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老实但万人迷[快穿]: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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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享受,有没有心?!?

    宋汝瓷一直很妥当地处理这些,牢记系统的嘱咐,不让它们往心里去,不被影响。

    这些都只是剧情,宋汝瓷拉黑穆鹤,专心做自己该做的事。

    好好做任务。

    好好生活。

    宋汝瓷表现得很好,好得甚至不像个新人。

    连系统都以为他不要紧了,只是有点难过,新人分手难过也是免不了的,缓一缓就会好,然后那天他们遇到了祝燃。

    ……Fire。

    那天祝燃愤怒地甩了胳膊冲上楼,晚秋的最后一场暴雨砸下来,系统举着片叶子挡在宋汝瓷头顶,焦急地催宋汝瓷躲雨。

    宋汝瓷没有动。

    宋汝瓷不是故意的,他有些困惑地告诉系统,他动不了,好像腿不听使唤,迈一步就会摔倒。

    宋汝瓷本来就知道会有三个人的欺骗游戏,有三个人是穆鹤坚定的同盟,为了穆鹤报复他、折磨他,这是剧情,宋汝瓷提前知道剧情,做好了准备。

    可宋汝瓷没准备好其中一个是祝燃。

    那曾经是宋汝瓷最珍惜的一段记忆,他从病床被带到一个新世界,身体变好了,能听见了,他攒钱买了把吉他,试着弹出很久没弹过的曲子,然后意外地碰到一些朋友,被拉进一场奇妙绚烂的自由梦。

    那天密集的雨点里,宋汝瓷茫然地告诉系统,他好像有点难过。

    有一点。

    宋汝瓷还按照过往的经验,妥当地处理了它们。

    宋汝瓷成功解决了这样一个小问题,一个突发事件,问题不大,他能做到。

    他一次又一次否认掉徐祉安那些“直接死掉事情就简单了”的蛊惑,不去听盛锋和他的舍友们说计算机系本科部有个该死的畜生……这些都不难,可以做到。

    他只是有点压力,有些心事,自己一直认真尝试调节和克服,宋汝瓷一直做得很好,直到走进照相馆的那天。

    他忽然发现。

    他忘记了怎么说话。

    ……

    宋汝瓷闭着眼睛,不理会脑子里无止休的声音,再一次尝试调整,再次默念答应系统背熟的话。

    他每次这么做需要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

    他调整好状态,慢慢控制好呼吸,一寸寸恢复身体的知觉,有些惊讶地发现身体并不冰冷,冷汗被擦拭干净。

    宋汝瓷慢慢睁开眼睛。

    他被褚宴牵着,离开卧室,到了私宅的中庭,一片面积不大的天井,能看见月亮,假山石下的水里有鱼。

    一小群红白相间的锦鲤。

    褚宴问:“想喂吗?”

    宋汝瓷怔了一会儿,低下头,望着那些见到人就很热情的漂亮大鱼,褚宴拢着他的手,教他把鱼食放在掌心。

    清亮的水漫过手背、手掌,锦鲤迅速游过来抢食,难免有眼神不算好的,直奔微微蜷起的手指。

    不疼,很痒的一点力道。

    宋汝瓷轻轻笑了下。

    褚宴低头,一手扶着清瘦肩背,看着月光下苍白柔和的眉眼,他等宋汝瓷把鱼食都喂完,又让宋汝瓷摸了摸最亲人的那条锦鲤。

    褚宴问:“什么感觉?”

    宋汝瓷下意识要打手语,但手上都是水,迟疑了下,张了张口。

    褚宴并不急,又打了个手势,让宋汝瓷也不必着急——宋汝瓷可以放松,多放松、多随意都没关系。

    宋汝瓷试了试,慢慢地说:“很凉……”

    也很滑,鱼鳞很坚硬,滑溜溜很冰手。

    褚宴笑了下,摸摸他的头发,把他领去一旁的净水池洗手,褚宴的身量很高,从背后罩着他,拢着他的双手,慢慢冲净泡沫,再用手帕擦干。

    “宋汝瓷。”褚宴念他的名字,似乎在模仿他的语气,有种意外的温和,“这是许愿池,我问三个问题,你至少回答一个,我们今天就不把这池子鱼做成红烧、清蒸和西湖醋鱼。”

    系统:「???」

    宋汝瓷居然很会分辨玩笑。

    宋汝瓷听出褚宴是在开玩笑,微仰着头,眼睛轻轻弯了下,伸手护住池塘。

    ……这样的人影,站在月亮下面,衣摆被微风吹着,眼里是很柔和明净的笑影。

    比落地窗前险些坠落的影子好很多。

    好很多。

    褚宴笑了笑。

    他问:“你约过我一次,记得吗?”

    宋汝瓷微怔。

    褚宴本来也不是为了问这个,他知道宋汝瓷还病着,很多记忆都不清晰,不打算刨根问底,看了一阵宋汝瓷的神情,发现浅色眼瞳里只有茫然,就暂时放下这件事。

    褚宴问第二个问题:“为什么不联系我?”

    宋汝瓷微仰着头。

    宋汝瓷并没有不联系他。

    每次病得昏沉,最难受的时候,宋汝瓷其实都会想起褚宴——他总会想起那个子弹塔的游戏,一人一颗,很小心,每成功拿出一颗就很高兴,塔坍塌下来的声音也很好听。

    宋汝瓷用这个声音做锚点,让自己从那些不停侵蚀心神的闪回里清醒。

    宋汝瓷给褚宴发过短信。

    石沉大海。

    褚宴低头望着他,宋汝瓷打手语,神情认真,不像玩笑,但给了个怎么听都很糊弄人的答案:可能是号码错了。

    褚宴并没输错号码,褚宴是被拉黑了。

    或许里面有什么误会。

    褚宴决定去查,宋汝瓷人已经在这,过去的事要查清也不急于一时,他有三个问题,最后要问的才是重点。

    褚宴问:“很难过?”

    ……一切都忽然静下来。

    风吹得很慢,不凉,掠过草地,月光滑进池水。

    池子里的锦鲤吃饱了,缓缓甩着尾巴,游得很悠闲,大概还不知道和命运息息相关的是这样一个简单过头、只要点头或摇头就能回答的问题。

    宋汝瓷仰头,望着近在咫尺的人影,想抬起手,手臂无法动弹,想张口,说不出话。

    褚宴点了点他的手。

    褚宴张开自己的手掌。

    宋汝瓷看见了,褚宴的手心什么也没有,宋汝瓷看了一会儿,试着挪动手臂,把自己的手轻轻放进去。

    褚宴握住宋汝瓷的手,很凉,指关节因为疲倦而松软。

    宋汝瓷似乎完全不习惯这样的接触,一动也不动,屏着呼吸,像是某种秉性过于温柔、又从不曾被抚摸过,于是因为这种陌生触碰而怔住的动物。

    褚宴牵着他,把他牵向自己,抬手抱住,褚宴抱着他的力道很柔和,摸了摸头发,低头问:“怎么这么难过。”

    褚宴抱了他一会儿,松开手,想去给宋汝瓷拿件衣服,宋汝瓷似乎在室外的时候更放松,他提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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