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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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声行至店门口,陈子轻喊了声:“欢迎光临。”

    脚步声没进来。

    这不对劲,陈子轻转头一看,来人是蒋桥。

    “你怎么,”陈子轻快速把手上的纸板塞角落的麻袋里,“有什么事吗?”

    蒋桥没说话。

    去年冬天在医院,他扬言往后他走他的阳光大道,不再有交集。

    今年夏天就出尔反尔了。

    原因在于圈子里有人聊到这家店,尽管裁剪跟布料都一般,但老板会搭配,眼光独到十分有个性,配的衣服穿出来会让人眼前一亮。

    蒋桥起了疑心,因为寡夫死在1996年的大年三十晚上,根本不知道将来流行的是什么。

    可他眼前的这个店里,每套衣服都很时尚,得是20年以后了。

    寡夫不是重生的。

    只是为了不露出破绽,才顺着他当时的,“你和我一样”的定论往下走。

    那么,住在寡夫身体里的人是谁?

    寡夫人呢?

    寡夫死了,死在农药之下。

    蒋桥眼底闪过意味不明的色彩,他握了握拳头,转身离去。

    陈子轻莫名其妙地,蒋桥搞什么,突然过来,一声不吭的站了会就走。

    当陈子轻环顾店里衣服的时候,他一个激灵,哦,他在蒋桥面前暴露出自己不是重生的事了。

    暴露就暴露了吧。

    “随遇而安。”陈子轻虔诚地默念十遍.

    很快的,陈子轻就遇到了不能让他静心的事。

    这天陈子轻照常送梁津川上早八,他寻思不进货就没开面包车,骑着自行车来的店里。

    老远就瞧见街上有一辆警车,街边围着很多人,他好奇地找一个人询问:“前面怎么啦?”

    那人啃着油条张望:“有个店夜里被烧了,火才扑灭。”

    陈子轻唏嘘:“啊,怎么烧起来的啊,是老板自己不小心还是让人给点的?”

    “现在还不清楚,一个店全烧没了,太惨了。”

    陈子轻认同地叹气:“确实太惨了。”

    前面有人往这边来,见到他的瞬间,眼睛瞪得像铜铃:“李老板!”

    “李老板!烧的就是你的店啊!”

    陈子轻:“……”.

    惨炸了。

    店里刮的衣物跟底下放的库存通通烧了个精光,损失惨重,一朝回到解放前。

    陈子轻看着乌漆抹黑的墙壁,这是他租的店面,肯定要给房东把墙装修成原来面貌,这鬼样子没法交差。

    梁津川揽着他的肩,心疼他的事业受到重击。

    陈子轻伏在小叔子的怀里:“就我的店起火,这么有针对性,你帮我问问附近的孤魂野鬼。”

    梁津川叹息:“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只能见鬼,不能和鬼沟通?”

    陈子轻不死心:“指路呢?指给你看是哪家?”

    “没有。”

    陈子轻唉声叹气:“好吧。”

    店里都是烟火焚烧留下的气味和狼藉,梁津川的声线近乎低柔:“店没了就没了吧,想开点。”

    陈子轻感到新奇,性情古怪阴沉的人竟然有天反过来劝他放下。

    梁津川见他从自己怀里抬头,弯腰就亲上去。

    “派出所那边叫我别抱太大希望。”陈子轻在亲嘴的间隙里说,“既然你劝我想开,那我就想开了啊。”

    梁津川偏着头一下一下地亲他:“好。”

    陈子轻有些欣慰,梁津川的情绪逐渐朝着稳定的方向发展了。

    ……

    当天夜里,一个老板喝了大酒回住处,他在楼下被人从后面套上麻袋敲晕,醒来不知道在哪。

    老板又是吼又是骂,周围只有他的声音,他这才清楚自己身处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犄角旮旯。

    喊破嗓子都没人相救。

    老板吓得在麻袋里扭动着,语无伦次地求饶。

    “嘭——嘭——嘭——”

    铁管砸击皮肉的声响持续不止,节奏不快不慢,挥管的人极有耐心,仿佛是个很少见的理性凌驾一切的人。

    可他下手狠戾嗜血,没有人性,犹如一个疯子。

    麻袋里的老板吐出食物残渣,流了血,尿出了尿,整个一塌糊涂,比牲口还凄惨。

    他奄奄一息之际,说他上有老下有小。

    铁棍砸在他的腿上,他抽搐着惨叫:“菩萨观世音救救我,我不想死——”

    “求求你放过我,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我借我抢,我一定给你弄来……我媳妇盼着住大房子……我还没给买上……”

    挥击声一停。

    麻袋里的老板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几秒,还是几分钟,或是几年几十年那么漫长,他听见了铁棍一点一点划过地面,渐渐模糊不清的声响。

    这会是他一辈子的噩梦.

    深夜,陈子轻翻了身滚到梁津川怀里,挤了挤。

    梁津川摸他脸颊:“嫂子,你再挤,就要把我挤到你身体里了。”

    陈子轻迷迷糊糊地抬起一条腿挂在他胳膊上。

    梁津川低笑,人没醒就摆好了姿势,这么可爱,是不是想被弄死。

    他拍了拍嫂子的屁股,抓住一块,揉两下:“坐上来。”

    陈子轻眼皮沉重:“我困……”

    梁津川把他放到自己身上,让他趴在胸口,慢慢悠悠地弄着他。

    陈子轻打了个哈欠,他在半梦半醒之间想的是,给店重新粉刷的事情。

    ……

    想得容易,实施起来就难了。

    请工人要钱。

    陈子轻决定自己买材料干,让梁津川给他打下手,叔嫂搭配干活不累,他还没正式动工,梁铮就收了消息来宿舍替他打抱不平。

    梁铮气得拍桌子:“他妈的,肯定是同行嫉妒眼红,老子挨家挨户的砸玻璃,总有知道情况的跳出来。”

    陈子轻制止道:“别这么做,我先算账看亏了多少。”

    梁铮丢给他草纸,让他待会儿哭了,鼻涕拖下来的时候记得擦掉,别舔到嘴里。

    “哭有什么用,我不哭。”陈子轻抽了张草纸擦脖子里的汗,他不是一有点积蓄就进货,他有留。但他把二婶借他的那笔钱都砸进去了。

    二婶这个坑要填上。

    最好是在九月之前,因为那时候梁云大学报道要交学费。

    陈子轻在账本上做总结。

    梁铮对他说:“行了,苦着个脸跟要上吊似的,我借你钱度过难关。”

    陈子轻若有所思:“不用你借。”

    梁铮送上门被拒绝,这好比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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