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夺妻,竟是美强惨忠犬: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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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在水榭坐了多久,他便在凉亭里坐了多久。等宋常悦将乱麻麻的思绪整理的差不多,虽然有些还没想明白。她起身回房,路过凉亭,像没发现里面有人。

    陆易安眼神微黯,起身跟了上去,等宋常悦进了房间,陆易安拉住了她。

    宋常悦抬头望着他,眼神里还有刚才没想明白的困惑。

    陆易安右手抓起宋常悦的手,手指挤入宋常悦指间,和她十指交扣,嘴里一遍遍唤着她的小名,有的话却没问出口。

    “阿鸢……”他有没有牵你的手。

    陆易安左手抚摸着宋常悦的脸,眼光顺着手的动作移动。“阿鸢……”他有没有碰你的脸。

    摩挲着脸颊的拇指顺着脸颊抹着宋常悦殷红的嘴唇。“阿鸢……”他有没有亲你。

    他的手顺着宋常悦的下颌置于颈后,把她往前一带,陆易安低头想吻上去。

    宋常悦偏头躲开了他的唇,陆易安身子一僵,随即在她颈后的手收紧了点,唇也随着她追来。

    他呼吸沉沉,狠狠地吻上去,一来就强势的舔吮,舌尖撬开宋常悦的齿关,贴着她的舌头勾弄,陆易安本来柔软的薄唇快要把她碾碎,掠夺他可以拿走的一切。

    小花被挤在两人之间,陆易安也不为所动,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像是要把宋常悦揉进身体里。

    等陆易安压制住身体里翻涌着要立即占有她的欲望,忍住在她最隐秘、最深远的位置烙上他标记的想法,他才放开宋常悦,眼神灼灼的望着她。

    “阿鸢,他亲你了吗?”那句一见到宋常悦就想问的话,终于问了出来。

    宋常悦今日心境还算平和,被陆易安这么一问,觉得自己刚刚去看望的是自己拜过天地的夫君,却要被眼前这个男人强吻到嘴唇红肿,还要被他诘问。

    她看着陆易安,红着眼轻吼:“亲了!我们亲了!是我亲了他!”说完带着倔强,抬头怒视着陆易安。

    陆易安眼睛垂了下去,那双和宋常悦十指相扣的手微微颤抖,越收越紧。宋常悦感到有些疼,左手掌心还有些潮热,她低头看去,才发现陆易安手掌裹着几圈纱布,手心已经渗出了鲜血。

    宋常悦拉起他的手,拆开那胡乱包扎的纱布,翻来覆去检查了两遍,手心有几道伤口,但伤口挺深。她捏着他的手,抬头问道:“你手怎么啦?”

    陆易安发现了她眼中的心疼,心跳克制不住的加快,轻声答:“不小心伤了。”

    宋常悦唤来宫女,让人取来烈酒、膏药和纱布,拉着陆易安坐到卧榻边:“去找卢云看过了吗?”

    陆易安趁宋常悦转身,让宫人都退下,这才回话:“一点小伤,无妨的。”

    宋常悦往他伤口上倒上烈酒,又用干净的纱布蘸着酒,尽量给伤口深处消毒,她看着这不规整的创口,心中不忍。她一边对着伤口呼气,一边问他:“疼吗?”

    陆易安不仅一点都没觉得疼,眼角眉梢还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不疼。”

    宋常悦抬头盯着他:“上次你不是说,再急也别伤着自己。那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受伤,受伤之后,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陆易安一颗心仿佛被泡在温水里,软的不行,半晌之后才点头:“好。”

    宋常悦轻柔的给他清理伤口、擦药,又拿过纱布,一圈一圈地包扎着。她柔软的发丝扫在陆易安手臂上,直痒到他心底,陆易安看着她忙碌,嘴角一直不自觉地上扬着。

    “好了。”她最后栓了个蝴蝶结,结束了包扎:“我想睡了,你把这些东西拿过去吧,明天再让人给你换药。”

    陆易安瞄了一眼桌子上那一堆东西,“你睡吧,我就在这看看张弼的游记。”

    宋常悦想着上午宇文静说过的话,她表情和语气都变得冷漠:“不太方便,你拿去你房里看吧。”

    陆易安僵硬地勾了勾嘴角:“好,阿鸢,那你睡吧。”从书桌拿走了张弼的游记,但没拿那些膏药和纱布。

    宋常悦看他关上门,躺在床上,慢慢进入了梦乡。今日思绪太多,烦杂的梦境裹挟着她,让她睡不踏实,又醒不过来。直到滚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她抱住那人,往他怀里蹭,眼睛都没睁开:“嘉沐,我不想生孩子,以后都不想,我害怕。”

    陆易安刚刚拿错了手稿,去而复返,看到宋常悦在床上翻来覆去,便躺在她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这才看宋常悦似乎睡得熟了些。

    听到这句话,本身拍在宋常悦背上的手顿了顿,他眼中划过一丝黯淡,才又继续拍着,在她耳边轻哄道:“阿鸢,不怕,我们不生就是。”

    84   自由

    ◎宋常悦要搬出东宫◎

    等着宋常悦睡醒, 膏药和纱布还在桌子上放着,她拿起这些东西,去了书房。

    陆易安正在沙盘边研究行军路线, 看她过来让出旁边的位置, 宋常悦和他并排而立:“怎么不把这些拿走?”

    他瞟了一眼被书桌上整整齐齐码着的那些东西, 眼神黯淡了几分, 再转头过来时,他神色已和往常一样,唇角微勾:“忘了。”

    宋常悦不疑有他, 看着那沙盘,上面的红旗和黑旗都被陆易安重新摆过:“这两种颜色的小旗子是什么意思?”

    “红旗是需要主动出击的地方,黑旗是到了只扎营驻军,驻守边境。”

    宋常悦顺着他手指的地方, 写着“靺鞨”的小木牌旁边是一个红旗, 远远地坠在东北方, 估计都到长白山了。

    她用眼光丈量着长安到靺鞨的距离:“到靺鞨边境需要多久?”

    陆易安转头望着她:“大军疾行, 最快也需四十日之久。”

    现在已是八月底,到了估计那都下大雪了, 光行动都困难,更别说短兵相接了。宋常悦心中泛凉,语调都有些冷:“他们军队的实力如何?”

    “靺鞨善骑射,善骑兵突击,不过还是比不上突厥。段嘉沐曾跟着段旭巡边至靺鞨,所以让他做主将出兵该处。”他眼神澄澈,像在跟宋常悦解释, 不是故意把段嘉沐派往凶险之地, 停顿了一会他又补充道:“如果雪太大, 大多也在军营驻扎,不会打仗。”

    宋常悦信他不会如此,点了点头:“什么时候出发?”

    “就这几日,点兵已完成,等玄真道长卜卦定下日子就出发。段嘉沐先带兵开拔,半月之后,裴行简再往北上突厥。”陆易安用木杆指着,从长安一路到靺鞨,在扎营地停了下来,又指到长安正背面的突厥:“他们到达突厥和段嘉沐先到靺鞨边境扎营后再出击的时间差不多。”

    自看到靺鞨那鲜艳的小红旗,宋常悦心中就有种不安宁的感觉。她将两手交织撑在书桌上,稍微有了点依靠。

    陆易安察觉出她的不安:“靺鞨兵力不多,所以还算好对付,段嘉沐应该应付得过来。”

    她未置可否,已经有过一次本以为夫君丧命,他却死里逃生的好运,这一次她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段嘉沐平安回来。上次还只是剿匪,这次面对的是人高马大的铁骑,宋常悦想着战争的残酷,特别是冷兵器时代的战争,她有些后悔用段嘉沐去带兵换取他自由的这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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