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男主觉醒后误入修罗场: 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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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去给时逾深点烟,火光忽明忽暗的,自己的眼睛都有些看不清了,头开始发昏。

    他没了力气,捏着手中冰冷的金属,掌心全是冷汗,接连用指间滑了好几次,都没点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时逾深身上的香水味浅淡,却让自己鼻尖泛痒,意识模糊。

    “啪嗒”一声。

    打火机落地。

    继而,他在彻底闭眼之前,只听到耳旁传来一道很轻很哑的嗓音。

    嘴唇贴在脸边,吐了两个字眼。

    “蠢货。”

    5.羞辱

    时逾深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神色,将他带到了酒店的房间,接着扔到了床上,褪下衣服欺身而上。

    他拿着摄像头对准了林岁安,扒开了对方的腿,将过程录了个视频。

    ……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岁安才再次醒了过来,他敛开沉重的眼皮,只感觉浑身酸软无力,疼痛无比,跟散架了一样。

    他想开口讲话,但喉咙像是被人大力的掐住了,只能发出喑哑的唏嘘声。

    等知觉慢慢的恢复过来以后,他才起了身,回忆着昨晚发生过的事情。

    浴室里有人正在洗澡,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

    他恍然一激灵抬头,只看到对面的镜子,毫无遮挡地映出了自己狼狈凌乱的模样,惨白的皮肤烙满了掐痕,咬痕,在上面留下密密麻麻,深深浅浅的淤青,红印。

    林岁安猛地瞳孔骤缩,慌张地从床上爬了下来,他捡起地上的衣物,往自己身上穿了去。

    他打开房门,走到对面的电梯口,开始摁着层楼,打算离开。

    等了好一会儿,电梯门却迟迟没有开。

    他局促地咬了咬殷红的唇,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此时,身后传来了一道有些熟悉的低沉嗓音,“没有层卡,下不去的。”

    后脊背窜上来一股凉意,林岁安下意识地想要逃跑,也不敢往回看。

    “这层楼就只有你和我,你能跑哪里去?”

    时逾深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往后边的墙壁上撞了去,两人猝不及防地对上了视线。

    林岁安急的眼眶发红,这才认清了面前的人,是个不善之类,“你这个混蛋,给我放开。”

    “花了钱还被婊子教训一顿,这倒是头一回,稀奇事。”

    时逾深冷笑,眼神一点点地暗了下来,嘲笑他的自不量力。

    顶着张如此冷峻好看的面庞,可嘴里却能吐出这般粗鲁的字眼。

    林岁安不再相信这个看着光鲜亮丽,衣冠楚楚的男人,他心一横,张开嘴,往对方的手臂上发狠地咬了一口,口腔漫了浓郁的血锈味。

    时逾深被咬疼了,反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把嘴角都抽烂了。

    林岁安唇边渗血,颤着声线道:“我只是来给你画画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时逾深抬了手,盯着腕上两排很深的牙印,冷不丁的笑出了声,模样不再斯文,“就你那些破画,能值几个钱。”

    林岁安不知道,那些他自以为最拿得出手,引以自豪的画作,早已经时逾深的手,进了某个包间的垃圾桶内,沾了烟酒臭味,再无价值,等着变成一堆废品。

    “老子给你干爹打了这么多钱,只是为了叫你来给我画画的?”

    时逾深伸手,掰过他留了猩红指印的脸蛋,一字一顿地揶揄着,“别太可笑了?”

    最后残留的一点天真,也被对方明码标价的羞辱,撕碎的毫无保留。

    林岁安眼尾洇湿,如鲠在喉,呢喃着,“不可能。”

    6.挣扎

    时逾深没心没肺地笑了下,把手松开了,他满眼的傲慢和冷漠,吐着那两个自己在昏迷前听到的字眼。

    “蠢货。”

    不同于那时的模糊,此刻清晰的咬字,刺的他心口发疼,如被针扎了进去。

    林岁安宕机发怔,湿润的眼眶红的厉害,像是有血渗了进去。他一把拽住了时逾深的手臂,声音只剩下沙哑与无助,再次重复着,“我不信,你放我走。”

    “我要跟我干爹讲清楚,你到底对我干了什么事!”

    说了又能怎么样。

    嘁。

    时逾深冷嗤,视若罔闻地睨了他一眼,转身去屋里拿了层卡,扔到林岁安的身上。

    “行,我让你走。”

    他嘴角上扬,语调平缓,却难隐戾气。

    “希望你下次,别跪着回来求我。”

    真是疯了。

    才会回来求这个强.暴犯。

    林岁安松了紧攥的骨节,弯腰去捡地上的层卡。他咬着牙,在爆发边缘徘徊,却始终没讲话。

    直到上电梯下了楼以后,他才冷静了下来。

    外面的风,让人醍醐灌顶,可他却压抑的喘不上一点气来,仿佛脑门上有颗很细小的石头,在上面磨来磨的,惹的思绪艰难。

    他伸手叫了辆出租车,一路上都在给勤佑打电话。

    但却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回到家以后,他像从前一样开了门,勤佑在里面喝着酒,跟朋友聊天打牌。

    并无什么异常。

    听到开门的咯吱声后,勤佑转头看他,仍是一身的西装革履,和善面孔,扯着嗓子热切的喊着,“岁岁,回来了,怎么样,时先生还满意吗?”

    “我有话,问你。”

    林岁安咬牙切齿的说道,多了几分难忍的愤怒和不可置信。

    勤佑眼神一下就沉了下来,透着阴渗渗的光,“岁岁今天心情不好啊,跟干爹这样讲话?”

    他将手中搓着的牌,“啪”的一下放下了。

    “你们先打吧,我带岁岁,进去聊聊天,马上出来。”

    林岁安被他扯进了屋子里面,“哐当”一声,门被关上了。

    勤佑不耐烦的抬眼,无视他起伏的情绪,咋舌,“怎么了,有事?”

    林岁安急红了眼,起了哭腔,有些委屈的质问着,“当初我卖给时逾深的画,你收了多少?”

    勤佑自是始作俑者,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此刻他也不避讳,对着林岁安比了手指,冰冷冷地报了数,“三千万,加一块地皮。”

    林岁安听到真相后溃不成提,“所以说,你真的把我给卖了!”

    “我养了你这么久,又给你妈付了这么久的医药费,你也该报答给我一点东西了吧。”

    勤佑撕下了伪装,没了之前的好脸色。

    “报答,我会好好报答你的,干爹,你别这么对我。”

    他死死地抓上了勤佑的手,如濒死上岸的鱼,在做着最后无力的挣扎。

    “真是不识抬举,老子养了你这么久,你以为是图什么?”

    “报答?你说你怎么报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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