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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穿回出生前认错了亲妈》 150-160(第10/23页)
可是再舍不得?她也不敢留,什么都没有周迟重要。
然而周迟似乎并不觉得?好受,屋里的信息素已经散的差不多,可周迟的腿还是软的,靠着门?板都站不住,脸也越来越红,眼尾更是红得?滴血。
周迟喘着气看着傅周顾,那迷离的眼神仿佛无?声的诱惑,颤抖的舌尖鲜红柔软,傅周顾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刚才的深吻。
那到底是梦里的吻?还是现实的吻?
傅周顾不敢想。
傅周顾人在窗边,寒夜的空气几乎要冻僵她的肺,阴沉沉的夜空乌云压顶,无?星无?月,只有零星的几片雪花,连风都静止了,仿佛暴风雪前的宁静。
即便是这样的冷,也没能将傅周顾乱七八糟的想法给冻下去。
这该死的信息素依赖症,真的比易感期还要可怕。
周迟的眼神越来越恍惚,她竟摇摇晃晃朝着傅周顾走?了过来,还没走?到跟前膝盖突然一软,整个人朝地上软了下去?!
周迟!
傅周顾一个箭步上前,赶紧抱住了周迟,周迟这才不至于跪在地上。
没等?傅周顾松口气,周迟突然勾住了她的脖子,滚烫的气息靠了过来,柔软的唇瓣仿佛最甜蜜的糖果,直接贴在了傅周顾的唇上。
傅周顾竟然吃出了荔枝味,周迟明明是雪桃花的信息素,要吃也是吃出桃子味才对,怎么会?是荔枝味?
傅周顾只被周迟亲了这么一下,理智就差点崩断,她赶紧向后撤头,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幸好信息素依赖症只要闻到相应的信息素就不会?再发抖,不然她还真就抱不住周迟。
可不发抖归不发抖,那远超易感期的折磨,让她的意志力?逐渐崩塌,意识也越来越不清晰,周迟偏偏还要火上浇油?!
后颈好胀,腺体快要炸了!怎么办?好想释放信息素,好想把周迟……
不,不能想!住脑!
周迟很瘦,可再怎么瘦也是个大活人,还腰细腿长这么高的个子,周迟全身的重量压向傅周顾,傅周顾踉跄了一下,赶紧搂着周迟侧倒在了床上。
周迟的唇又凑了过来,也不管是脸还是嘴,不管是脖子还是耳朵,闭着眼睛胡乱亲着,手还来回?摸索。傅周顾快疯了,她憋得?眼角通红,眼底都是血丝,她咬着牙推开周迟,浆糊一样的脑子这时?候才意识到,周迟该不会?是……发热期吧?!
天,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她刚做那种梦的时?候来?!
这绝对是报应,老天爷报应她辜负了周迟,所以才故意这么折磨她。
傅周顾挣扎着想赶紧滚下床,再迟一步,她怕她就要缴械投降了。
然而周迟拽住了她的胳膊,一双眼像是要哭了似的望着她,那模样委屈极了,像是在控诉她为什么推开自己?
别用这种眼神看她,她真的快扛不住了!
傅周顾狠心扒掉周迟的胳膊,真的是连滚带爬地滚下床,又跑向卧室门?口。
她知道?周迟需要标记,可她这会?儿不敢去咬周迟,这一口下去,她真不敢保证是临时?标记还是终身标记。
这该死的信息素依赖症!该死的!
傅周顾抓住门?把手,眼看就要逃出生天,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带着颤音的绵软呼唤。
“傅周顾……”
那一声仿佛穿透了灵魂,傅周顾的脑袋嗡的一声,她知道?自己完了,头也不敢回?,却?又忍不住回?应周迟:“怎、怎么了?”
身后传来一声泣音:“难受……”
这是撒娇吗?这是周迟在撒娇吗?
傅周顾满脑子都是坐在办公桌后不苟言笑?的周迟,明明对着别人就那么和善那么能笑?,唯独对她疾言厉色,还冷若冰霜。
可不管是和善能笑?的周迟,还是冷若冰霜的周迟,通通都和撒娇无?关!
周迟的那一声“难受”,当?真是把傅周顾的魂儿都给勾没了。
傅周顾抓着门?把手,深吸了几口气,原本是想让脑子清明一点,结果更浑更热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转回?身,又是怎么走?到床边,然后把周迟搂进怀里的。
等?傅周顾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把周迟亲得?一塌糊涂,周迟陷在柔软的床褥中,丧失了所有的反抗之力?,只剩虚软地喘着气。深蓝条绒的床单厚实暖和,如一汪深海,看似要淹没的是周迟,其实要吞噬的却?是傅周顾。
傅周顾看着周迟脖颈的斑斑点点,热血在血管中狂涌,她的眼眶很热,夜深人静原没有什么声音,可这一刻她与周迟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像是在水中听到的声音,鼓动着她的心跳。
不行了,要完蛋!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手伸向了周迟的后颈。
周迟的桃花眼潋滟着春光,唇瓣亲得?又红又肿,刚一碰出周迟的后颈,周迟的喉咙深处就发出小狐狸似的咕哝声,那咕哝神简直难以形容,听在傅周顾的耳朵里,触电一样从她的耳蜗直酥到灵魂深处。
傅周顾的牙齿胀到了极致,传说中吸血鬼极度渴望血液时?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她发了疯地想咬周迟的后颈!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她的大脑却?过分得?清楚,她知道?这一口一旦咬下去,绝对不可能只是临时?标记。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在这种情况下终身标记周迟!
可是周迟的确需要她的临时?标记。
怎么办?
傅周顾咬牙,突然抬手狠狠抠向自己的腺体!
一阵剧痛传来,傅周顾痛得?打了个哆嗦,立刻感觉清醒了不少,她趁机将周迟推得?侧趴下去,轻轻咬在周迟的后颈。
周迟颤抖了下,像是直接抖在了傅周顾的神经末梢,傅周顾脑袋嗡鸣,气血一瞬间涌到了脸上,差点当?场失去理智。她一边临时?标记着周迟,一边再度抬手死死抠着自己的腺体。
疼痛让腺体萎靡,也让傅周顾可以控制住自己。她知道?不该这样去伤腺体,腺体非常脆弱,一旦有个差池就是不可逆的。
可她没办法,她也根本顾不得?去考虑这么多,她满脑子都是让周迟好受点,尤其绝对不能彻底标记了周迟。
至少在这一刻,腺体的疼痛让她控制住了自己。她轻咬着周迟,缓慢的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周迟的腺体,信息素的流速控制到了极致,比她清醒的时?候还要标准。
傅周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那是难以形容的痛苦与意志的考验,终于,周迟在她的安抚下睡了过去,她也疲惫到了极致,跟着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第2天早上,床单被褥上散落着斑斑的血迹,乍一看好像她把周迟怎么了似的,傅周顾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周迟已经脸色苍白?地一把按住了她的脑袋。
周迟看着哪怕已经结了痂依然惨不忍睹的后颈,看向她的眼神是从来没有过的可怕。
这得?是对自己下了多狠的死手,才能把腺体伤成这个样子?!
傅周顾以为周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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