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福运后我赢麻了: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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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万安寺,一进入庙宇,第一件事就是先拜佛。

    然后,她将自己带来的香油钱跟今日出?门捡到的几张银票,全?都?放进了正殿的功德箱。

    来城北万安寺的多?是平民,她这一出?手称得上?是阔绰惊人。

    给她引路的小沙弥睁大了眼睛,在?一旁念经打坐的大师也朝她看来:“阿弥陀佛,多?谢施主。”

    陈松意?起了身?,向方丈行了一礼。

    先来万安寺,也是她选择过的。

    万安寺很慈悲,在?前朝兵乱的时候,有平民上?山求助,是好些个快要临产跑不动?的女子。

    在?某些严苛的寺庙,甚至不许女子在?寺中留宿,更何况是即将要生产、会让血光污染佛寺清静的孕妇。

    可当时的万安寺住持却不在?意?这些,收留了她们,让这些孕妇在?寺中安全?地生下了孩子。

    如?今的万安寺也一样?,在?前世京城地震的时候,有许多?灾民无家可归,方丈也收留了他们。

    行过礼之后,陈松意?才开口道:“大师,方才我在?偏殿看到很多?盏长明?灯,供奉的都?是些江南籍贯的女子,不知道是谁供的?”

    寺庙里的长明?灯都?是为逝者供奉的。

    因?为里面江南籍贯的亡者太多?,所以陈松意?留上?了心。

    多?看了几眼,她便在?其中找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颜清。

    她还记得那个穿着红色衣裙、性烈如?火的女子。

    也还记得她在?红袖招对自己说:“你已?经做得够好了。”

    会给她们供奉长明?灯的,就只有在?江南的那场动?荡中活下来的人。

    会把红袖招里的每一个姑娘名字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就只有从红袖招里逃出?来的姑娘。

    果然,大师思索了片刻,答道:“是位女施主,二?十来岁,蒙着脸。她只来过一次,往后再来的,就是首辅刘家的人了。”

    少女衣着简朴,礼佛虔诚,目光清正,又捐出?了大笔与她衣着不相符的香油钱。

    方丈看得清楚,她有此问,应当是在?亡者的名字看到了认识的人,因?此才这般详尽地回答了她。

    陈松意?想道,果然是余娘。

    她在?楼外楼与风珉跟付大人重遇,从他们口中知道,拼死?带着账本跟自己交给颜清的锦囊、放弃了隐姓埋名的生活,到京城来状告桓瑾的正是余娘。

    可以说,她是红袖招里活下来最后的人证。

    在?付大人离开京城的时候,为了保护她,当朝首辅刘清源把她带回了自己家。

    距离桓瑾落马已?经过去了数月,可是江南的案子并不好查。

    一直有人在?暗中阻碍,付大人的归期一延再延。

    如?今他留在?江南,身?为副使的钱忠已?经带着其中一部?分?查清的东西回到了京城。

    景帝给了付大人更大的权力,让他在?江南便宜行事,一定要将这件事后面桓瑾的同党查得水落石出?。

    而作为证人,余娘还在?等着红袖招的姑娘们、漕帮的勇士们大仇得报、沉冤得雪的那一天。

    能?听到关于她的消息,陈松意?感到很是安慰。

    只可惜,余娘只来过这里一次。

    凭方丈大师的话,她推断不出?余娘现在?的情况如?何。

    “多?谢大师。”

    陈松意?再次谢过了他,便转身?离开。

    “施主。”带路的小沙弥引着她出?去,对她说道,“我们寺里种的菜丰收啦,圆慧师叔今日下厨做斋菜,施主中午要是不急着下山,回来我们这里吃顿斋饭啊?”

    “好啊。”陈松意?对他笑了一笑,“谢小师傅。”

    小沙弥有些不好意?思,送她到门口便停下了脚步,然后微微躬身?送她离去。

    冬天寒冷,这位姑娘替她的兄长们捐了那么多?香油钱,他们下山又可以救济更多?的人,小沙弥也很希望能?让她的善心得到些回馈。

    约定好了中午回来在?万安寺吃素斋,陈松意?继续独自登高,上?了高处。

    来到那山崖上?,阳光毫无遮挡地照下来,有些荒芜的北郊在?阳光下一览无余。

    陈松意?目光一转,看到了自己昨日算出?的那条路。

    在?未时三刻前她就要下去,在?路边等着她今天要等的那辆马车。

    山崖上?没有栏杆,但是有一棵树。

    陈松意?取出?了纸笔,在?树干上?铺开,然后凝神于目,开启了视野。

    无形的天地元气再次在?她眼中汇聚,在?阵法的一角向她显现的时候,她也终于第一次清晰地看到了那承载南郊跟西郊、牵动?她感应的气机。

    只见在?横渠书院的方向,一股清气冲霄。

    那是来自书院的文运。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这刻在?书院石碑上?的横渠四句凝聚了书院的气运,令它历经风雨依然不倒。

    无论是在?新朝还是旧朝,都?有能?臣宰辅从其中走出?。

    那清气与她的共鸣前所未有的清晰。

    陈松意?心驰神往的同时也不禁想道:“那剩下那个是什么?”——是不是等明?日去了东郊,自己就能?知道?

    看了许久,她才从书院的方向收回目光,沉淀了精神,画起了阵法。

    她的心神沉浸其中,只觉得周围一片风平浪静。

    想来今日在?会馆,有赵山长、樊教习跟那位陆掌柜在?身?边,自己的哥哥应该也能?游刃有余地应对才是。

    然而,此刻的会馆中——

    程卓之觉得自己像一粒碎石子,在?波涛汹涌的浪潮中根本找不到容身?之处。

    他本以为自己一来就会稳稳当当,只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向着女儿一开口,旁人就会跟着劝服,然后三言两语便把人劝回来。

    可没想到少女并不在?。

    在?这里替她接受几家谢礼、跟他们打交道的是她的兄长。

    看得出?来,在?面对这样?的情况时,松意?的这个亲兄长算不上?熟练,也算不上?沉稳。

    程卓之在?旁看着,就知道他甚至连当朝首辅跟次辅都?不认识,全?是他老师跟他身?边的陆掌柜在?帮忙。

    程卓之看着他,忍不住想道,要是站在?那个位置接受道谢的是自己该有多?好?

    又或者说,如?果这一切没有发生,明?珠没有回来,松意?也依然是他的女儿,那今天站在?那里的就是自己了。

    他心里像猫抓一样?难受,又想上?去,可跟陈寄羽这样?的年轻人他攀不上?关系,跟其他人攀关系,他就更没有这样?的面子,只好站在?原地,想走又挪不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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