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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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在这里就算拐小孩,也不是稀奇事。

    问泽遗刚要呵斥丹阳,眼角余光瞥见十七脸色青白,瞳孔散大。

    这副表情是习惯性地恐惧,他怕是被丹阳一嗓子喊应激了。

    这下,问泽遗的脸彻底黑了。

    “你吓着他了。”他的眼神发寒,几乎要刺穿丹阳的天灵盖。

    丹阳这才注意到十七异常的反应,意识到自己误会了问泽遗,慌里慌张道歉:“抱歉,抱歉。”

    他赶忙压低声,小心走上前来和十七赔罪:“我不知道,吓你了,对不起。”

    十七靠着问泽遗,不说话,只是脸埋在他肩头。

    丹阳更慌了。

    扶风赶忙上前拉住他,悄声问问泽遗:“你这是哪找的孩子?”

    “路上瞧见的。”问泽遗将杯中的梅子饮一饮而尽,“我先带他回去,你们慢慢吃。”

    路过丹阳,他背上的通判爆出嗡鸣,吓得丹阳缩了缩脖子,满脸委屈。

    扶风则盯着问泽遗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总觉得这小孩长得像谁,但又一时间说不上来。

    救他,兴许只是问副宗主心善罢了。

    眼见着丹阳好奇地四处张望,扶风操心地追上他。

    离开食肆,十七不安情绪逐渐平息,他也很识趣,及时和问泽遗拉开个合理的距离。

    回到客栈,他找掌柜要了个单间,将钥匙递给十七。

    “你去屋里歇会,要是有事记得喊我。”

    “您要去哪?”

    十七攥着钥匙,指节发白。

    问泽遗背过身,朝他摆手:“我也得回屋去,有要紧事要做。”

    一路上光顾着带孩子,宗门那头刚给的回信,他还没来得及查看。

    他回到屋里,管好门窗降下竹帘,这才拆开落在桌上的纸鹤。

    看字迹,是谷雁锦写的回信,而非兰山远。

    以往谷雁锦写信都会絮叨一阵,可这回她直入主题,因为激动导致字迹略微浮躁。

    【斗篷上的魔气已查出,隶属穹窿。】

    问泽遗瞳孔微缩。

    难怪他会觉得魔气熟悉,原来是在南疆时从穹窿身上感觉到过。

    问泽遗往下看去。

    往下是修士们查到穹窿的心路历程,主要是为增加信息可信度。

    上千岁的高阶修士多少和穹窿打过照面,自然能够轻易分辨。

    谷雁锦没写自己的猜想,但问泽遗猜他和谷雁锦,乃至大部分宗门长老想得都大差不差。

    正道非常确信穹窿死得彻底,压根不可能出来兴风作浪。

    应当是谁用了穹窿遗留的武器灵宝,还是有人冒用穹窿身份,借此达成目的。

    【容郄今早爆体而亡,具体情况复杂,等你回来后再细说。】

    谷雁锦抛出的第二个消息同样重磅,问泽遗本身就不关心他的死活,只是遗憾青藿的努力白费了。

    面对伤害副宗主的入魔修士,持明宗的药修哪怕不齿容郄的行为,依旧尽职尽责救治他,已经尽职尽责。

    他往下看去,这封信已经到了尾声。

    丹阳的真实身份还没眉目,但能确认禁药药引的确为妖的鸟羽。

    药修们正在紧锣密鼓挨个查,谷雁锦迫切希望问泽遗能再给出些和他有关的线索,最好是能把丹阳带回来。

    这让问泽遗犯了难。

    但是目前来看,让丹阳心甘情愿和他们走很有难度。将心比心,一群妖让他孤身进妖族的领土,他也无法全然放心。

    而把丹阳绑走看似易如反掌,实则后患无穷。

    丹阳一看就是千娇百宠的小少爷,到时处理不好,可能要窜出来十个哥哥姐姐打到持明宗去。

    最后一行的字迹和前面略有区别,像是谷雁锦寄信前突然想起,匆匆加上的。

    【宗主一切安好,只是近些天深居浅出,应当是突破后得了感召需要静修,勿念。】

    问泽遗盯着“勿念”看了几秒,将纸鹤摧毁,化成飞灰。

    傍晚,出去探听消息的剑修们陆续归来,只剩下循着李全踪迹的两名剑修还在外探查。

    “寻烟坊坊主真是个稀罕人物,走了一天,什么可信的消息都没问到。”

    为首的剑修满脸挫败,其他剑修也纷纷附和。

    “辛苦了。”问泽遗宽慰着他们,看向躲在角落的丹阳。

    同白天不同,丹阳独处时没了那股骄傲劲,露出堪称稚拙的焦躁不安。

    作为一个初出茅庐的妖落入危险境地,他已经紧绷到极点,压根受不起刺激。

    问泽遗不动声色别过眼,吩咐扶风好好对待丹阳,早点带丹阳回去休息。

    丹阳原本以为自己要被盘问,猝不及防让问泽遗放过去,颇为不适应地乖乖跟着扶风回了屋里。

    临走前,他看向问泽遗的眼神中,敌意减弱三分。

    剑修们碰了一鼻子灰没了之前的活力,见到晚上没事干,就也都散开,喝酒的勾肩搭背去喝酒,休息的趁早进屋去休息。

    问泽遗看了眼隔壁的屋,确认十七在里头休息,这才回到自己屋里。

    他铺开纸蘸墨,迅速地勾勒出丹阳的外貌,突出他作为妖的特征,想要随着信寄给谷雁锦。

    丹阳未必能带走,但他能画一模一样的丹阳给持明宗。

    因为是老本行,问泽遗干得得心应手。

    搁下笔,夜色已经浓稠。

    他起身洗笔。

    屋里有些闷,问泽遗打开窗来,让外头的风透入。

    可看到隔壁的窗户,他的动作顿住了。

    原本该熟睡的十七正靠在窗边发呆,一副失魂落魄模样。

    “十七。”

    十七闻声看向他,眼中顿时有了神采。

    “快去睡。”

    问泽遗想严肃些,但面对十七,他很难像面对丹阳般板着脸。

    “睡不着。”十七喃喃。

    他说完,立刻噤若寒蝉。

    问泽遗愣了下。

    之前十七是饿了不肯说,痛了也不肯说,这回说睡不着,倒是愿意给他说自己的感受。

    他眼神愈发温和:“给我开门。”

    十七点了点头,缩回脑袋。

    打开十七的屋门,问泽遗的目光投向床铺。

    床单平整,十七压根就没休息过。

    屋里其他陈设原封不动,只是各个地方都点了灯火。

    他似乎很怕黑,之前却孑然一身蜷在黑夜里。

    “你身上有伤,得好好休息。”

    问泽遗的声音终于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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