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渣钓系女帝的自救指南[穿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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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柳樱听美人姐姐话锋一转要提抄书,当即知趣的不再追问,连忙闭眸道:“姐姐,我还在生病呢,睡觉吧!”

    呼,好险!

    眼见女孩乖巧安静的面容,心知她是装睡,不过岑栖亦松了口气。

    半晌,柳樱悄悄睁开一只眼,细微出声唤:“姐姐,我发现你好像没有生理期哎。”

    “何为生理期?”岑栖眼露不解的看向耐不住好奇的女孩。

    柳樱被问的有些卡住,想了想道:“没什么,姐姐更喜欢小姐姐还是小哥哥呀?”

    看来是小说单独设定的缘故,孕丹才是怀孕的关键。

    “难道不能都喜欢吗?”岑栖觉得女孩似乎有用不完的好奇心,只得耐心应道。

    皇室迎娶,从来都没有限制。

    语落,柳樱傻眼的看着美人姐姐,突然觉得身为现代人的自己眼界似乎有些太狭隘了?!

    “你似乎很关注我的喜好,为什么?”岑栖被问的亦察觉些许蹊跷,警惕询问。

    若说女孩头疾失忆,可她却对自己和宁芷明显是有先入为主的认知,甚至存有某种强烈的阻挠心思。

    这与她想说的情况有些违和。

    “因为总感觉姐姐以后会找不到对象,真是令人担忧啊。”柳樱一本正经的说着。

    上回园林宴会的相亲,美人姐姐遭人冷落,唯一接触的温柔大姐姐还跑没影了!

    这怎么能不让柳樱担心嘛。

    岑栖忍俊不禁的看着女孩故作沉稳姿态的话术,指腹轻捏她桃红面容,揶揄出声:“人小鬼大,我的婚事是由圣上和君后决定,哪里用得着你来操心?”

    “这怎么行啊,自己的婚事当然得由自己做主,若是将来女帝给姐姐找了个人渣坏人成婚呢?”

    “若真是如此,那也只能奉旨迎娶成婚。”

    柳樱错愕的听着美人姐姐的认命回答,她的清冽秀雅眉目里没有半分埋怨不甘,亦没有表露喜怒哀愁,好似成婚不过是一件像吃饭喝水般的日常任务。

    小说女主怎么能如此认命呢!

    “姐姐难道都不打算抗争一下吗?”

    “你可真大胆,难道要我抗旨不尊。然后被判刑斩首?”

    柳樱一时停了话欲,犹豫的说:“姐姐曾说圣上是心怀慈悲的圣人,所以应该不会这么做的吧?”

    那日参加端午宴会,柳樱曾见过女帝,远远瞧着像是一位待人和善的长辈,而且对美人姐姐很是关怀,瞧着不像滥杀无辜的暴君。

    岑栖垂眸看向存有不切实际天真幻想的女孩,指腹轻柔梳理她脸颊旁的细密毛发,犹如婴儿般绵软柔顺,幽幽道:“可如果那位圣人抓到忤逆罪证,绝不会对任何人手下留情,她可是宫廷之中最危险的人物。”

    柳樱闻声,更是困惑不解询问:“不会吧,女帝对姐姐很好的样子啊。”

    “当一个人同时掌握生和死的权利,她对于旁人而言就是非常危险的存在。”岑栖目光看向女孩如琉璃般透着光彩的漂亮眼眸,心生爱怜的提醒,“上回你曾因好奇询问先帝传位而被重罚,你只以为是宋管事严厉,却不知女帝对当年宫人的处罚有多恐怖,所以想活命就要沉默,以后再不许好奇询问宫中禁忌,明白吗?”

    柳樱觉察美人姐姐神情变得凝重肃然,心里亦沾染些许恐惧,迟钝的点头出声:“嗯。”

    从来没见美人姐姐如此谨慎小心,连带柳樱的呼吸亦不自觉的减弱,一时大气都不敢出声。

    难道当年的先帝传位,真的有问题!

    “另外,你进西苑之前见过我吗?”岑栖不想透露太多,以免出现危险,便迅速转而询问自己猜疑的问题。

    说起来,岑栖一直不明白女孩对自己和宁芷的错误认知,到底是从何得来。

    “没有。”柳樱发现美人姐姐的手又在捏自己的脸把玩,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算了,自己只能小人不记大人过吧。

    岑栖微蹙眉看向女孩坦诚目光问:“那你之前见过宁郡王吗?”

    柳樱如实应:“没有啊。”

    语落,岑栖神色微妙变化,转而审视道:“可你方才说你不记得之前的事和人,为什么现在又能如此确凿回答?”

    “因为我真的没有半点印象,不过我确实知道姐姐的存在。”

    “你指的是什么意思?”

    柳樱被问的有些懵,不知该怎么解释,更怕系统突然发神经折磨人,只得认真思量解释:“其实应该算是一个朋友跟我说过姐姐的消息。”

    “你的朋友姓氏籍贯?”

    “姐姐,其实我的那个朋友她不在这个世界,所以现在我也找不到她。”

    岑栖瞧着女孩真挚模样,突然觉得自己跟着她一道犯傻。

    既然已经知道女孩如今精神错乱,那又怎么可能询问出过往究竟呢。

    更何况女孩的话,明显错洞百出,很可能都是一时失常的胡话。

    不过岑栖猜测女孩在头伤发生之前,应当是知晓自己和宁芷的事。

    毕竟她是有可能提前调查自己的详情好方便进宫潜伏打探。

    只不过她的头伤太重,所以虽然有残留意识,却已经说不出所以然。

    如此思量,岑栖掌心轻遮住女孩眼眸,柔声道:“夜深了,快睡吧。”

    柳樱被突然蒙上眼,只得配合的闭上眼睛,全然不知自己此时已经被当成弱智儿童对待。

    岑栖目光转而看向灰青纱帐间的绣纹,心里明白自己不该透露给女孩太多事情。

    否则若是将来女孩头疾痊愈,又或是记忆恢复,那她很可能会成为自己致命的存在。

    可岑栖还是想让保护女孩,才直白的提醒女孩不要触碰关于先帝传位的危险话题。

    如果可以,女孩的头伤最好不要恢复如常,否则岑栖到时就必须解决她来自保。

    待枕旁人呼吸绵长之时,岑栖顾自收回手,抬手撑起身,其实双腿隐隐恢复些知觉力道,只是长久不动,所以仍旧吃力。

    只是岑栖并不打算现下透露风声。

    晨光熹微,薄日出头,时日渐转至七月初旬。

    突然的异常雷雨来临,稍微的消解连月闷热,带来些许凉意。

    芙清宫院的亭落里大皇女岑若绮正跟二皇女岑淮荌对弈。

    雨声嘈杂,雷鸣电闪,狂风吹拂竹帘晃悠不停,大皇女落下棋子,慢悠悠的出声:“这场雨来的及时,可算缓解宫中些许热意,过两月是君后寿诞,到时皇妹打算作何准备?”

    二皇女紧随其后的落下棋子应:“一尊金佛和百年人参,君后身体欠安,拜佛献药以尽孝心。”

    “皇妹真是有心,不过人参恐怕是其次,金佛需要花费不少价钱吧?”

    “是啊,如今手中的几家铺房生意不景气,每日花钱如流水,实在是难以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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