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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埃及在逃白月光[穿越]》 60-67(第13/14页)
“可他又永远活着,活在人们在他死后才萌生的悔恨、纪念当中。”
克威尔更是直言说道:他自己就是那个可恨的巫师。
故事的巫师已经出现,那把匕首还远吗?
当他逼问那把匕首,克威尔却在这个问题上闭口不答,但蒙凯帕拉有种预感:
巫师已将匕首送出。
如果现下有有心人仔细观察,便会发现:整个底比斯王宫,已经找不出一把匕首。
连同整个庆典,也勒令禁止所有人携带利器。
克威尔不只他说了故事的结局,而是将最初本真的故事,完整讲述。
是的,克威尔知道未被星际人美化,由智械人直接从异世携带而归的“最初故事数据”。
星际人只知,克威尔在星际科技多个领域很是“变态”,才华与天赋都用在了“独辟蹊径”上。
例如,他曾经做过让机械人身上长出血肉,做过将数据植入植物体,让植物向动物一样具有思考等一系列疯狂,又著名的实验。
甚至,他还做过将人体灵魂调换的实验,最终还成功了!
这是多么地有悖人伦。
这些仅仅是被爆料出来的,未被爆料出来的,可能更令人惊恐。
而只有一件事,只有克威尔自己知道:他入侵过星际主脑。
甚至就连主脑,也未察觉到有人入侵过。
*
未来的故事,却成了过去的预言。
所有人物的轨迹,几乎与他们身上所发生的事,吻合。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完全可以尝试说谎。”
蒙凯帕拉有判断人心的能力,当对上克威尔的眼睛,他就知道这个邢架上的男人,没有骗他。
但,他心底依旧保留着他的思考与警觉。
“因为,你没杀我的猫?”克威尔目光含笑,余光之下,扫向暗处笼子里坐着,卷了一下耳朵的查尔。
“好吧,可能有些牵强。”
“不过说了,你可能不信,就当,我也想当一回救世主吧。”克威尔合上双眼,掩饰了自己追忆的神色。
也许,他是和楚司译一开始,同样抉择的人呢?
系统的五阶任务:“蒸汽时代”、“电气时代”、“信息时代”、“虚拟时代”、拟合时代。
他选择了最低级的“蒸汽时代”。
以他的能力,不该如此抉择。
可他和楚司译一样,当他真实接触到与星际截然不同,那种返璞归真的自然与文明时……
他明确知道,他不想改变这里。
但他没有抵住诱惑。
因为他正是明确知道有另一个伟大时空存在。
曾经与星际,位于同一起跑线上。
十一分之一的概率,为什么不可能是他所在的这个时空呢?
就算不是他所在的时空,那他难道创造不出来那样的一个未来世界吗?
他想。
无比热切地想。
所以他实施了,朝着“拟合时代”的最终目标实施。
因为所谓的“拟合时代”,便是星际给予那个更高级世界的称呼。
可在其他领域能够跳脱思维的他,却没有跳出过往历史与现实传导的经验,他认为:
‘只要更高科技更快到来,更快迭代,就能完全弥补回以前的消耗,甚至创造新产物。’
可现实是,他失败了,也让自己绑定的任务者查尔,丧失了躯体,灵魂寄住在一只猫的身体里。
那么,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创造出那样的世界?
他好奇。
他想去追寻。
于是他利用自己身份的特权,申请去到了那个名为“楚司译”的少年,所去往的时空。
条件是,他需要完成星际额外指派的任务。
但在不久后,他从自己有种熟悉感的行径中,猛然醒悟:自己原来就是所谓故事中的“巫师”?
那故事中巫师,一定是坏人吗?
就算是明确了这一身份,克威尔也不打算深思这个问题。
因为,他窃喜,窃喜自己成了创造那个伟大世界之因中,可以影响的因素。
他开始顺从故事,又想将巫师在整个故事中的角色,补充完整。
‘到底怎样的人,才能创造出那样的世界?’
克威尔觉得,首先,他需要有超凡的创世者素质。
当然,蒙凯帕拉作为埃及王,很多素质已经具备。
然后,他需要在整个过程中,避开他们失败所犯的错误。
那便用十个梦境,诉以他经验。
可,蒙凯帕拉为什么要创建这样的一个世界?
整个事件,似乎缺少了最初的动力。
克威尔曾为此,付出了一段时间,才解开。
“他应该,有所察觉了吧。”克威尔想到星际某个人,感叹历史才是最好的谋算者,算无遗漏,环环相扣。
克威尔浅浅发笑。
越是临近最后,他脸上的笑越发变多,令看管他的埃及士兵,有时见了都觉内心悚然。
*
监狱外,克威尔不知,蒙凯帕拉仅在几日之内,已让故事悄然改变。
如果国王与民众的态度转变,如果永远没有匕首,是不是最后的结局,也就不同了?
底比斯中央街,游街庆典。
几乎一大早,楚司译便被换上了一套精致的服饰,色彩以白色与金色为主,是埃及人崇尚信仰的色彩。
他的脸颊,经过浅浅的装扮,褪去郁色下的苍白,泛出健美的红光。
就连平时垂散的发丝,甚至都用彩绳编了几根细辫,落于胸前。刻满六十字圣书体祝福语的金色细薄发环,戴于他的头顶。
过于正式,正式地就像三年前的那场盛大祭祀。
当他所有都装扮好,在侍者目不转睛中,被领着去见蒙凯帕拉。
而早已经准备妥当的蒙凯帕拉,已经在五匹健硕马儿拉动的黄金车前,等候多时。
楚司译远远便看到了那远处屹立等待自己的身影,而蒙凯帕拉也一眼就像盛装出席的人望进眼中。
他只见眼前的楚,双手提着流云般的柔白长袍与那绕过左肩缠绕延伸在空中如精灵羽翼的金色丝绸,跨过一道道阶梯,向自己款款走来。
足踝间的宝石脚链,随他的动作晃动,迎面照射而来的太阳,也想瞻仰他的喜乐,为他身上镀了一层明辉的光。
阿蒙神庙的楚司译神像,活了。
眼神不转的护卫士兵,停下手头事物的工作侍者,头顶落下几根华丽羽毛的戴圣鸟,泉池中漂在水面露出脊背的鱼儿,都为他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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