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夫君少年时: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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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户户房门紧闭,活像是被外邦攻入皇城那般紧张。

    乔姝月一早梳妆完毕,换好婚服,坐在房中静待迎亲的队伍。

    褚氏拉着她的手,泪眼婆娑,“嫁过去后,要好好的。”

    虽知道谢昭凌不会亏待女儿,可她仍舍不得。

    褚氏环视了一圈,压低声,忌惮地道:“他与柳三爷,打算举事吗?”

    褚氏作为褚玄英的妹妹,多少能从兄长的神态和话语中品出些不一样的意味,朝局她干涉不了,她只望那两个男人能护好她的月儿。

    乔姝月安抚地抱了下母亲,在她耳边轻言:“阿娘,您放心吧。”

    褚氏也知此事不好声张,便不再问了。

    迎亲队伍很快到了。

    并不盛大招摇,没有吹打奏乐的礼仪乐队,只来了一队人马,却齐全得很,来得皆是谢昭凌与舅舅的心腹,半个外人都没有。

    谢昭凌骑在为首的高头大马上,身后跟着四人抬的花轿。

    乔姝月拜别了父母,忍着眼中的泪,上了花轿。

    她面前是一片红色,隔着盖头,终于没忍住落下眼泪。

    轿外,谢昭凌看了一眼乔誉,又看向乔氏众人。

    恭敬地一揖,翻身上马,带着队伍渐渐远去。

    第79章

    【79】

    早在上月,谢昭凌便搬出了将军府,分府别住。

    宅子与乔家比起来,并不太大,是皇帝在国师的煽动下赐下的。

    乔姝月知道他们在此只是暂住,便也没管房子是大是小。

    谢昭凌又是一阵道歉,叫乔姝月以为,自己跟了他好似就吃不饱、穿不暖、夜里只能露宿街头了似得。

    自将身世告知她以后,他便常常觉得亏欠于她。

    这不,拜过了堂,送入洞房,他将人都遣散,关起房门,盖头还未摘,竟要跪下去,帮她揉脚。

    乔姝月透过盖头下面的缝隙,瞥见他单膝抵在地上,心头一颤。哭笑不得地抬手去推他肩膀,嗔道:“就是昨晚睡觉不小心踢到了床架而已,犯不上你这样!”

    堂堂男子汉,哪有动不动就跪下的道理。

    谢昭凌却是不以为耻,左右这些伺候的活儿他早就做惯了,哪怕中间空了几年,如今再拾起来也没什么生疏,全当做重操旧业。

    他手上的按摩技术很好,揉得她很快犯了懒劲儿。没那耐心等他掀盖头,自己抬手给扯下来了。

    脚踝上那只手掌动作蓦地停了。

    乔姝月重获光明那刻,便对上一双怔愣的眼睛。

    而后男人目光中的错愕变成了慌乱,他轻轻将她脚放下,转头就去寻盖头,“不可以自己摘,听说这样不吉利!”

    乔姝月倚在榻上,含笑斜他一眼,“怎么个不吉利法?”

    谢昭凌说不上来,总之就要再给她盖上。

    她噗嗤一笑,拍开他的手,“嫌你磨蹭,真担心,怎么早不帮我揭了去?”

    谢昭凌无奈叹道:“方才走进来时,我瞧你姿势不好,想着你约莫是疼着了,哪还顾得上旁的?”

    自然是要先帮她疏通了筋骨才行。

    乔姝捂唇轻笑,“你倒是细心。”

    他素来如此,当初及笄宴上也是眼尖地发现她饿白了脸,偷偷给她一颗糖。他的悉心关照体现在各方各面,比身边的婢女还要体贴入微。

    “那现在……”

    谢昭凌盯着那红盖头,茫然道。

    乔姝月随手将盖头一扔,活动了下脚踝,果真不疼了,她前倾身子,勾着他的脖子就往榻上倒。

    谢昭凌瞳孔微震,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两下,他被人压在下头,手掌不自觉地抚在她腰侧,防着她摔倒。

    他仰头望着身上的女孩。

    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正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嫣然一笑,婀娜多姿。

    能看出她亦很羞涩,顾盼流转之间,浸出一片娇媚的水意,望着他的眼神带了一副小勾子,挠在他心头,叫他再难忍耐。

    她的气息洒在他的颈侧,撩拨得人心头发痒,彼此呼吸纠缠,周遭气氛微妙而焦灼。

    腰肢纤细柔软,身形玲珑有致,与他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处。

    忽听她问:“我今日如何?”

    谢昭凌心神荡漾,失神喃喃:“吾妻甚美。”

    他没忍住将她往自己身上压紧了些。

    乔姝月趴在他胸口,红着脸,抿唇笑起来,“夫君。”

    算作回应他那一声妻。

    “你放开我一些,小心压着伤口。”

    她谨慎地想往旁边蹭去,却不知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尤其是从未沾过女人身体的男人,更尤其是怀里抱着挚爱心上人的男人。

    几乎是瞬间便有了反应,他将人掀开反压住,他手肘撑在她身侧,低头笑望着她,“这下不怕碰到伤处了。”

    高大的男人将自己拢住,乔姝月没将他推开,抬起袖子,遮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两只眼睛,欲语还休地回视他。

    婚服是谢昭凌特意花重金命绣娘制作的,衣裙通体都用的上好的缎料,绸缎庄的掌柜同他说,这料子可是他们铺上的招牌,质地细腻,触感冰凉润滑,犹如少女的肌肤。

    谢昭凌却觉得,那布料远远比不过她怀中人的触感。让人一碰,便再舍不得挪开手。

    红鸾帐内,人影交叠。

    两套精心打造的婚服被人丢弃出帐子。

    他将她抱在怀里,“冷吗?”

    她笑睨他一眼,赧然嗔道:“若冷,你会将衣裳还我?”

    他笑着沉身,“不,我会再抱得紧些。”

    “……”

    他们从未挨得如此近过,她将他吞噬融合,任他揉捏成各种姿势。

    时而感觉自己如一汪水,滑溜溜地摊平在榻上,随着他指尖的滑动,变幻百态。水流是有轮廓的,即将要溢出时,便会被他的手掌困住拢回到一起,想逃都逃不得,只能被困在一隅,任由口渴的旅人汲取。

    时而又如一条拉到极致的琴弦,被轻轻拨弄一下,便发出音调来。被他一碰,一戳,就忍不住轻吟一声。

    那音打着颤,婉转动听,让拨琴者兴致愈发高昂,愈发卖力地弹弄起来。

    她本以为自己未曾经历过病痛与磋磨,就有足够的体力,应对他带着坏劲儿的拉扯。然而她还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他。

    他不仅力气大,耐性也足够好,磨得她毫无廉耻之心地开口求他,才肯尽数都给了她。

    等到一更过,谢昭凌终于肯离开那一汪水泽。

    包裹着他的那池温泉又重归于平静,而他从水泽中剥离出来后,坚硬的骨头变回冰冷,变回锐利。

    那令人沉迷的温暖骤离,便有铺天盖地的失落落在他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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