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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吻娇》 40-50(第6/29页)
枕棠先一步翻身上去,然后转身看萧琢。
萧琢已经有许久没有骑马,此时正在喂马,宋枕棠等了一会儿就失去耐心,直接挥鞭朝前奔去。
她的速度很快,呼啸的秋风不如冬日那样刺骨,也没有夏天那么潮湿,徐徐的从脸颊两侧刮来,竟然有些舒服。
将军府的马场比之皇宫的那一处不知大了多少,宋枕棠骑过一圈就有些发汗,却也十分享受这样无拘无束的感觉。
就在她将要把萧琢忘了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道轻快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最后和她并肩。
宋枕棠偏头看向萧琢,她还是第一次离这么近看他骑马。
男人腰背挺拔如松,姿态却又十分松弛,很是吸引人。宋枕棠瞧着他,不由得想到了他口中说的西北,那里既有一望无垠的沙漠,又有绿草如茵的草原,她从未见过那样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那是萧琢长大、生活的地方。
宋枕棠想要更了解他一点。
萧琢感觉到身旁传来的目光,不由得偏头看她,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错。但这一次,谁都没有避开。
萧琢问:“怎么了?”
宋枕棠摇了摇头,只笑着指向远处的旗杆,那上面挂着一只鲜艳的彩球。
“我们比一比,看谁先拿到,如何?”
萧琢挑了下眉,“你确定吗?”
宋枕棠仰着下巴哼了一声,“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
萧琢忍俊不禁,答应道:“好,走吧。”
他话音刚落,宋枕棠便抢先一步甩出马鞭,眨眼间就飞出去那么远,她挑衅一般回头看了萧琢一眼,而后又得意地朝前去了。
萧琢根本不急,就那么远远跟着她,看着她高兴的模样,眼底不由自主地也挂了笑。
最后当然是宋枕棠赢了,她伸出马鞭一把挑起彩球抱在怀里,既高兴又不满。
她瞪视着萧琢,说:“你让我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明显。”
“好。”萧琢道,“这次,臣一定不让公主了。”
一红一黑两匹马再度朝前奔去,两人就这样在马场里消磨了大半天的时光。
直到骄阳升入正空,萧琢说:“快用午膳了。”
宋枕棠没说什么,但眼底流露出明显的不舍。
萧琢察觉出来,安慰道:“这马场有什么好玩,月底在宜秋秋狩,臣再带着公主玩得尽兴。”
宋枕棠一向很好哄,听到这话立刻高兴起来。
萧琢看着她骄矜的模样,又忍不住笑起来。
骑了太久的马,他担心宋枕棠的身体会受不了,于是先一步下马,伸手要去接宋枕棠。
宋枕棠逞强道:“我哪里有那么娇气。”
她拍开萧琢的手,自己扶着马鞍要下来,结果脚尖才刚挨到地面,用力太久的小腿就是一软,她没有防备,险些直接跌下来。
好在萧琢早有准备,右手一直护在她的身后,这会见势不对,立刻上前一步将人抱住。
于是,宋枕棠就这样稳稳地落入萧琢的怀里。
“冒失。”萧琢轻斥了一句,却没松开,反而将人抱得很紧。
一路无人,直到又回到明华堂,萧琢都没有将人放下。
宋枕棠觉得自己在萧琢面前好像彻底变成了小孩子,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有些隐隐的开心。她环抱着萧琢的脖子,两只小腿无意识地晃了晃,像是撒娇。
直到回到卧房之后,萧琢才松开手臂,将人撂在床上。
“在这儿等我,我叫人来伺候你换洗。”
萧琢说着就要往外走。
宋枕棠急忙伸手去拉他的袖口,“你呢,你去哪?”
萧琢道:“放心,我今日休沐,一整天都在家陪着呢。”
明华堂周围无人,萧琢无奈又回了一趟前院的济风阁,果然瞧见了正无所事事的紫苏。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吩咐人赶紧回去伺候宋枕棠,又让向平去非荣苑把其他人都叫回来。
骑马又是一身的汗,两人分别换洗过后,明华堂已经摆了膳。
用完午膳,萧琢陪着宋枕棠在床上小憩。他平日并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但今日不知是太累的缘故,还是昨晚辗转反侧没有睡好,总之这一觉一直睡到傍晚才醒。
宋枕棠这两日亦是孤枕难眠,上午又骑了那么久的马,这会儿也是累得不行。
她枕着萧琢的胳膊睡了个昏天黑地,等萧琢醒来的时候,她还没有醒。
两人的这一天就这样消磨过去。
翌日,萧琢去龙虎卫当值,一整日都没有回来,宋枕棠自己在将军府待了一天,竟然觉得有些无趣。
她想出门,但是萧琢担心她的安全,不许她自己一个人到街上乱逛。她无处可去,干脆到龙虎卫里陪萧琢待了几天。
她们定好要启程回宜秋行宫的日子在九月十七。
十五这天晚上,萧琢看着早早就歇下的宋枕棠,不由得有些奇怪地问:“怎么这么早就歇了?我明日下午才去龙虎卫,明天早上可以多歇一会儿。”
宋枕棠把两人的枕头放好,摇头道:“明日我不和你去了。”
萧琢疑惑道:“怎么了?”
宋枕棠没说话,只是表情有些怅然。
萧琢瞧出她神色不对,立刻放下手中的书,走过去坐到宋枕棠的身边,问:“怎么了?”
宋枕棠看了萧琢一眼,受了委屈一般靠入萧琢的怀里,道:“明日,是我大哥的忌日。”
萧琢一愣,“明天?”
先太子的忌日不是个小事,就算帝后不在京中,可怎么京城之中没有半点风声,也没有祭奠的仪式。
而且……萧琢回想道:“太子的忌日不是在下个月吗?”
宋枕棠沉默半晌,道:“因为,明天除了是我大哥的忌日,还是我二哥的生辰。”
竟然是这样?
萧琢不由得愣住,难怪他也没听说过有关太子生辰的事。
宋枕棠回忆道:“那年二哥生辰,我们一家人围坐在栖梧宫一起用膳。那一年的秋天特别冷,我大哥身体本来就不好,正好在那时又染了风寒,用过晚膳,他独自回东宫的路上受了凉,说是没挺过那个晚上。”
不过她那时还不到十岁,
对于许多具体的事都记不大清了。
“原来是这样……”萧琢和宋长稷曾经相交过一段时日,后来他去了西北,两人就没怎么再见过,此时听到宋枕棠的话,也不免有些唏嘘。
“可为何忌日是在下个月?”萧琢问道。
宋枕棠说:“逝者已矣,但生者却是要好好的活下去。二哥自小就跟在大哥身边,用阿娘的话说,他几乎就是大哥一手带大的,阿娘是怕他伤心,走不出来,便一直叫人瞒着二哥没说。”
“但是后来二哥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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