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丧病人设强撩Boss: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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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淡色唇瓣自然的微微上翘,如同在召唤着谁的轻吻。

    伊恩小心翼翼探出手,指尖摸了摸眼前人的唇珠,倏地收回手,别过脸,状似不经意地将拇指擦过唇瓣。

    做贼心虚的他此刻沉浸在乱麻般的思绪里,未曾注意到身边人眼皮撩开一瞬,一动不动注视着他单方面达成的“隔空之吻”。

    苍白色的唇瓣,如果染上宛如人类般的薄红,甚至是宛如被鲜血染红的猩色——

    应该也会很好看吧……

    钩子般的眼神如浮光掠影,倏然消失在合拢的银眸里。

    晏明灼向黑公爵无意识靠得更近了一些。

    *

    第二天,他没有外出,选择在古堡内休息,黑公爵则照常去领地执行巡视。

    在顶层书房,晏明灼用金色钥匙打开了内间的禁制。

    里面关于神秘学知识的典籍相当丰富,但很多书,在晏明灼还没达到那个能力前,强行阅读只会导致自取灭亡。

    在他第一次进入内间前,黑公爵已经严肃告诫了他这一点,晏明灼也没有什么非得要证明自己天赋的作死念头,遵循开好的书单进行阅读,比较难理解的地方,他便去请教最好的老师——也就是黑公爵本人。

    内间里也有不少历史书,但没有一本书追溯到夜之国建立以前,就算有,也是多半莫须有的猜想。

    比如,有人猜这里是一片汪洋大海般的沼泽地,有人说这里曾经是蛇神的栖息地,还有人说是怪物的巢穴,盘踞肆虐之所。

    至于这些恐怖异常的地方,是如何化为现在的平原,建立起人类安居乐业的家园,中间直接断片,春秋笔法一晃而过。

    如果夜郁金香庄园,是兰泽尔家族的祖产,为何一点存在的痕迹都追寻不到?

    好像遭到某股力量刻意抹去,隐藏起来,不让外人知晓?

    按照黑公爵的记仇个性,即便他对家族有恨意,或是有不愿诉说的隐痛,不可能把一切证据抹去,让所有东西就那么烟消云散在时光的无情流逝里。

    晏明灼从梯i子上爬下来,在书架最高层还是没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如果年轻鬼仆让他去书房找答案,毫无疑问,肯定是这间位于顶层的书房,然而那个被隐藏起来的答案,到底该如何开启?

    思索良久,晏明灼将视线放到手中痕迹斑斑的金色钥匙。

    他试探着再次挤破尚未完全愈合的指尖,逼出一滴血液,滴在钥匙凹陷下去的小孔——

    咚!

    近乎接近天花板的高大书架发出震动,吱呀吱呀向两边分开,露出一扇浮现着精美浮雕的石门!

    巨大声响被禁制挡在内间,丝毫传不出外头去!

    ——密室!

    书房内隐藏的禁地,缓缓展现在手持钥匙的晏明灼眼前,暴露出古老狰狞的面孔。

    第26章 翻车倒计时

    “……密室?”

    饶是做出尝试举动的晏明灼,也未料到结果竟然如此顺利。

    晏明灼这几天泡在书房里,只做了两件事。

    一是寻找解开鬼仆禁制的术法,也就是之前所用的简易版“解咒术”。

    晏明灼本身在术士一道还未入门,哪怕有这几日的恶补,他也只能算得上是对神秘学知识有一定了解。

    按照黑公爵在闲聊时提及的方法,术士中的初学者往往以诸多特殊材料为引,烙下咒纹,施加禁制,实在缺乏材料,以自身鲜血为引也可。

    失血弊端若是在小范围使用,控制好使用次数与频率,问题不大,复杂精密的咒纹,可以通过晏明灼过目不忘的本事原样复刻。

    最致命的问题在于,鬼仆们的灵魂控制在黑公爵手中!

    晏明灼若是想要强行破解困在它灵魂上的枷锁,哪怕只有短短一瞬,一定会惊动力量更为强悍的黑公爵!

    于是,他还干了另外一件异想天开的事。

    找到能够短暂伪装成黑公爵的方法,以便在解咒时,能用相同的血脉气息骗过禁制,把晏明灼误认为是黑公爵本人!

    晏明灼解开扣得极紧的袖口,撩起灰衫长袖挽至半臂。

    他瞥了眼左手手肘内侧隐隐浮现微光的血色纹路,这才确认在金色钥匙滴血的举动,是误打误撞令其将他认做了黑公爵,这才得以开启书房密室。

    似有独特寓意的精美浮雕石门,往侧边缓缓开启。

    半扇刻有高昂头颅、嘶嘶吐出信子的盘旋蝰蛇,半扇刻有一株妖异而凄冷的黑色郁金香,花朵盛放在跃跃欲试的蛇身前。

    面对门后的未知。

    晏明灼脸上依旧平静,看不出太多波动,手指却再次攥紧掌心中隐隐发烫的金色钥匙,意识到它对伊恩而言究竟有多么重要。

    那些被封印在回忆里,不愿触及的尘封过往……也许在眼前这间密室中,能够找到不少答案。

    但要小心,千万不能被黑公爵撞见这一幕——!

    *

    进入密室,离开入口处充足的明亮光源,出乎意料,里面并不是漆黑一片。

    镶嵌在壁灯上的夜明珠自边缘弥散出荧色柔光,如潮水般漫过整间密室,幽蓝色的光线,为房间里本就破败的气息更添上几分惊悚。

    踏——

    踏——

    整个房间宛如一条长方形的画廊,只是尽头没有出口。

    左右两边的墙壁上各自悬挂着油画,油画有人物肖像,也有风景静物,上面的颜色都已经暗淡,甚至因为保存不当的缘故,某些细节已经变得斑驳破碎,变成黑色。

    晏明灼与第一幅人物肖像对上了眼,面对整个头都变成黑洞的“画中人”,他心跳平稳,甚至还有闲心注意到人物身上所穿的服饰极为复古原始,线条笔触也十分粗犷。

    这个人站在一条木头大船上,手扶住桅杆,从身体朝向看应该是在望远,又或许是凝视着画面上没出现的东西。

    肖像画旁边,是一副波涛汹涌的暗色汪洋图,由于年代过于久远,看不清楚画面脱落的具体细节。

    这些油画似乎是按照年代来摆放排列的,越往里走,画面就越完整。

    第二幅肖像是群像。

    有露天篝火,有跳舞的小人,还有更多看不清脸的黑衣人,跪在某块被水域环绕起来的狭小土地上,似乎在进行着秘密的仪式。

    黑压压的跪拜小人最前头,与第一幅图着装类似的人在指挥,另外两个人向水里扔下似乎是某种动物的扭曲物体。

    这是……在祭祀?

    晏明灼凑近端详画面,他睁大眼睛,从模糊不清的画面上,似乎瞧见了祭品的……五官线条,极似人类在扭曲地微笑。

    但要说是人类,祭品没有四肢,只有光秃秃的躯干。

    莫名的寒意沁上心头,晏明灼掐断不太好的某些联想,视线转到之后的画。

    第四第五幅主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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