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个奥运冠军[花滑]: 2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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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如何快速让虞灵灵和赵瑞嘉的心态调整过来。

    池惊澜捧着还带着温意的水杯,静静地看着孙莹莹悄然变化的纠结神色,一眼就看出来她在想什么。

    这件事他也有疏忽。

    前几天这几位小朋友其实适应得都不错,是那种看什么都新奇和兴奋的状态,包括适应训练也都完成的挺好,而他自己也因为能够再次登上奥运的舞台有些疏忽了观察,以至于他也遗漏了一点。

    ——一根放松的弦,在面对真正即将要开场的比赛而瞬间绷紧的时候,是非常容易绷断的。

    正如此刻虞灵灵赵瑞嘉他们的状态。

    别看他和孙莹莹刚才默契配合用一些话语上的引导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让他们暂时放松了下来,但只要等他们真正站上赛场,面对奥运会赛场的压迫感和紧张感,这点安抚是远远不够的。

    池惊澜能看出来孙莹莹是在想措辞如何去鼓励他们,但他却有一点不一样的想法。

    急病需猛药,要打碎紧张和压迫的桎梏,温和的鼓舞实在是太软绵绵了。

    赛场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只有自己立得住,才有可能赢。

    而这些经历了之前那么多事,还没有放弃,坚持到现在且在不断进步的小队员们,池惊澜从始至终都不曾怀疑过他们会立不住。

    他们只是差被人往前推一把而已。

    而此刻,时间还完全来得及。

    于是虞灵灵他们便有些茫然地看着少年低声和领队交流了几句,然后领队似是明悟一般点了点头,轻咳一声开口。

    “好,开始开会!你们是不是很紧张现在?”

    虞灵灵和赵瑞嘉小鸡啄米般点头。

    “没事,马上你们就来不及紧张了。”

    孙莹莹笑眯眯地开口,在小朋友们茫然且疑惑的眼神中,朝池惊澜点了点头,示意他们接下来是池惊澜讲话。

    少年默默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后放下杯子,像是蓄势完毕,开口就是石破天惊的开门见山。

    “虞灵灵,赵瑞嘉,还有荣思莹……你们想赢吗,想站上领奖台吗?”

    池惊澜一个人一个人点名过去,双人滑,女单,以及冰舞,一个名字都没有漏掉,语气平静而温和,仿佛他口中说出的不是什么天方夜谭,而是已经成为了既定的事实。??

    有人吓的手中吃了一半的香蕉都掉在了地上。

    池惊澜这话一出,的确没有人顾得上紧张了——没有人会不想拿奥运会的奖牌,可是他们拿什么去拿这枚奖牌呢?

    无论怎么看,他们的实力差距都和那几个花滑强国差远了。

    热切的,震惊的,疑惑的眼神齐齐落到了神色平静的少年身上。

    少年神色仍无动容,姿态自信且坦然,目光扫过众人,开口。

    “田忌赛马,不试一试,为何就要认定自己不行?”

    第二百一十九章-冬奥(四)

    明明少年的语气平静地不得了, 明明他们理智上清楚池惊澜话中能赢的那“一线生机”实在太过渺茫。

    但当少年话音落下的时候,他们还是难以控制的,为此——心跳加速, 热血沸腾。

    想赢吗?当然想了。

    这可是奥运会的奖牌啊, 是多少运动员穷尽一生职业生涯都可望不可及的目标,如今他们已经站在了这个舞台之上, 看似离那领奖台只有一步之遥, 但他们身在其中, 比观众们更能切身体会的, 却是那失之毫厘, 谬以千里的巨大实力差距。

    在这样巨大的鸿沟面前, 他们用什么去跨越呢?

    就像是一只无害的小白兔,要怎么才能从一群虎视眈眈的豺狼虎豹中将他们本就已经视为囊中之物的猎物狠狠地咬下一口肉呢?

    自己不成为猎物就已经很不错了。

    短暂地上头之后, 众人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冰舞的那对搭档年龄最大,情绪也最为稳定, 其中的男生率先开口。

    “田忌赛马也要有能赛的资本, 进不了后面的长节目, 一切都是空谈, 但现在问题是长节目就不好进, 你知道的, 我们能拿到这个名额都是沾了你们和前辈们的光, 论实力,我们会给你们拖后腿的。”

    到了奥运赛场上,获得团体赛规则的十个国家, 要先进行各项短节目的比拼,然后根据每个单项的排名赋予相应积分, 第一名十个积分,第二名九个积分,以此类推,最后各项总分相加,前五名进入之后的长节目。

    这就造成了一个必然的结果——如果有一个项目拖了后腿,那么短节目就基本定了生死,就更别说后面的长节目了。

    “是啊,短节目一旦排在了后面,跟前面的积分差距还是很大的,我们世排成绩最好也就在二十左右,据我所知,团体赛参赛的国家没有比我们世排更低的,如果我们拿个一分,别人拿十分,这么巨大的分差,怎么弥补?”

    冰舞搭档里面的女生撩了撩头发,也跟着开口,注视着少年的目光十分冷静,拿冷冰冰的数据说话,直让人哑口无言。

    再让他们说下去可不得了。

    “等等,打住。”池惊澜对上他们冷静且质疑的眼神,有些无奈地抬手开口打断。

    这两位再说下去,他和孙莹莹刚才好不容易忽悠,不是,安抚好的双人滑和女单的小朋友们又要泪眼汪汪了。

    这两位果真是有些难搞啊,池惊澜无奈又了然地想。

    在这次花样滑冰的奥运参赛队伍里,池惊澜最不熟的就是这对冰舞的搭档了,为此他也专门去了解过他们。

    作为华国花滑里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个项目,相对而言,冰舞的纷争也一直都是最少的,这对冰舞搭档今年都是二十二岁,据卓凝珍所说,是不满意于双人滑教练组的某些操作主动转项的。

    远离了那些勾心斗角,加上他们在冰舞上也确实有天赋,四五年的时间,在教学资源都极度匮乏的情况下,硬是从国际上查无此人到勉强挤到了世排前二十,尽管是在边缘徘徊,对于华国来说,也已经是前所未有的好成绩了。

    仅仅是他们那不走寻常路的职业生涯,也足够说明他们是很有主意的人了。

    只是他们太低调了,直到奥运会花样滑冰团体赛名额开始选拔的时候,他们才现于人前,池惊澜跟他们的接触时间并不久,但仍然很快摸清了他们的性格。

    无他,这对冰舞搭档在一众因为奥运会而狂欢的小朋友中,冷静得有些太过格格不入了。

    每天按时上训,按时下训,不打鸡血,能参加奥运对他们来说似乎也没什么影响,状态平稳地可怕。

    就像是上下班的社畜一般,奥运会就是领导交给他们的一个寻常的任务,他们清楚以自身的水平也只是起到一个重在参与的作用,做好本职工作就已经是足够敬业的态度了。

    显然,这两位是绝对理智的现实主义者,甚至对于更新换代了的花样滑冰国家队,也依然没有全然交付自己的信任。

    这很合理,有些事情总需要交给时间去证明,换位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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