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夫君少年时: 9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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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在她身上,没压到她,双目微红,执着道:“他认识你时,已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了是吗?”

    “什么?”

    什么他?

    天旋地转,看不清他的脸,也听不懂他的话。

    “为何总对他念念不忘?难不成他比我更会讨好你吗?他会的比我多吗?他愿意屈尊降贵,这般爱你?”

    床上表现得那么好,定然是身经百战了。不然怎会胜过同她一起长大,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的他呢?

    真是肮脏,龌龊,不检点!

    “他不洁身自好,可我只有你一人。”

    孰好孰坏,这不是一目了然吗?

    乔姝月恍惚间抬眸,对上男人期待中小心藏着的几分哀求的眼神。

    这是在……等她夸吗?

    第93章

    【93】

    乔姝月遵循本能,夸了他两句。

    事实证明,没有什么用。

    因为她但凡有回应,就是默认了她的确在比较这二者,的确将两个人分开而论的。

    前世的谢昭凌在她心里至今占据重要的地位。

    而当初她意乱情迷时唤的“陛下”,确非此生的谢昭凌。

    谢昭凌喃喃道:“原来救命之恩,当真能令人铭记一世。”

    说来也是,他就是因为她救了他,又对他好,才慢慢沦陷的。虽然后来重逢时,确实对她一见钟情。但情深至此,这些年共同经历的种种都不可或缺。

    她那时孤立无援,生死关头,对那人感恩戴德、心生爱慕,亦是情理之中。

    为何偏偏是前世的他呢?

    这世间的任何一个人,他都有把握能将对方压得毫无反击之力。

    可若敌人是另一个他,那……

    谢昭凌的心情大起大落,执拗地认为,前世的他使了不光明的手段,才把她哄得昏了头。

    梦里那男人分毫不尊重她的意愿,将她困在书房里吻,还威胁她要当着百官的面……

    总不至于是她就喜欢那样吧?

    不可能!

    “……”

    应该不会吧?

    谢昭凌心思浮动,抬手放下床帐,就要去扯她的衣裳。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乔姝月陡然清醒,“啪”地一声拍掉他的手,嗔道:“白日呢。”

    谢昭凌委屈道:“怎么,他可以,我不行?”

    乔姝月被他说得一个头两个大,“你到底在说谁啊?”

    “谢昭凌。”他薄唇轻启,在她诧异的目光下,冷淡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又补充道,“已经死了的那个。”

    乔姝月瞪他:“呸呸呸!岂能胡乱诅咒自己?”

    谢昭凌绷着下巴,不吭声。

    就咒他就咒他。

    又不是什么好人。

    乔姝月恼道:“你究竟想怎样?”

    多年的“主仆”情谊,叫他早已习惯看她的眼色行事,娶了她以后,他敬重她,爱护她,怜惜她,从没有不顾她意愿行事过。

    就连在那事上,他也是看出她沉迷想要,才继续的。

    只是女孩家面皮薄,他不戳穿,纵容着由着她恼羞成怒,将过错都推到自己身上。

    他这样爱她,哪是那个高傲自大鼻孔朝天的男人能比得了的?

    谢昭凌不服气道:“我非要与他争个高下不可。”

    难得流露出稚气的一面,他还从未这么有胜负欲过。

    乔姝月看着他去掀自己的衣摆,无奈道:“可那不都是你吗?”

    “不一样,在你心里,我们不一样。”他控诉道,“你自己说的。”

    乔姝月真真体会到了什么叫有口难言,这事实在很难掰扯清楚。

    他的前世今生的确性格大不相同,毕竟前世的谢昭凌是靠着自己一个人走到了那个位置,而这辈子的他,没有吃过那么多的苦。

    但他们内核还是一样的。

    同样生于泥沼,却不甘平庸,怜惜这世间的芸芸众生,想要摆脱疾苦的现状。

    他只是路走得更加顺畅,在少年时期体会过人的善意,更愿意主动去结交朋友,不再如从前那般,茕茕孑立,踽踽独行。

    但无论是坦途还是坎坷,都是他一人走过的。

    本质上来说,谢昭凌从未改变过。

    所以根本就没什么可比的,他们本来就是一体。

    乔姝月想同他好好说道说道,然而他压根不给她机会。

    眨眼间,衣裳扔在地,被子将她裹了个严实。

    乔姝月红着脸,透过床帐往外看,“人都在外头听着呢。”

    白日胡闹,成何体统?

    第94章

    【94】

    谢昭凌埋下头去,也进了被子里,满不在意道:“早都听过百八十回了。”

    乔姝月:“……”

    想要开口训斥,一张嘴就变了调。

    纤细的十指用力抓紧被褥,青色的血管透过白皙的肤显露出来。

    “阿、阿凌……”

    “嗯。”

    叫对了称呼,他的动作变得愈发温柔。

    乔姝月有些害怕,揪住他的头发,抖着嗓音:“阿凌哥哥,太医说过,不可以的。”

    头几个月胎像不稳,应当仔细养胎,不可再如新婚那时一样,次次都竭尽全力,不知疲倦地折腾。

    “放心,不做什么。”

    温热的掌心轻柔地覆在她的肚子上。

    听太医说,小家伙才一月有余。

    做父亲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谢昭凌形容不上来,只觉得这辈子要他为了她和孩子去死,他半点犹豫都不会有。

    可这份珍重若要仔细剖析,谢昭凌觉得,大多数的爱还是给乔姝月的。

    潮湿灵活的舍将翘起的藌果卷入口中,细细吸,慢慢吮,拨来扫去,浑身爬上一层鸡皮疙瘩。

    “既然那慾,根能满足,想来我这能言善辩的舍头,定也能叫娘子体会到快乐。”

    乔姝月脑子里嗡得一声,面色陡然涨得通红。

    两辈子加在一起,她都没听谢昭凌说过如此轻浪浮薄的话语。

    他与从前,当真是一点都不一样了。

    “怎么,娘子在想谁?”

    被子不知何时被他掀开,他探出头来,撑在头顶,如鹰如狼一般锐利的目光笔直地刺向她。

    压着股执拗的疯劲儿,又带着浓浓的爱意。

    “娘子是在想他吗?”

    修长的五指在她跟前合拢,掌心蹭过了他刚刚吃过留下的口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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