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九零靠犯罪侧写高能破案: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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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

    嘴上应着,心里吐槽着,你儿子早跑出去了,谁还能吵着他?

    “你要去哪?”

    “哪都不去。”

    “那你这是在干嘛?”

    “散步。”

    “散步?这个时候?”

    “不行吗?”

    “行。”肖卓耸肩,声音都是笑意:“可太行了!”

    苏璃左手将披肩收拢了一些:“你出来干嘛?”

    “散步啊!”

    苏璃放缓脚步,看向他:“散步?”

    “对啊!”肖卓挑眉,眉眼带笑回视:“不行吗?”

    苏璃白净的小脸轻绷,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行,可太行了!”

    “呵呵”肖卓在一旁终于笑出声。

    周围已经很寂静了,在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两人彷佛形成了专属于他们的小结界。

    微风下,一人强装风轻云淡但掩在头发下的耳朵又红又热,一人看似慵懒时时调侃但得了空就偷偷注视着身旁的人。

    他们步伐一致,默契地陪伴着向前走去

    翌日,苏璃提了约谈苗小玲的申请。

    其实在后世约谈嫌疑人是她工作的必要一项,一是通过谈话探寻更多在现场没办法得到的线索,二是去深入了解嫌疑人在作案时的心理变化。

    全方面研究嫌疑人的成长环境、背景、经历等,分析其是为何会走向犯罪,建立同类案件嫌疑人的侧写形象,这些信息都可以为以后其他案件提供数据参考。

    苗小玲被看守所的人带到会见室,看到坐在桌对面的苏璃蹙了蹙眉。

    “你怎么来了?”

    苏璃抬头看向她,笑着回道:“来和你聊聊。”

    警员让苗小玲在苏璃对面坐下,对着苏璃点了下头,之后就关上门离开了。

    苗小玲这次虽然还戴着手铐,但是并没有被固定在审讯椅上。

    她坐在正常的木椅上,目光从合上的门上收回视线,转过头奇怪地望向和自己隔着一张桌子的苏璃:“就我们两个?”

    “嗯,就我们两个。”

    苗小玲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我已经连这些年骗过的人都交代完了,还有什么好聊的。”

    “不聊案子。”

    “不聊案子?”苗小玲眼底困惑更深:“那要聊什么?”

    苏璃看出她困惑下的紧张与防备,温声道:“你不用紧张,我不是来审问你的,你看,我就一个人,审讯至少要有两人,我就是过来和你聊聊天。”

    苗小玲怪气道:“你们警察这么闲的吗?还过来和我聊天。”

    “我现在确实是挺闲的。”苏璃继续道:“因为你主动自首配合,协助我们快速解决了案子,我也终于可以安排休假了。”

    “你在嘲讽我?”夜幕降临,楼栋间灯光一盏接着一盏灭掉,小区的喧嚣说话声逐渐淡去。

    苏璃身着宽松的睡衣,又在肩头披了件薄毯,端着一杯热茶在木茶几旁席地而坐。

    月光透过阳台窗帘的缝隙洒在地板上,形成一道道微弱的光斑,热茶在杯口凝结了一层水汽,弥漫着淡淡的茶香。

    苏璃从身后沙发拿过一个抱枕抱在怀里,然后开始拆着桌面的信封。

    涂学玮拍的风景照其实并没有什么美感,苏璃目前从这些相片里只得出了两点。

    他去过了宁海的哪几个地方。

    他来宁海的原因貌似真的只是为了寻找美景。

    苏璃揉了揉眼睛,叹口气站起身,在客厅来回踱步缓解有些发僵的关节,她边锤着后背边皱眉凝思,为什么会坐火车来宁海?喜欢画风景是为了这些景色?那他是从谁那里知道宁海的情况?如今没有便捷的自媒体攻略,宁海也并没有对景区做过宣传。

    是那位本地朋友告诉他的?但涂学玮一个学校、画室、家三点一线的人是怎么认识了宁海的人,所以如今的关键还是在这位本地朋友的身上,可这个人

    苏璃侧身垂眼望向木茶几上散落的相片,到现在不仅没有看见合照,连单人照都没有一张,她又拆开一个信封,站在茶几前快速过着手里的相片。

    突然她手上动作一滞,之后将相片往回倒了几张,一张模糊的相片出现在眼前。

    相片中的被摄物呈现出模糊的拖影效果,整张相片的清晰度极低,无法辨别其细节及轮廓。

    苏璃慢慢地移动目光,从一个角度到另一个角度,仔细观察相片上的团状虚影。

    终于,她直起了身子,一张拍虚了也要洗出来的相片,上面的人影大概就是涂学玮那始终没有露过面的朋友吧。

    翌日一早。

    项洁玉端着一碗清汤面坐在黑白电视机前的小板凳上吃早饭,电视上放着当下最火的武侠电视剧,与身旁看的津津有味的男生相比,她的神情看起来很是无聊。

    一位中年女人拉开布帘从外面走了进来,她边说边在围裙上擦着浸了水的双手:“鸿治,不要一直看电视,赶紧吃,你同学过来喊你了。”

    果然她话一落,外面就传来呼喊闫鸿治的声音。

    “来了来了。”闫鸿治三两口将面扒了个干净,随手丢在桌上,之后提着布包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项洁玉等他离开后才拧动电视机上换台的旋钮,调到了早间新闻的频道。

    中年女人坐在小饭桌上吃着已经有些变坨的面,眼睛看着项洁玉的背影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忍住问道:“你闫叔同事的儿子你和他相处的咋样?”

    项洁玉吃面的动作一顿,僵着背没有回头:“没见过了。”

    中年女人筷子夹了一坨面停在半空中:“为啥?我听老闫说他同事儿子在家说起你时都是挺聊得来呀?”

    项洁玉沉默地吃面,目光落在黑白电视机上。

    “你要找个什么样的?”中年女人皱起眉:“这不行,那不行,还要相多少个?老闫同事家儿子条件已经很不错了,初中毕业,年纪轻轻在厂里就是个主管,家里条件也行,你闫叔同事家又知根知底的,你到底在挑啥?”

    项洁玉望着电视机,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淡淡道:“知根知底妈,你知道他还有个六岁的弟弟吗?”

    女乘务员抱着孩子长久的回不了神,肖婉也是,呆愣愣地望着张珍被苏璃捋起衣袖后显露在外面的疤痕。

    突起的白色细长疤痕,凹陷的圆状烟头疤痕,还有手腕处一圈半宽的疤痕。

    张珍慌乱地将衣袖往下扯,把那些疤痕重新遮掩住,双手交错死死地攥着衣袖。

    “被拐你你也是被拐的?”肖婉的脑袋转成了浆糊,思考不明白现在的状况,为什么人贩子成了被害人?

    “我之前看到你的身份证时就总觉得有点别扭,但我一直没有想清楚是因为什么。”苏璃重新拿起张珍的身份证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住址信息:“你的口音大多数时候已经挺贴近豫省,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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