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渣钓系女帝的自救指南[穿书]: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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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樱,意有所指的应:“如果真有你说的这种情况,那必然是要将其处死,并且连背后母家亦受牵连贬官发配。”

    柳樱闻声,当即停声,不敢再提自己的大发现。

    自己可不想害死那两位小姐姐呀!

    岑栖见她没了言笑模样,不禁疑惑出声:“莫非真有此事?”

    柳樱摇头应:“没、没有,我随口说说哈!”

    说罢,柳樱埋头吃着银耳羹不敢出声!

    岑栖狐疑的瞧着她心虚模样,反倒觉得自己或许真是有些疏忽。

    深宫内院里若是大意疏漏,往往造成的危害不比前堂小。

    殿外热意未曾消退,云团舒展变化,窗外枝头晒得低垂,亦有些失了精神。

    时日渐近中秋之际,朝事繁忙,早朝御和殿内岑栖安排巡察御史探查各州城财政治安等情况。

    “此次巡察是朕继位以来,初次派朝臣下至各州城了解战后经营情况,御史中丞柳蕴和廷尉史秦淼务必要带领属官尽心尽责。”

    “臣遵令。”柳蕴和秦淼二人低声应。

    贤亲王岑杍深意的看向柳蕴,没想这位墙头草,如今竟然凭借柳樱获宠进而飞上枝头。

    廷尉史秦淼亦是意外女帝的突然重用,而一旁的御史丞秦焱对此暗自不服。

    太傅张赟更是面色不佳,女帝提拔秦铮次女,自己原本与秦铮分庭抗礼的形势亦会倾斜。

    可张赟之女张济因秦铮设计去年秋日被斩首,如今张氏门庭渐而颓靡,反观秦铮两女倒是步步高升,后劲十足。

    早朝结束之后,贤亲王以及京都尉和廷尉三位大臣置留殿内。

    其余朝臣悉数退离,宫道之中人心纷杂,侍郎宋圖弯身与太傅身后跟随行进唤:“太傅,圣上是要提拔柳家和秦家,这于您不利啊。”

    张赟蹙眉应:“柳家女成了贵妃,如今又受宠,圣上偏袒尚且情有可原,但重用秦铮这个老狐狸,圣上打的什么算盘,还未可知。”

    对于如今继位的女帝,太傅张赟是完全捉摸不透,一方面广封亲王,另一方赏赐大臣侯爵,可对待政事之上毫不留情。

    英亲王虐杀一案,虽说女帝从没有当众处罚过问,但是京都府令衙司内近千余名官员,却因此而处罚裁减过半。

    不仅是杀一儆百,更借此修订完善定责律法税银,严禁官商欺压或勾结,违者施以极刑,京都官员再不敢半点马虎。

    饶是为官多年的张赟亦不得不畏惧雷霆手段。

    宋圖思量道:“太傅您的意思是圣上提秦铮次女秦淼,兴许是为稍微掩饰提拔柳蕴的私心?”

    张赟回神应:“你倒是脑子灵活,不过现在的这位圣上,做事从来不会只有一个目的,秦家有探听什么动静?”

    自从自己的女儿被秦铮算计致死,这口气张赟就没咽下去过!

    “秦铮和秦淼倒是一如往常,下官摸不着半点狐狸尾巴,不过秦焱行事有些高调,尤其近来她跟亲王们走的密切。”

    “看来这个秦焱心性不够沉稳,做事也不细心,你好生盯紧,兴许会有意外收获。”

    张赟眼露算计,暗想大仇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虽然秦铮是个老狐狸,但是她的女儿们,总不可能一点破绽都没有吧!

    朝堂之上只有露出一丝致命的破绽,那就是满盘皆输的下场!

    宋圖应声:“遵令!”

    待宫道之内大臣们悉数退离,御和殿内茶水热雾缭绕,岑栖俯瞰三人,缓声:“贤亲王赐座,不必拘礼。”

    “谢圣上。”贤亲王岑杍应道。

    “今日朕私下召见你们是想听听英亲王案件审查如何,不妨直言。”岑栖浅饮茶水。

    廷尉苏禾于一旁迟疑应:“回圣上,衙司大牢的死者确实都是遭受暴力袭击致死,而审问者亦是英亲王的属下,案件似乎没有任何疑点。”

    贤亲王看了眼廷尉,心间颇为满意她的回答,附和道:“圣上,臣觉得英亲王或许并非故意纵容审讯伤害,不如判意外伤人致死?”

    语落,岑栖抬眸看向镇定自若的贤亲王,而后放下茶盏,指腹拨弄念珠说:“朕记得意外伤人致死者,皇室成员通常是要关入皇室内府三年至五年,这是刑法条律吧?”

    “圣上圣明,确实如此。”贤亲王应声。

    “廷尉,觉得如此判决如何?”

    “臣以为非如此不能平京都百姓非议,更不能匡扶法纪。”

    岑栖见此,微蹙眉,出声:“可幽禁处罚有些过重,朕于心不忍,那便传令摘除英亲王爵位冠带,撤下军中职务,让她在府中休养思过吧。”

    “臣,遵令。”贤亲王暗自意外圣上的处置。

    不多时,贤亲王和廷尉接旨奉命,随即离开御和殿。

    岑栖收回目光,转而看向京都尉赵晗出声:“你觉得英亲王的案件如何?”

    赵晗低头应:“圣上,臣派人查探过死者情况,多数都是被拧断颈骨致命,毫无反抗,应该是高手。”

    “看来英亲王管辖的衙司大牢漏洞百出,才让对方钻了空子。”

    “圣上既然认为英亲王被人冤枉,那为何还要处罚如此重?”

    岑栖垂眸凌厉看向赵晗,幽幽出声:“英亲王最大的过错是不知谨慎,进而破坏皇室名声,至于其它,朕不过是想要看她们接下来会如何行事罢了。”

    赵晗被女帝眼眸里的威严杀意,惊的不敢再冒昧询问。

    “太医令韩霜交给你处置审问,近来结果如何?”岑栖收敛心思,缓声问。

    “回圣上,韩霜交待毒害先帝的过程,并且还说出一件关于先皇太妃死因。”赵晗俯首应。

    岑栖指腹拨弄念珠动作停顿,眉眼显露困惑问:“当年朕的母妃因生产而死,其中有何疑点?”

    赵晗不敢抬头,迟疑说:“韩霜交待曾给皇太妃诊过孕脉,无意间察觉体内有三种毒物,应该就是身体虚弱难产的诱发因素。”

    “韩霜,可有交待犯人?”

    “她并不知下du者,只是明哲保身的隐瞒不报。”

    岑栖心生愠怒,沉闷道:“韩霜就交给你去处死。”

    赵晗俯首,隐隐有些透不过气应:“遵令。”

    待赵晗退离御和殿内,周遭寂静无声,岑栖闭眸,思索不停。

    对于先帝的死,岑栖一直都是有确切怀疑,因为自己当年亲眼目睹宫变的过程。

    雨夜暴毙,朱红宫墙亦显得如浓稠鲜血,岑栖记得先君后带人试图杀害自己。

    众人都说先帝无诏,可岑栖知道其实有一份遗诏。

    可是被先君后亲自烧毁遗诏,甚至要杀死自己,转而想让皇长女岑熙继位,谁想却白白给她人做了嫁衣。

    鲜血飞溅之时,混杂冰冷刺骨雨水,流淌滑落。

    岑栖亲眼看见先君后倒在血泊之中,刀刃亮着白光,照亮杀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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