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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虐文男主觉醒后误入修罗场》 10-20(第4/7页)
他只知道皮肤上落了疤,会难受,得快点好掉才行。
林岁安心惊胆战地开了桌边的台灯,将灯光调到了最暗的亮度,彼时,他小心翼翼地将目光瞥了过去,看了一眼时逾深。
对方瞧上去似乎很疲惫,眼周那被弱化的阴影打的很深,双眼皮被困意扯得有些深,就连嘴角都是微抿着的弧度,比起平时那副冷峻傲气,生人勿近的模样,此刻这张些许凌乱和放下防备的睡颜,倒是增添了些难得的平和之意。
林岁安盯着这张脸,好像也没那么怕了。
他弯下腰,把床底下的书包捡了起来,当时时逾深将自己压到床上时,嫌它太碍事,便一脚踹了出去。
连上面的灰都不敢拍,他将书包的拉链扯了开来,然后拿出了上次综测考过的试卷。
一看,满江红。
他那么努力的学习,可每次一到考试,却还是在倒数几名徘徊。
看着卷面上冰冷的分数,林岁安也没多少的抱怨,他拿出穆晓阳订正过的那一份试卷,开始认真地做起了错题笔记。
已经很晚了,他困得直打哈欠,单手撑在脸上,却不敢睡,只好猛地掐了自己一把。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时逾深再次醒了过来。
身后传来一道不耐烦的怒斥之声,可嗓音还是慵懒沙哑的,带着点起床气。
“大晚上你在这装神弄鬼什么,不睡觉就给我滚出去。”
林岁安也想滚啊,可是门是锁的,他又没法开门出去。
但他始终没敢顶嘴。
林岁安慌里慌张地收拾起了书包,跟防着狼一样,时逾深看到后,嘴角一勾,笑了下。
他起床找药瓶,眼神倦怠地低着嗓说了句,“给我倒杯水。”
林岁安只好停下手中的动作,按照对方的吩咐去做,时逾深防不胜防地走了过来,拿起他考了跟个位数没差的试卷,在看到分数的那一刻,几乎是三秒就笑出了声,冷嗤着,“天天在我耳边囔囔着要去上学,我还以为你有多爱学习呢。”
时逾深将卷子一甩,继续不留余地的揶揄道:“我往这试卷上随便踩一脚,都比你考的高。”
“就你这样,还想去考什么大学。”
林岁安端着水杯的手,冒了冷汗,面对时逾深的羞辱,他面色难堪,表情瞬间就凝了下来。
他嘴唇哆嗦,小声的说,“我会考上大学的。”
时逾深走了几步过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阴影自上而下地覆到了林岁安的身上。
他接过林岁安手中的水杯,喝了口,喉结滚动,笑着问,“上什么大学?婊.子大学?”
17.我们有点暧昧了
不留情面的羞辱,让林岁安无地自容。
一张好看的脸逐渐惨白,眸子也不再黑亮,眼神死气沉沉的,没了生气。
他没再讲一个字。
婊子就婊子吧。
时逾深爱这么叫自己,就叫吧。
他又没关系的。
但如果不是被生活所迫,谁天生就是当婊子的命呢。
想到这,林岁安还是有点难受。
他在暗地攥紧的双拳,以及脸上不甘心的杂碎小表情,被时逾深尽收眼底。
小动作真多。
时逾深觉得好笑,他将药片吞了下去,困意也消散了大半,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不过嘛,你也不是一无是处?”
听上去有些慰藉的语气,但其中又夹杂了些逗弄。
时逾深想到,第一次林岁安来给自己送画的场景。
未见其画,先看其人,要说那天,时逾深记住了什么,他想,应该是林岁安的那双眼睛,那时候还是有光的,泛着很亮的水色。
林岁安急不可耐的要跟他,说着每副画后面蕴藏的深意和灵感。
时逾深一个字是没听进去,盯着他那带劲的小脸蛋,小腰,表面附和的微笑,背地里却起了歪心思。
我管你搞什么艺术。
我只想搞你。
林岁安听着他的话,却感到不好预感。
他伤心的闷哼,“嗯?什么。”
时逾深将柜子抽开,把药瓶扔了进去。
林岁安只瞧见瓶子上的一堆英文字母,他也看不懂是什么。
时逾深拿了一个u盘出来,塞到他的手里,眯着眼说道:“你不是喜欢画画吗?照着里面的视频,每天画一张给我。”
林岁安懵了,捏着手中冰冷的金属,心也跟着凉了半截。
“什么视频?”
时逾深甩脸色,懒得解释,“自己看。”
“但是你画不好的话,就等着被我弄死吧。”
林岁安没敢再问,将话全堵在了嗓子眼里。
反正,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第二天,林岁安起了一大早,给时逾深做早餐。
楼下乱的一团糟,像是被匪徒抢劫过一样。
林岁安跪在地上,捡着地毯上炸开的花瓶碎片,被某人砸的稀巴烂,可见当时的怒气有多深。
几分钟后,门开了。
林岁安抬眼,盯着面前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男人看去,两个对视了几秒。
“咳咳,我是来送资料的。”
男人叫李言,是时逾深的助理,今天起了一大早,就是为了给他送资料来的。
李言瞄了两下林岁安,问了句,“你是时逾深,请来的家政?”
林岁安含糊的应着,将头重新低了下去。
一提到这个,李言就头大。
时逾深性子不好,光在请保姆这件事上,李言都费了不少的功夫。
李言还记得上一个保姆,是个岁数不大,还挺漂亮温柔的小姑娘,他印象还蛮好的。
结果,还没干几天,小姑娘就被时逾深气跑了,仅仅是因为做饭的时候,有道菜不合口味,就被他鸡蛋里面挑骨头,给骂哭了。
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可怜兮兮,在他面前泪眼汪汪的,李言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连忙抽着纸巾,给人擦泪水,心中想着,老板你心可真够狠啊,连女人都骂。
李言站着,没敢坐下,他闲得无聊,便跟林岁安聊了几句。
“逾深哥,一个月给你开多少工资啊?”
李言眼皮一敛,漫不经心的问。
明明只是很正常的对话,林岁安却惊了一跳,声音哑了,“啊?”
林岁安长相昳丽,模样清隽,李言刚进门看到他后,愣怔了下,还以为是哪个小明星呢。
但再多瞧了几下,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跪地上捡东西呢,穿的又朴素,应该是时逾深刚找来的保姆。
但在刚才李言低头的一瞬间,他看到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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