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渣钓系女帝的自救指南[穿书]: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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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雍殿香薰烟雾缭绕之时,模糊内里光景。

    午时薄日的热意稍稍强了些,西苑里的矮窗旁,亦撒落些许明媚光亮。

    柳樱给美人姐姐铺设薄毯防风,而后坐在一旁念叨:“姐姐,今早我总觉得宫殿外边有很模糊的哭声,可眼下快大过年的,该不会出现幻听了吧?”

    岑栖捧着茶盏浅饮,眉目瞧着女孩娇俏面容应:“没有,今早西苑外的宫道确实传来阵阵哭泣,兴许是外边出了什么事。”

    “姐姐,觉得是出什么事啊?”

    “你今早一直都在主殿服侍,而我又未曾离开视线,怎么会这般问我?”

    柳樱憨笑应:“我这不是想试试姐姐到底有没有千里眼顺风耳嘛。”

    其实岑栖早就看穿她的猜想,指腹轻触茶盏外沿暖手,故作不知的应:“可惜此事我未曾听闻,不过宫里的事一般都瞒不了多久,阿樱妹妹待会向别的姐姐卖乖询问,应当就能讨得消息。”

    话语里的揶揄成分,已经是相当明显,但凡换个心细的宫人都会揣摩岑栖的试探反话。

    可惜粗心的柳樱并未多想半分,反而当真被激起好奇心出声:“姐姐说的对哎,八卦流言传的最快,外面那么大动静,肯定早就传开,我这就去问问情况,很快回来告诉姐姐!”

    于是柳樱匆匆下榻,快步离开内室,徒留心口添堵的岑栖,全然来不及阻拦,秀眸低垂看向茶水中的模糊倒映,微叹出声:“我哪里需要一个笨蛋去打听消息。”

    现下深宫和前朝肯定是人心惶惶。

    赌坊被查,大皇女落狱将流放,女帝没有半点私情的处置,反而更显她的私心。

    原本岑栖还希望能够严查赌坊和谋私一事,进而牵连君后和二皇女,让一切更加混乱。

    不过就算不查赌坊,岑栖相信关于谋反的事,女帝肯定不会就此罢休。

    二皇女作为谋反大案的推波助澜者,恐怕现下已经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虽然岑栖确实已经掌握足够将二皇女置于险境的证据,可是如何不动声色把它催化最大的伤害作用,着实需要一番心思。

    岑栖依靠软枕闭眸沐浴着看似耀眼实则温凉的日光,心想暂时先让二皇女尝尝烈火灼心的滋味,似乎亦不错。

    惊弓之鸟的反应,说不定会很有意思。

    半晌,轻快脚步声嗒嗒响起,岑栖睁开眼,便看见女孩急慌慌的面色,不解道:“怎么了?”

    柳樱跑的有些快,嗓子眼窜进凉飕飕的冷风疼得紧,缓和的出声:“姐姐,原来昨夜赌坊被查封,那些聚赌的宫奴管事都被处死,周大娘好像昨晚去赌坊,现在还没回呢。”

    “看来周富琳还是私自偷偷去赌,所以这会可能已经被查杀了。”岑栖神情平静的看向面露担忧的女孩,抬手轻触她被冷风冻的红润脸颊,“这是周富琳咎由自取,你不要多想。”

    新赌坊有许多宫院的管事宫人聚赌,如果西苑一个人都没有,反倒太容易引起异常了。

    柳樱心思复杂的没有说话,侧身坐在一旁,叹道:“那么多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没了,更何况只是聚赌而已,宫里处刑未免太狠了吧。”

    “如果只是寻常聚赌,自然是罚鞭刑罚俸教训,所以昨夜的事情非同一般。”

    “姐姐,你怎么又知道了?”

    刚才柳樱只顾着在意周大娘的死,所以都还没提宫人们说大皇女谋反落狱将流放呢!

    岑栖微迟疑的应:“你打探消息实在太慢,我方才已经询问过宋管事。”

    柳樱一副原来如此模样,没有多想的说:“大皇女谋反,结果反倒是赌坊宫人们遭殃,女帝这分明是在迁怒。”

    语落,岑栖抬手弹了下女孩的脑门出声:“说过多少回,不许口无遮拦。”

    “姐姐,我说的是实情嘛,造反的大皇女只是流放而已,可那些宫人一夜之间全被处死,这待遇天差地别,实在不公平。”柳樱探手揉着额前念叨。

    “皇亲贵胄自是比宫奴不同,更何况流放可不是你想的那么轻松。”岑栖说话间,视线瞧见女孩手背出现较为明显的冻伤红肿,蹙眉,“你的手难道没有用脂膏涂抹?”

    柳樱垂眸看着手背,才发觉冻的有些粗糙,隐隐泛疼,后知后觉的说:“我上回把抹手的膏给那宫人了,所以就没怎么注意护理,姐姐再给我些吧?”

    许是这几日都在扫雪,所以不知不觉才冻的厉害。

    岑栖见女孩竟然把自己赏赐的物件转赠给旁人,心生不悦道:“我看你就继续冻着吧,等到皲裂出血才知疼。”

    “啊?”柳樱没想到美人姐姐会突然说,一时摸不着头脑。

    怎么聊的好好,突然又不高兴了?!

    难道是姨妈来访?

    可小说设定里压根就没有生理期呀?

    柳樱只得直白出声:“姐姐,你怎么了?”

    “你不知道?”岑栖轻挑峨眉,清雅秀眸泛着冷意,稍显疏离的反问。

    “我、应该知道吗?”柳樱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犹豫说着。

    岑栖见女孩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模样,心间更是恼怒,冷冷出声:“我送你的物件,为什么要送给别人?”

    柳樱如实应答:“因为那宫人当时比我更需要护手嘛。”

    可惜这个回答却不是岑栖喜欢的答复。

    “你倒是与那宫人情同姐妹,竟然都不与我知会一声,难道不知按照宫规条律,主子赏赐物件不得私自转赠典买,如有违者,当罚鞭刑?”岑栖觉得自己真是过于纵容女孩,以至于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不乖。

    这过于突然话语转变,让柳樱措手不及,目光看向不复往日温柔和善的美人姐姐,一时之间竟觉判若两人,让人惧怕又陌生的紧。

    平日里相处融洽的美人姐姐,原来心间仍旧以主子身份自居,而自己不过是她的奴隶之一。

    柳樱难以相信,亦不能接受这样的朋友关系,沮丧垂头低落道:“对不起,我以为给我的物件就可以由我处置,如果处罚,请罚我一个人吧。”

    语落,气氛更是冷寂,岑栖看着女孩一副认罪模样,缓和出声:“我念你初次犯规,不予深究,以后不许再犯。”

    “是。”柳樱拘谨的应声,再不敢也不愿像先前那般肆意说闹。

    难怪美人姐姐有时会因为自己不听话或是意见相左而心情不好。

    大抵在这个主仆尊卑的小说世界,美人姐姐从来没有把自己放在平等相处的位置。

    窗外薄阳悄然被云层遮掩,内殿里亦暗淡许多。

    两人好似讲和,却已经失去先前的轻松气氛,连带领人入内侍奉用膳的宋管事,亦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

    午后柳樱拎着扫帚去院落扫雪,沙沙声响,积雪被缓慢清理。

    而来帮忙的宫人瞧着过分安静的柳侍读,困惑出声:“今日是柳侍读最后一日罚扫院落,怎么不高兴的样子?”

    “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弄错很多事,所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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