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福运后我赢麻了: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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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夫人是乘着自?家的马车来的。

    她几乎是在把这件事?交给了他们二人之?后,就?马上失去?了所有的主动权,只会跟着两人走?。

    四人离开了裴云升的禅房,来到了相国寺的大门外,然?后一起登上了钱夫人的马车。

    钱夫人的丫鬟坐在车边上,跟车夫一起,陈松意和裴云升跟钱夫人三人则在车厢里。

    坐稳以后,裴云升刚想问陈松意还?有什么压箱底的本?事?没拿出?来,不然?是不是后面就?打?算都跟着自?己行动了,就?见她拿出?了一张纸,然?后在上面画出?了京城的简要地形图。

    马车动了起来,见他跟钱夫人都看着自?己,陈松意解释:“我飞星一下这两天令牌在京城的移动轨迹,等定出?它的所在以后,就?立刻过去?。”

    裴云升:“……”

    第 195 章

    飞星法寻失物, 可以确定在什么时辰,移动中的物品去了什么地方。

    前进的马车中?,裴云升跟钱夫人两人都盯着纸上画出的轨迹。

    这样寻物, 并没有那日在桥头镇用扶乩之法追寻下?蛊之人来得震撼诡异。

    不过胜在便捷, 很快陈松意就飞出了路线。

    他们的马车只要按着她的简图上画出的方位走, 就能知道拿到令牌的人这两日都去过什么地方。

    也能提前在下?一个时间点, 前往下?一个地方去截住他。

    裴云升看着她推演,心中?充满了对?未知事物的好?奇跟抓狂。

    他越是看,就越是想知道她是怎么凭空推出来的。

    他知道她不是在乱推。

    在动身之前, 他就已经凭借钱夫人给出的消息,结合自己的经验, 模拟了几?种可能。

    她所推演出来的结果, 跟他凭经验模拟出的那条最可能的路线,大?幅度重合。

    但与他相比,却省去了多日时间跟多年苦功,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等陈松意把推演的结果同钱夫人讲解了一遍之后, 裴云升终于忍不住了。

    他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陈松意看向他。

    裴云升这样渴望求索的样子, 跟他刚出来的时候那厌倦的模样, 完全是两个人。

    就是因为他在推理上不断地求索,追寻极致, 不理会其他, 而且在朝中?又没有庇佑, 所以才会被牵涉进派系斗争之中?,成为牺牲品, 一身本事没有得到最好?的发挥。

    如果他能留在朝中?, 大?齐一定会有更清朗的天?空。

    对?大?齐的百姓来说,在他们身陷冤假错案的时候, 也一定会更加心存希望。

    陈松意的身体随着前行的马车微微摇晃,她问:“你想知道吗?”

    “想。”裴云升答得很干脆,“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代价,一提到代价,陈松意便想到自己将《八门真气》传了好?几?人。

    但那是她第二世的家传功法。

    至于小师叔的“金针药浴刺激法”,若不是在江南遇见了他,她也是打算自己来复原。

    所以,这不算是将本门的不传之秘交给别人。

    可她的推演术却是师父所教?。

    她不知道在本门选择弟子传授推演术有什么要求,又要付出什么代价。

    唯一的依据就是师兄说过,让她随心所欲。

    既然?如此,遵从自己的意愿,她便觉得应该教?。

    “好?。”陈松意点了点头?,道,“我会教?你,代价等我想到了再说。”

    马车回到了城中?,先到了煤炭行。

    这里除了几?家商铺卖各种高档的竹炭、银丝碳以外,还有两家最大?的煤炭铺子是官营,城中?百姓购买煤炭都是来这里。

    冬日,煤炭行很是热闹。

    一车车的煤炭送进来,又一筐接一筐地卖出去。

    “冬日煤炭消耗的量很大?,一旦断供,后果不堪设想。”

    马车停在路边,裴云升在车窗后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场景,对?钱夫人道,“他们拿捏住了你们的要害。”

    他观察够了,放下?帘子,让马车继续走。

    他们没有直接去令牌现在所在之处,就是因为裴云升提出要求,要把这两天?取走令牌的人去过的地方都看一遍。

    既然?陈松意推出的路线都是在京城范围内,省去了从西郊开始调查,那都转一圈也不会耗费太多的时间。

    到这里,就是裴云升更擅长的领域了。

    时间还早,甚至刚到午时,令牌的下?一次移动要到酉时。

    在那个时间段去到正确的方向,才能有更大?的几?率找到。

    于是,在来过煤炭行之后,钱家的车夫又驾着马车辗转了几?处。

    他不知道夫人今天?去相国?寺做什么,也不知道带了那两位客人上车,现在又在京城里乱转是为了什么,他只听从命令。

    夫人既然?让他听那个姑娘的话,她让去哪里就去哪里,他便老实驾着车,按照那姑娘指的路走。

    拿走令牌的人去过的地方真多,有商铺、有民宅、有酒楼……钱夫人在车上已经转晕了。

    她从来没有坐马车出门坐过这么久,她也不知道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还有那么多的巷子,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大?多数时间,陈松意都是坐在马车里,而裴云升则有时下?车查看,有时只在车窗后面观察。

    他的能力在这样清晰的路线上发挥到了极致,陈松意也不知道他观察到了多少信息,从这些地方记住了什么,分析出了什么。

    直到过了正午,所有人都觉得饿了,裴云升的调查之旅才暂时告一段落。

    “就在这摊上吃吧。”裴云升下?了马车,径自走过去,“这里的面条不错,吃完我们继续走。”

    在车辕上坐了大?半个上午的丫鬟走路的姿势僵硬,钱夫人被她扶着,也感到腿已经麻了。

    她低声道:“裴公子就是这么帮人找东西查案子的吗?”

    丫鬟道:“是啊,奴婢打听过了,裴公子忙起来可以几?天?几?夜不回相国?寺,所以才那么多人找他……”

    听到“几?天?几?夜”这四?个字,钱夫人的脸白了。

    不过当看到走在身旁的陈松意时,她就又恢复了一点力气。

    有陈姑娘在,这个时间已经大?大?缩短了。

    而且总要搞清楚是谁拿走了她夫君的令牌,背后又有什么目的,否则她就算回去也睡不安稳。

    裴云升从上次科举失利之后就一直留在京城,没有回家。

    这三年通过接手上百个委托,他已经将京城内外都走了个遍,对?这些路边的摊档算是很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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