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不动她: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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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道血色令牌——白珞清楚地看见,母亲将它打入了迟宿的身体!

    迟宿已经昏死过去。

    白珞心中悲愤,甚至连“母亲”两个字都省略了,问得咬牙切齿: “你方才用了什么法器?为什么伤他?”

    白楚没有任何解释,淡淡睨了她一眼,扬着高傲无比的头颅,身影消失在千疮百孔的星河天幕里。

    也带走了骨镰。

    白珞气得想哭,只是这会?儿不是哭的时候。

    天顶破碎,上空有无数繁星陨落。

    这里要塌了!

    白珞挡住一块从?天顶掉落下来的大石,背着迟宿,艰难地往破碎的天空飞去,一路惊险地躲避着坠落的陨石,到达天顶星河。

    那些破碎的裂隙都在水势下形成了飞瀑。她带迟宿飞上来已经很艰难了,怎么可能在如此水势下逆行逃出生天?白珞意识到这点,不禁更加焦急地寻找寻找出路。

    地面山川蜿蜒,天穹银汉曲折……

    混沌窟位于幽冥忘川之下,与人神鬼三界相接……白珞再次想起沐芳对混沌窟的描述。

    她知道了!

    抬头仰望着状若遥不可及的银河,白珞终于明白,那才是真正的忘川!

    白珞带迟宿沿着来路飞了一段,终于飞回了巨斧所?在之处。

    叮铃……

    叼着金铃铛的小白鼠趴在巨斧下瑟瑟发抖,看到她的时候眼神一亮。

    “引路鼠,你能帮帮我们吗?”白珞弯着腰,虔诚恳求道。

    小白鼠点点头,一溜烟爬上板斧。

    只见它前肢抓住斧柄,后腿踩在鹅卵石滩上,啮齿绷住,似使了神力般高高举起板斧,而后快速地转动身体,将斧头朝天顶的银河抡了出去,掀起的狂风巨浪险些把?白珞刮跑……

    白珞看傻了眼。

    巨斧劈碎了银河,水流倾斜而下。

    白珞抱着试探的心态,背着迟宿往高空飞去,穿过薄雾般的云层后,她到达了这片天地的顶端。

    裂缝狭长,刀面横斜缓冲了水势,白珞趴在光滑的刀面上,为了不被水流冲走,双掌倒竖的青鳞死死地嵌入铁器,艰难地往裂隙处攀爬,一直到裂缝边沿,盯着那一点微光,奋力将自?己的身体弹起,终于在混沌窟塌陷的最后一刻跳了出去。

    界碑

    湿润而黏着的血雾在海面升腾, 随风而动,忽而聚拢,忽而散开,血的味道带着腥臭, 令人?作?呕。

    徐天静挥动手中玉柄麈尾, 堪堪将眼前血雾劈开,看到不远处那袭玄色长袍, 她粲然一笑, 催动脚下飞鸿旗,踏过尸山血海,追了?过去。

    混沌窟上的血雾乃众多妖魔尸爆后产生, 魔气浓郁,只?待千百载, 便能再凝聚成形, 这?把麈尾能够劈开魔雾, 倒是不简单……

    迟朔第一次注意到她手中的法器,略略侧目。

    徐天静立时会?意?, 笑着解释道: “这?把玉柄麈尾原是我兄长徐天宁的本命法器,传说乃是神兽蜚廉兽毛制成,点金城宝库法宝万千, 不乏比这?麈尾更好的, 但?我瞧见它, 便如同?时刻瞧见我那死去的兄长,亦能聊表哀思……”

    这?番对外已经驾轻就熟的说辞并不能糊弄泯山剑神。

    徐天静见迟朔面不改色, 连忙表露真心, 得意?道: “这?是我的战利品!”

    她的外表仅有十?三岁,眉清目秀, 一脸真挚,看起来像是个渴求夸奖的天真少女。

    迟朔斜睨着她,嘴角微露讥诮。

    血海之外是另一番世界,山川蜿蜒,银汉迢迢,一朵朵血莲幽幽飘荡在河川上……这?美不胜收的奇景,教徐天静不禁连声赞叹“胜却人?间无数”。

    迟朔闻言漫不经心道: “你见过八百里雪莲盛放的景象吗?”

    徐天静一愣,没有分清那个相似音节的字眼,回?道: “不曾见过的……”

    “呵……”迟朔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御剑沿着河川飞去。

    徐天静连忙跟上,她没有什么野心,只?当这?趟冥界之行是来欣赏忘川美景的,饶是如此,注意?力仍然被河滩上的一些东西吸引了?过去。

    “呀!那个人?好像是孟启。”

    她故作?惊奇地喊了?声,踩着飞鸿旗降落在河滩上,绣鞋踢了?踢搁浅在河滩上的躯体, “死了?吗?唉,白楚长老为他纵身跳入魔焰渊,却还是没能救回?他么?”

    迟朔知道她那些小心思,连看也懒得看她一眼,身影御剑往河川一端掠去。

    徐天静仰头,远远地,瞧见河川上有些奇形怪状之物。

    那是一具雪白的龙骨尸骸,脊柱上的肋骨各插左右两?岸,稳稳地盘踞在河川之上,似有吞吐山河之力……

    她看得出?神,总觉得自己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具龙骨。

    周身似被什么暖光裹住,徐天静脑中灵光一现!

    她的脑海中闪过人?面蛇身的蛟魔,对着“龙蛇共舞”的壁画流泪的景象。

    嘴唇不禁颤抖道。

    “魔神……”

    ……

    风紧,破碎的旌旗飘扬在旗杆上,握旗的士兵雕像呈跃起之势,似要?向前冲锋。

    战马雕塑高抬前蹄,马背上的将军勒紧缰绳,一柄长矛堪堪脱手,锋锐的矛尖映着如血残阳。

    将军身后有一纵队身着甲胄的人?马,队伍从?大河边缘延伸到山丘之后,遥遥不见尽头,一眼望去,尽是肃杀之意?。

    旷野静得出?奇,白珞却总觉得自己能从?这?些庄重肃穆的雕塑里听到震天的喊杀声,从?河边打了?水,匆匆扫过对岸那座肃穆耸立的石碑。

    石碑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不知是不是她看花了?眼睛,总觉得这?些符文有些眼熟,疑心自己是否在哪里见过类似的东西。

    白珞没有闲情琢磨,打水后快步回?到迟宿所在的残垣。

    这?里的城池早已破败得看不出?从?前的形状,只?剩几处略能遮风避雨的土墙。

    迟宿双眸紧闭,脸上的魔纹时隐时现,身体背靠土墙痛苦地蜷曲着,似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白珞将沐芳送给她的药丸喂到迟宿嘴边,见他牙关紧闭,只?得用水化开药丸,含在嘴里一点点喂给他。

    她现在已经不再害怕他的獠牙,一边喂药一边用手抚摸他紧锁的眉头,希望他睡梦中不要?那么痛苦。

    一捧药喂完,迟宿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些许,然而情况却是不容乐观……

    脉象紊乱,气若游丝。

    白珞感受迟宿身上散发的冷意?,抱着迟宿轻拍他的肩背,像幼时无数次生病时被他抱着那样,哼着不成曲调的歌谣安抚。

    一声又一声喊着。

    “阿宿……阿宿……”

    她从?未见过迟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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