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老实但万人迷[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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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东西,容晦煎熬了几秒,看见宋汝瓷点头,像是记住了:“嗯。”

    容晦并没真正松下这一口气,托着冰手的雪白下颌,凝视这双眼睛。

    大概是他表现得太过紧张,甚至慌乱到接近凝固,这样又静了一阵,没什么血色的柔和眉眼里又透出那种退让般的温和:“我没事,我明白你的意思……容晦。”

    宋汝瓷轻声解释:“刚刚是睫毛掉进眼睛里了,不要紧的。”

    这是实话,系统作证,当时容晦的声音太大了。

    震掉了他们这具身体的一根睫毛。

    ……

    容晦没法张口回答。

    他听着这个人终于开口叫他的名字,记忆里少年魔鬼的清冽嗓音,被柔软如浅沙轻雾的声音覆盖,口吻却仿佛还和过去一模一样。

    容晦抬手,抚住跳动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颈动脉,凝注这双眼睛。

    他跪在宋汝瓷面前,靠得太近,绣有暗纹的昂贵领带垂落到苍白轻蜷的手指间,可能是绸面太凉了,那些手指受惊似的微微颤了下,悄然收回。

    容晦克制住把它们强行纠葛在一起的冲动。

    心跳剧烈,无法挪开视线,但更试图接近的距离被轻轻拦住,容晦低头,看着覆在自己胸口的手。

    白皙颈侧的电子光痕又开始流转,湛蓝也再一次被碎裂似的星雾光尘覆盖,他眼前的人影像是又变回了无生气的瓷偶,受看不见的线牵引动作。

    宋汝瓷拦住他的动作,用那种标准的、仿佛设定好的语气说:“对不起,我没有被要求提供这类服务……”

    容晦险些把后槽牙咬碎:“江、歧、渡!”

    “哈哈。”轨道监控的扬声器里,适时传出该死的商人事不关己的声音,“他很贵的,容晦,要买他的人多得是,你要亲他,就不是这个价格。”

    容晦恨不得现在上去捅死江歧渡,他顾不上别的,捂住宋汝瓷的耳朵,不让宋汝瓷听见这些乱七八糟:“我不乱来,你把你对他的控制解开——我结了账,他现在是我的!”

    “好吧,好吧。”江歧渡慢悠悠回答,“不过恕我直言,他大概也不想让你亲,你知道的,虞妄有洁癖。”

    江歧渡还是个偷了东西、险些被打死的小贼时,被虞妄带回山庄前,先被剥光衣服,洗涮了不知道多少遍。

    在虞妄身边的一年,低贱卑微的灰皮老鼠不被允许未经允许的肢体接触、不被允许碰虞妄的东西,甚至连贪婪肮脏的眼神都不准黏在虞妄身上。

    今非昔比。

    江歧渡故意戳容晦的痛处:“容影帝演过多少吻戏?”

    容晦现在看起来是真的像要杀人。

    江歧渡没继续刺激他,扬声器适时恢复轻微底噪,然后寂静。

    套房监控在夜间关闭、白天正常开启,拍卖行掌舵人对贵宾客人的“热心打扰”虽然可恶到该死,但并不违规。

    通常不会有人到了天亮还在这里逗留。

    容晦慢慢松开咬出血沫的牙关,平了平气息,低头,看被自己捂着耳朵、依旧静静坐着的宋汝瓷。

    宋汝瓷没有反抗。

    在明晃晃的伤害前妥协和原谅,好像这个人已经无数次这么做,于是习惯成自然,已经能不做任何抵抗地向后让步。

    温柔的眼睛垂落,被睫毛遮住,看不清瞳色。

    ……大概是容晦胸口起伏得太过剧烈,喘息太粗重。

    宋汝瓷被他吵醒,睫毛簌簌颤了颤,仰起头,那一抹雾蓝渐渐转为清晰,映出他狼狈的影子。

    柔和的雾蓝色里慢慢渗出秉性里的温柔。宋汝瓷抬手,半环着他虚抱了下,宽容温厚、却又异常遥远的安抚。

    “我很好。”宋汝瓷温声说,“别担心,我明白你的话了,我们出去吗?”

    容晦抬头。

    蓝眼睛朝他笑了笑。

    容晦张了张口,没能再说出更多的话,只是沉默着点了头。

    他抱起宋汝瓷离开套房,刷下天价贡献点解锁活动范围的同时,也一并购买了足量的顶级新鲜空气,里面据说有负氧离子,对身体很好。

    十分钟后,容晦办完了手续,带着宋汝瓷离开拍卖行,驱车前往剧组。

    宋汝瓷一路都在从窗户向外看。

    车买宽了。

    他们坐的有点远。

    容晦打开一罐空气递给他。

    这个世界的环境状况已经很恶劣,几乎没有什么自然环境可言,人造树、人造草坪、人造的矢车菊花坛装饰,完美又有种诡异的僵硬虚假。

    少数还能看到真正动物和植物的地方,都是些保留地,归属于私人所有,或者居住、或者收费开放,比如容晦打算带宋汝瓷去的候鸟岛屿。

    再比如那个曾经属于虞妄的山庄。

    有湖,有流水,有包围山庄的森林,融化的雪水在山石间自由奔流飞溅。

    那片纯净的蓝色盐湖,和那双比湖水还要蓝的眼睛,足以给任何见过他们的人留下难以磨灭的记忆。

    在那种环境里长大,虞妄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外面污染的污浊环境。

    宋汝瓷回过神,眼睛弯了弯,接过标着草莓冰淇淋味的罐装空气:“谢谢。”

    他的眉眼淡白到极点,但还是那种很温柔的平静,说话的语气也很柔和,因为实在不适应外面的环境,嗓音里有一点沙哑,配上稍慢的咬字,反而更好听。

    容晦不自觉抬手,想轻轻拨开搭在他眉睫间的额发。

    还没碰到,宋汝瓷就向后退开,容晦保持着这个姿势,两人都静住,僵了僵,容晦的手指挛缩了下,攥拳收起。

    “抱歉。”

    他抢在宋汝瓷前面说了道歉,再说对不起也就不合适。

    宋汝瓷轻轻摇头,蓝眼睛又弯了下,低下头,慢慢尝试撕开罐装空气外面那层塑料包装纸。

    容晦注意到那些苍白的手指力气很弱,指尖在尽力试图捏住什么时,会微微发抖,不完全听从控制。

    容晦看不下去,夺过空气罐子撕开包装,这是鼻氧款,用不着手扶面罩,容晦一手拢住他的头颈,替他调整透明软管的位置,戴在鼻间。

    宋汝瓷软软躺着,很安静,吸上新鲜空气后脸色变得好了一点,朝他笑了笑。

    “这么难受。”容晦把视线撕开,挪向窗外,声音很低,“为什么不待在家里?”

    彻底沦为商品前的那一年,这个人就已经离开山庄,肆无忌惮出现在各个宴会,活得醉生梦死,在传闻里差不多睡了一千个人。

    传闻当然不可能是真的,难免有严重夸大、以讹传讹,但容晦的确一次又一次看见那道影子。

    宋汝瓷躺在他手上,因为一直没能好好睡,倦意浓厚,蓝眼睛无意识地弯着:“嗯……”

    “嗯什么。”容晦皱眉,“怎么什么都嗯。”他问的又不是“难不难受”。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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