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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误渣钓系女帝的自救指南[穿书]》 40-50(第16/26页)
回西苑用饭。
现下自己还真有点饿了。
“姐姐,不吃吗?”
“我不饿。”
岑栖偏头看向摇晃不停的帘布,夕阳余晖投映入内,明媚光亮划破眸间深邃,转眼间,却又湮灭干净。
柳樱坐在一旁禁不住好奇道:“姐姐觉得画像真会流出血泪吗?”
“今日之事严禁私议,你难道是嫌命太长不成?”岑栖无奈的看向女孩,心想看来糕点都堵不住她好奇探究的小嘴。
“没有,我就是觉得很奇怪,所以悄悄问话。”柳樱想起先前被拖出去斩杀的人,心有余悸的不敢大声细谈。
岑栖目光打量不知危险的女孩,试探出声:“那你觉得哪里奇怪?”
柳樱坦诚的应:“画像又不是活物,所以肯定不可能流血,也许另有问题呢。”
虽然柳樱是学渣,但是好歹经过社会科学的折磨,自然不信会真有显灵这种奇异之事。
可柳樱很明显忘记自己穿进小说里的事,本身就挺玄幻诡异。
“那依你所言,问题出在哪里?”
“这我就不知道了。”
岑栖抬手轻捏住女孩软绵耳垂说:“你不知道的事就不要乱说,回宫之后不许跟人提及今日之事。”
“可这种事应该很快就会被人传出去吧。”柳樱偏头靠向美人姐姐说着。
太庙里那么多皇亲国戚,还有随行的宫卫官员,谣言肯定会传的沸沸扬扬。
“消息自然是藏不住,可传的越快,圣上的杀心就会越重,我不想西苑宫人遭受无辜处罚,你明白吗?”
“姐姐说的是,我保证不跟别人提半个字。”
柳樱看着美人姐姐如此认真模样,又想起先前被处置的人,顿时谨慎不少。
岑栖见此,方才不再多言,暗想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件事将会让朝廷大臣和平民百姓再一次陷入当年的猜疑风云。
圣上的怒火,绝非杀一二人就能轻易平息。
幕后之人,真是用心歹毒。
黄昏余晖隐藏山林之间,夜幕悄无声息的无声吞噬宫队车马。
太庙中元节诡异一事,就像断了弦的风筝越飞越远,甚至传的神乎其神。
都城酒楼茶铺戏庄客栈里尽是人云亦云的诸多猜测风向。
“先帝开疆拓土,何等英明神武,十二年前突然暴毙而亡,如今竟然流出血泪,定然是有惊天之谜啊。”
“一国帝王,雨夜暴毙,而且无诏更改传位之制,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当年疑云不断,先帝驾崩不过月余,先君后便离世,可时至今日牌位都未能入太庙,其中必有关联。”
茶铺酒楼里平头百姓言语不停,达官显贵之府亦是不甚太平。
宅邸书房之中,灯火摇曳,数位朝臣以赏画为由夜聚张府。
“张太傅,百姓对于太庙之事猜忌纷杂,您以为其中有何迷雾?”郎中令低声询问。
“此事需圣上裁决,我等最好不要擅自进谏,恐怕牵扯皇室中人,她们之中指不定就有将来继承大统之位的储君啊。”张赟蹙眉思量道。
廷尉端着茶盏叹气出声:“可圣上下令严查,若是迟迟没有进展,实在难以交差。”
张赟负手而立,焦头难额道:“真是烫手山芋,那就只能先从画像着手抓捕审问追究,若是查到皇室相关,便索性推托给宗正宁郡王去处理此事。”
“好。”廷尉应声。
郎中令闻声道:“太傅高明,宁郡王处理最为妥当,圣上无论是严查到底或是封存不予追究,总归与我们这些外臣无干系。”
“圣上一直施压,却并未对皇室众人有防范,想来亦是顾忌流言蜚语,此事说不准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张赟不敢触碰当年传位之事,更不想惹的圣上猜疑。
廷尉颔首应话:“是啊,咱们这位圣上行事让人难以琢磨,不到最后一刻,谁也猜不着心思,还是轻拿轻放的好。”
夜风晃动烛火,模糊书房内光景,遮掩各人自保心思,屋檐之上的明月却皎洁若白玉,光洁无瑕。
时日辗转至八月初旬,廷尉方才上折通报太庙查询一事。
御和殿内的案桌前,女帝翻看奏折,旁听廷尉复述经过。
“圣上,据查证先帝画像曾在中元节前数日由一画师修补绘制,臣等派兵抓捕时,此人已服毒而亡。”
“那就是说线索断了?”
廷尉伏身扣拜,迟疑的应:“此画师乃先帝钦点名家,后圣上即位,因不喜其画技,遂贬官,兴许才做出如此报复之事。”
女帝合上奏折,将其放置一旁出声:“你所言报复何意?”
“臣指的是画师怀才不遇心怀记恨,所以才在太庙先帝画像作文章,试图诬蔑圣上威名。”
“朕的名声恐怕是早就毁于一旦了吧。”
廷尉闻声,面上渗出细汗,不敢出声,只得俯首应:“臣、臣愚钝,不知圣上何意?”
女帝俯瞰满面畏惧的廷尉,摇头叹应:“那依你所言,当如何处置此案?”
“画师已畏罪伏法,但其亲友宗族尚存,臣认为可灭族以示惩戒。”
“难道诛九族就能挽回朕的名声?”
廷尉俯首,不敢再应话。
女帝探手扶额出声:“满朝文武百官竟无一人可用,你退下照做吧。”
“臣,遵令。”廷尉闻声,跪伏应话,便欲退出御和殿。
可动作还未起身,女帝忽地唤住廷尉,神情凝重道:“慢,可曾查过此画师与朝廷哪些人来往?”
廷尉弯身汇报:“回圣上,此人曾是先帝御用画师,因而皇室中人和王公大臣应当都曾相识。”
“那最近来往的人呢?”
“据查证今春此画师曾给安亲王绘制过一副画像。”
女帝面色微变,目光审视廷尉出声:“你先前为何不报?”
廷尉满面冷汗的跪在殿内,俯首应:“圣上,此画师最擅画人像,曾为皇室多人画过像,安亲王只是其中一位,臣无确凿证据不敢妄言啊。”
语落,殿内一时悄然无声,龙椅之上的女帝眉目阴晴不定,沉声道:“把所有跟画师来往的人一一详查,不过此事对外以画师灭族判定结案,只得暗中查探,不许透露半句。”
“圣上,此事体大,不如交由负责皇室外戚事宜的宗正卿来负责更为妥当。”廷尉眉间滑落汗水渗进眼角,刺疼的频繁眨眼,低声应。
女帝指腹轻叩案桌,思量道:“不,此案由你直接负责,其余官员不得干涉,张赟亦不许。”
“是。”廷尉面露难色的应。
殿外上空的太阳耀眼夺目,自东向西缓慢偏转。
深宫之中一派肃静之气,宫道之中的宫卫比往日巡逻的更为严整。
宫人们低头分道而行,严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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