎么学小狗咬人啊?”
颓废男无辜道:“你家的。”
他满意地端详伏黑幸手上属于他的杰作,两手一撒,大大方方道:“你也可以咬回来。”
伏黑幸捂着手瞪他,“走快捷方式不可取!”
她不知想到什么,两颊浮上红晕,眼睛左转右转,似是要钻进云雾中。
“咳。”伏黑幸做作地清了清嗓子。
“总之,这件事我会负责的,你不用担心。”脸颊的红一路晕进衣领深处,染过领口解开的两颗纽扣后,伏黑幸一本正经道,“既然你打算入赘,那求婚就是我的工作了。”
她翻身跳下沙发,兜帽一戴,落荒而逃。
禅院甚尔屏息片刻,嘴唇一点点往上勾。
他打量自己的左手,关节粗大,皮肤粗糙,青筋凸起。缺点东西,缺一枚戒指。
禅院甚尔攥紧拳头,倒在沙发上。
他会忍耐的,只要她说:你需要等。
和伏黑幸的承诺同步进行的,是中岛敦的训练。
他在小楼的训练颇有成效。中岛敦的体质和禅院甚尔有相似之处,因此对禅院甚尔布置的各项魔鬼训练适应良好。
白虎近来很少出现。伏黑幸猜测它是中岛敦的心情产物,当他情绪平和时,白虎几乎不会主动占据他的身体。
偶尔有几次,当男孩累到极点,白虎会在夜色中游荡。月光浮在它银色的毛发尖端,它走动时带着蒙蒙的雾气。
华美的野兽自在地漫步,沐浴月光。
它走过并肩坐在楼梯口的伏黑幸和禅院甚尔身旁,悠哉悠哉地掠过去,半点没有川口先生口中的凶性。
川口先生每周都会打电话给伏黑幸,咨询中岛敦的近况。
在知道最近发生的事后,年轻的孤儿院院长沉默了一会儿,道:“敦君,不适应我们的世界。我是一个无能的男人,不能成为他的归宿和依靠。”
一个普通人面对一个失控的异能者,别说管教,光是逃跑和存活都谈何容易。
孤儿院不止有川口先生,还有其他孤儿。即使川口先生能放下心中的恐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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