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老实但万人迷[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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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物嵌刺是要清理的伤害, 纱布嵌塞也很疼, 他在医院学习认字, 还学会了嵌顿疝、关节嵌锁。

    总之, 都意味着“异物陷入了本不该在的错误地方, 且无法脱离”。

    不是好事。

    ……

    进入穿书局,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第三者视角,很新奇, 系统的虚拟屏幕正在实时浮出关当前情景的简述:

    「酆凛正尝试把他的向导嵌入心脏。」

    系统回过神, 发出尖锐爆鸣声,啪地关掉共享:「不不不你要专心!」

    这只是穿书局的一项新功能, 提供给熟练钻地板缝的系统们,实时转述当前情况,辅助了解局面发展。

    这种局面,通常情况下, 都不会有人有什么余力分神,所以也不用特地屏蔽系统和宿主的共享视角。

    ……怎么能有当事人自己来看的!

    酆凛到底有没有结!合!热!!!

    系统鼓起勇气怒吼,变成烫手的小红影子,抱起微型电脑满屋乱窜,在墙上弹球一样反弹了几次,一溜烟钻进浴室不见了。

    苔绿色的眼睛轻轻眨了下。

    不等回神,后颈陷入濡湿软热,獠齿悄然咬合,气流淌过,庞大黑影覆落,他被托着腰胯膝弯整个抱起。

    /

    宋汝瓷被咬住后颈。

    这实在是套很小的房间,几步就能走到头的卧室,一个配套的小淋浴间。

    和旧别墅比起来,的确小得太多了。

    蛇尾依然存在,鳞片缓慢翕张,过滤有淡淡潮湿旧物气息的空气,送过来一点清凉干净的风,但在那种近在咫尺的无形炙烤下似乎杯水车薪。

    “慢一点呼吸。”耳旁的声音很轻,淌过耳膜,“会刺激到我。”

    哨兵感官太敏锐了。

    手臂卷过脊背,拇指轻轻引领着下颌向一侧稍偏,柔韧白皙的脖颈轻微颤动,汗水淌进锁骨凹陷。

    咬合,轻柔捻磨,一下一下慢慢挤压,直到脊背震颤,一点向导素淌出。

    细软的蛇信卷着细细舔舐干净。

    蛇颅的影子这才彻底消失。

    那一点柔软的皮肉被轻轻暂时放开,嘴唇依然在上面贴了贴,热意烫得脊背轻颤。

    胆敢走神的向导喉核溢出气流,看得出对这种情形认知不足,下意识攥住蛇鳞化成的作训服,仰起的眼睛像被一大盆小石子惊起涟漪的温柔湖水。

    漆黑眼瞳映出清瘦影子。

    额头、胸膛、墙壁和床头,已经搭出不受风雨侵袭的三角区,于是那件华丽挺括的洁白军装所有金属扣都弹开,滑落。

    宋汝瓷仰着头,温热透过衬衫布料,仿佛整个肩背都被一只手拢住。

    “咚”地一声。

    已经显得有些粗糙的旧枪套连带着枪砸在木地板上。

    “怎么换了肩挂背带。”嘴唇轻轻碰着白皙耳廓,嗓音有些哑,指腹抚摸脸颊眼尾,“这么紧,不勒吗?”

    ——似乎过分熟稔“弯一下眼睛再摇头”的糊弄模式,哨兵不上当,单手遮住这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别动。”

    “我看看。”

    宋汝瓷不太清楚自己坐在什么上,靠在什么上,总之一切暖热柔软,垫着后颈腰背,不用他出任何力气,却也温柔控制着他的动作。

    衬衫扣子叮叮当当掉在地上。

    衬衫的衣摆,蛇尾在检查,共享感官后能听见蛇鳞摩擦布料的响声,有什么冰凉的、柔软冰凉的,淌过紧背带勒过的位置,缓解了那一点肿热隐痛。

    有些不为人知的、知道了也未必会注意的……未亡向导的小小习惯和癖好。

    把武装带扎紧,枪套背带勒紧,勒到近乎完全贴合胸肋脊椎。

    巨蛇曾在他睡熟后,盘踞不动,借着月色长久注视那些由柔和瓷白下泛起的淡色淤痕。

    这不是酆凛教的,十九岁的哨兵帮向导着装时会反复调整,确保留出一根手指的空余,头几乎低到胸口,紧闭着眼睛屏蔽过多感官刺激,但往往反而因为看不见而弄巧成拙,摸错不该摸的地方,多费很多时间。

    怕痒的少年向导总会忍不住笑,会笑得轻轻咳嗽,浅草色发丝轻颤,边躲边闭眼,脸红得不用双手捧住轻轻亲一下就是犯罪。

    第一个吻。

    两个少年都有点被吓到,不太会动,不太敢呼吸,漆黑眼睛凝视苔绿色眼眸,心跳吵到好像白塔爆炸。

    但第二个、第三个就熟练得多了。

    那些青涩的,好奇的,小雨点儿一样的柔软密集的吻……两个少年挤在一个小帐篷里,头碰着头,掌心捧着柔软洁白的脸,悄悄逃了今天的早训。

    外面是能把世界淹了的暴雨,嘘,不要说话,不出去,和他们无关。

    雷鸣电闪,黑蛇从掌心温驯游上瓷白指尖。

    小黑蛇在身上游来游去,变得更小假装指环,又游过少年柔软瓷白的脖颈,游过齐耳短发,咬着耳朵荡秋千。

    开玩笑一样,从衣服里穿过肋下肩膀,把人轻轻缠住,不放,不放。

    ……二十一岁的宋汝瓷在被隔离审查,全副军装笔挺地坐在禁闭室,汗水顺着颈后淌落,礼服制式的军装变成潇洒的刑具,但闭上又张开的眼睛……光泽柔和,抬起一根手指,轻轻贴上淡色嘴唇。

    嘘。

    不要说话。

    那之后,紧过头的背带、腰带、武装带,勒过白瓷似的脊背腰身。

    因为主人忘掉了“疼”,知觉也自然跟随着变得迟钝,于是一再系得更紧。

    直到隐约模拟出记忆里的千分之一。

    现在这具身体稍微恢复了一点,不再只有纯白菌丝,能淌出一点血,会困到在揉眼睛时泛红掉泪了。

    于是肩头、脊背、肋下,宋汝瓷看不到身上泛起微微凸出的淤紫瘢痕。

    它们被拼命疼惜,尽力抚摸,被压着暴戾滔天怒火的嘴唇小心翼翼亲吻。可惜这里没有元老院老头,盘绕整个安全区的蛇尾重重砸塌一栋藏污纳垢的烂尾危房,而獠齿轻过呼吸。

    温热护住头颈,宋汝瓷被这样轻按进怀抱,黑蛇游上瓷白,充血淤痕被细细的獠牙刺入,漆黑军靴无意识抽动了下。

    宽大手掌包裹住细心保养擦拭、泛着光泽的亮黑皮革。

    一手握着纤细的膝盖,另一只手慢慢牵拉,流动的空气带来细微的凉意,这条腿又要蜷起,却被掌心早有预料般轻柔托稳悬空膝窝。

    两双靴子被整齐摆放在床边。

    衬衫和长裤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手掌提前护住险些坠落的洁白蝴蝶,向下暖着凹陷,粗糙指腹轻轻磨蹭。

    漆黑眼瞳深处的岩浆已近喷发。

    喉咙喑哑,反复深呼吸几次,灼烫额头用力抵住冰冷墙面,闭眼半晌终于缓缓吐出字句:“不怕。”

    “我会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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