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座下尽邪修: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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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了!

    江应鹤莫名满足,把这本书放在了旁边,作息准时地准备进入睡眠。

    夜色愈浓,门口的鹤灵休息到一半,被一阵脚步声惊动。它们抬起头,见到一个沉暗的影子进入了玄门中。

    白鹤玉宇只有江应鹤和三个徒弟能自由出入,鹤灵也不会吵醒主人,而是继续进入梦乡了。

    那个人身上带有淡淡的寒气,等到气息从外面散尽之后,才慢慢地靠近床畔,在旁边停留了很久很久。

    久到他都以为,自己就要这么停滞下去,沉凝如雕像。

    明明不来的时候,心火涌动焦灼,可真的看到师尊时,他的心绪居然愈发地平静。

    对方的睡颜实在是太静谧美好了。散落的墨发打着旋儿落在榻上,眼帘如扇,肤色如霜,连呼吸都绵长安静。

    他只是静默了坐了一会儿,却发现江应鹤的眉尖在睡梦中微微收紧,有一些不太舒服的样子。

    江应鹤确实觉得不太舒服。

    他梦到的东西简直……简直让人耻于说出口……!江应鹤一直觉得自己把徒弟们养得非常好,自己也清心寡欲三观超正,但没想到刚刚睡着不久,脑海中的梦境就开始不走寻常路。

    他梦到一个长得特别好看的男人朝自己压过来,态度温柔的解开自己的衣扣,然后低声问他:“你喜欢几个人?”

    几……几个人?不要说当时了,江应鹤现在还觉得满脑子嗡嗡乱响,愣得反应不过来。

    这怎么还能几个人呢?这种事就算是发生,也应该两个人因情而为,先不说这性别不是很对,怎么到最后连人数都不太对了!

    他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但他莫名其妙地醒不过来,体内那种类似于七日合欢残余药效的感觉愈发浓烈。

    直到仿佛有一只

    微冷的手,落在他额头上贴了片刻,一股极度醒脑的气息灌注进来,他才勉强惊醒,坐在床榻上怀疑人生。

    周围无人,似乎那只唤醒他的手指也是梦中的幻觉。江应鹤捏了捏眉心,想着最后那个人数、那个阵仗……这是什么高铁速度,自己睡前只是看了一眼手推车而已啊!

    他放空了一会儿,觉得脑子已经冷静下来了,正在反思自己怎么突然做这种梦,反思还不够,还开始质疑自己一直未经实践证实的性取向。

    还没等他证实自己的取向问题,就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

    脑子冷静了,身体还没有。

    江应鹤默默地移过目光,竟然有一种类似于晚节不保的悲伤感。七日合欢的残余药效还在不停的拱火,一点点地煮熟他的身躯。

    他脑子都要转停了,最后只能收拾好心情,认命地伸手解开雪色中衣的系带。

    看来每一个单纯的处男,最终都是要交给手的。

    但江应鹤在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水平,努力了半天也没能彻底平息下来,最后实在太难受,干脆就不伺候了,埋进床榻里开始不管它了。

    他终于认识到,合欢宗的威力不可小觑。

    江应鹤脑海中有点混乱,恍惚中又有点半梦半醒的感觉。他有意识地想运转道体将这个劲儿压下来,但忽地想起他的功体还伤着。

    受伤的原因就是用道体强行压制药效,把魔修斩了个稀碎的同时,他这一口血也吐得肺腑俱痛。

    正当江应鹤迟疑的一刹,梦境中的那个场面仿佛再次出现,有一个温度有些发冷的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低低地唤了一声什么。

    江应鹤略微迷茫地想,他这不会是做了个连续剧的梦吧……中了七日合欢之后,这梦怎么总全是电视台不让播的内容?

    不过这次终于没有人数上的震撼了,只有一个人,准确来说,只有一只手。

    对方好像有些忐忑,不知道在迟疑什么,但动作倒是来得很准确,解了江应鹤的燃眉之急。

    江应鹤低头蜷缩了一些,呼吸越来越乱,直到药效汇聚到了极限,寻找到了一个爆发点。

    一切煎熬都消失了,所有的奇异感受都聚拢到了一起,又骤然四散开。

    月华映入

    白鹤玉宇,也照在他沾满水迹的眼睫上,照在他无意识抓紧床褥的修长手指间。

    江应鹤迷茫散乱的思绪慢慢地回笼,才从欲.海的余韵之中,品察到一丝无边风月的动人。

    ————

    江应鹤第二天就把那本《母猪的产后护理》销毁了。

    里面虽然是手推车、摇摇车,但也架不住他自己没有经验、又算是余毒未清,怎么能留着这种东西!

    与之相应的是,百千年不主动联系童归渔的江应鹤,这一次态度郑重地给童归渔写了一封信,让门口的一只鹤灵送去了合欢宗。

    洞虚境修士的遁光速度很快,大约过了两盏茶的功夫,门口便传来鹤唳之声。江应鹤收回了玄门禁制,见到穿得花枝招展的童归渔满脸笑容地走了进来。

    ……遇到一向冷淡孤清的江应鹤碰上这种难题,他简直高兴得就差大笑三声了,满脸都是“这个热闹我一定要看”的表情。

    江应鹤一身雪色长袍,外袍的边缘绣着淡金的图样,身上的冷淡幽香还是很好闻,神情如常,看不出半点被这种事所困扰的样子。

    玉案上面摆着一盏茶,一盘棋。江应鹤自己下了一会儿,示意童归渔坐在对面,随后抬手给他倒了一杯温茶。

    “上回还说下次相见无期,怎么这么快就用上我了?”童归渔穿了一件粉衣,嫩得跟三月桃花似的,狐狸眼冲着他眨了眨,“让我听听,咱们玄微仙君竟然也有今天。”

    江应鹤瞥了他一眼,道:“本座替你清理门户,你还笑。”

    “哈哈哈哈,我其实不想笑的。”童归渔边笑边揉了揉脸颊,“可是一想到你因为这种事把我叫来,我就实在忍不住想哈哈哈哈。”

    江应鹤:“……你能说点人说的话吗?”

    童归渔更想笑了,他叩了叩茶盏杯壁,道:“好好好,那你跟我说,七日合欢的滋味怎么样?”

    江应鹤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道:“不怎么样。”

    “真的吗?”童归渔对自家的东西可是十分自信的,“那看来玄微仙君自己就能扛过去?”

    江应鹤忍了又忍,才吐出一口气,道:“不行,我是冰雪道体,让这东西烧得头晕。”

    童归渔忍住大笑的冲动,连忙喝了口茶掩饰

    住,故作正经地道:“本来我们宗门里,这种药是没有解药的,而且你的这份还是被魔修调制过的,就更没办法了……”

    他看着江应鹤微微蹙眉,才话锋一转,继续道:“不过,有一个方法可以教你。”

    江应鹤点了点头,道:“你说。”

    “只要一个修为深厚的修士,拿着这个给你守夜就行了。”童归渔从法器中取出一个冰蓝色的珠串,伸手戴到了江应鹤的手腕上,“这是我们宗门中唯一一个消解情.欲的法器,只不过有一个副作用,佩戴之后,你的道体完全无法运转、几乎等同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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