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老实但万人迷[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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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看了很多电影,兴冲冲去做了对接,给宋汝瓷同步进度:「现在是在第一阶段,两个世界的数据连接还很不稳定,偶尔信号好的时候,他就能想些办法来看你。」

    「虽然暂时还拿不到实体化权限,但总有点别的办法,根据每次的接口不同,能随机变点别的东西。」

    「一根人造树枝啊,石子啊,或者一个塑料袋。」

    系统脑洞大开:「说不定会变成一罐可乐,被你不小心喝掉。」

    系统还篡改了本地自动售货机上的广告词:「你打开易拉罐,喝了一口可乐,气泡炸得又麻又酥,你发现喝得不是可乐,是褚宴想亲你的数据代码。」

    宋汝瓷忍不住轻轻笑了下,他被那些孩子带着去了便利店,参观过后也有了新计划,决心要趁着这段时间,多买些有本地特色的礼物。

    比如会讲冷笑话的芥末薯片,可以漂浮五分钟的棉花糖,还有能装在枪里当子弹发射的加特林爆米花。

    挣钱。

    一人一统解锁新动力——不过今天大获成功的街头卖艺,宋汝瓷并不打算要分成,他玩得很开心,还喝了可乐、尝了一点很香甜的淳朴老式复古奶油。

    这些都要向少年乐手们道谢。

    宋汝瓷弯着眼睛,把这群孩子轻轻招手拢到身边,按人头分必须立刻攥住、一撒手就会自己到处乱跑的什锦水果味Q.Q糖。

    路灯的光芒把一切都镶上金边的时候,天空呈现出某种深静的藏蓝。

    ……

    容晦一直站在街角看。

    他知道怎么隐藏自己的身形,连影子也不露出端倪,伫立在高大的人造桉树后,看橱窗暖色调灯光下的人影。

    宋汝瓷微低着头,和小孩子们说话。

    柔软的蓝眼睛里沁着笑,风轻轻吹,银白色的发丝被帽子连压带蹭,没那么整齐温顺了,被风轻轻摸着,变得有一点毛绒绒。

    “……纪先生。”

    容晦对纪序川说:“我也在筹建工作室,过段时间就能正常运行。”

    他来找纪序川谈这个合作,只是不得已。

    容晦是从剧组里请假出来的,他本来想请求纪序川跟他联手,想办法从曜星野手里救出宋汝瓷——现在曜星野居然主动把人送来了,也就不用再费劲折腾。

    容晦收回视线,强迫自己不一直盯着那个人影看:“如果……如果你不想好好对他,就请把他还给我。”

    纪序川笑得虚假客气:“容天王开玩笑。”

    “这么有本事的人,光是教这些孩子音乐就值回本价。”

    纪序川敲了敲烟灰:“你又愿意每天付赎金带他出来,我只要动动笔签个合同,一本万利,为什么不好好对他?”

    容晦审视地盯着他。

    纪序川神色泰然,容晦清楚,这个顶尖精英经纪人的城府很深,还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就喜怒形于色。

    但宋汝瓷和那些孩子一起玩吉他的时候,容晦也已经注意到。

    ——吉他声流淌在风里的时候,纪序川站在街角、抱着手臂,脸上的神情虽然没什么变化,金丝眼镜后的瞳色却还是转深。

    容晦再次强调:“别伤害他,别做对不起他的事。”

    纪序川失笑:“我图什么?我跟虞妄是和平分手,又没被他骗财骗色骗感情,容天王是不是太草木皆兵了。”

    容晦盯着他的视线一沉。

    沉默了几秒,容晦并没动怒,只是点了支烟,附近的过滤吸收装置自动运转,带起一阵微风。

    打火机的光晃了晃。

    这话倒是不作假……说穿了,纪序川这类人,其实不太看得上“为了点感情就折腾得伤筋动骨”这种设定。

    对纪序川来说,一切都是逢场作戏。

    陪虞妄玩玩,演一些情人之类的戏码,只不过是为了哄虞妄签下合同。

    所以,纪序川对虞妄自然没什么多此一举的恨意——当然,也绝没好印象就是了。

    “我替他和你解释。”容晦回过神,盯着风中明灭不定的烟头,低声说,“他的情绪状态一直不好,一直在吃药,所以才会没有干劲,不是故意骗你,更不是要嘲讽你。”

    看到宋汝瓷真正的本事,纪序川那一瞬间的微表情变化,其实不难分辨。

    纪序川当然会有点不高兴。

    如果说在这之前,纪序川看不起虞妄,多半是因为“虞妄是个没本事的草包废物”,现在就变成了某种被人耍弄嘲讽后的脸疼。

    有这种本事,之前为什么非要掖着藏着,宁可沦落进拍卖行也不肯拿出来?

    虞妄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是提防他,还是故意羞辱他?

    容晦知道纪序川会这么想,所以提前告诉纪序川:“他在吃药,很多种药,他的情绪有问题,平时看起来笑得很好,但随随便便就会直接下手销毁自己……我怕我再频繁接触他,会让他状态更差。”

    容晦吃力地说:“所以我把他交给你。”

    纪序川第一次见这么深情的台词,轻轻鼓掌。

    容晦无视纪序川眼中不加掩饰的奚落,盯着这个事不关己的斯文败类,再次警告:“好好对他。”

    “他现在不叫这个名字,叫宋汝瓷。”

    容晦咬了咬牙关,调整态度,低下头:“方便的话,请你这么叫他。”

    “虞妄”似乎已经是某种过去式了。

    宋汝瓷似乎在和那个身份所代表的一切告别——不知为什么,容晦有这种隐约的直觉,这让他痛苦却也滋生希望。

    如果宋汝瓷愿意放弃过去的一切,那么是不是也就意味着,过去的遗憾,错失,痛苦,都可以翻过一页?

    是不是就意味着还有希望,一切会在将来的某天重新开始?

    这些话全都堵在喉咙里,像根刺,咽不下却也吐不出。容晦没办法再在这里多留,他不能,再多待一秒,他怕自己就会忍不住上去伸手去抱宋汝瓷。

    ……该死。

    当初那些吻戏就都该借位的。

    容晦扯了扯嘴角,弧度极为难看,像自吞下异常酸涩的苦果。

    他留下一张数目相当可观的贡献点支票,作为宋汝瓷的日常生活开销用度,交给纪序川,又回头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开。

    纪序川掸了掸支票,发出脆响,然后收起,按了下耳后植入的实时通讯器。

    这种设备就明显要比宋汝瓷那个高出不止一个级别,没有电子光痕,几乎看不出任何痕迹,无法被直接一眼发现。

    “是我。”纪序川说,“江歧渡。”

    ——通讯器的另一头有人低低笑了下。

    背景音嘈杂,有些耳熟,像是在欣赏某段刚近距离实时转播的、相当动听的街头少年乐团即兴表演。

    请君入瓮,这其实是个阳谋。

    容晦要和曜星野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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