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后悔了但我不要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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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的人,纷纷维护他;最后又引出林倚白亲自下场对线报警。

    他都还不会被那么多人骂。

    互联网是个无法让已经出现过的东西消失干净的地方,如今虽然只能追溯到当年新闻的蛛丝马迹,但也足够了。

    林是非看着那些被归拢起来的信息,眉目冷淡神色漠然。

    他倒要看看,这次还能不能有人压得下去。

    确认过后,手机便被随意地放于桌面再没动过。

    林是非脊背挺直地倚着雅座靠背,侧首看向校门口,在心里数着考试结束的倒计时时间。

    好确保过会儿出去等,能让星星一出来就看见他。

    水彩考试的每个考场内除视频监控外,还有三位监考老师。

    某教室内,其中一名老师已经在其中一位同学的斜后方站了许久。

    很多人在被盯着做题、画画时,都会很容易紧张,刚开始这位老师也觉得不该给学生带去无故的压力,没有在任何一位学生身边停留太长时间,只要确保他们都在遵守基本的纪律,便会继续无声地走动着监考。

    但她几次三番盯向那位身穿驼色风衣的男生,都发现他的手非常稳,而且目不斜视,全然不被外界打扰。

    似乎外界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的每笔都像是有自己的想法,色彩渲染与走向完全不用思考似的。

    却又刺激紧抓人的眼球。

    要知道早在刚考试时,其他学生都动笔了,只有他还在静静地盯着眼前画架上的白画纸,没有任何动静。

    水彩主题的考试大多都是考风景和人物的结合,静态又或动态的互融。

    看学生对色彩的把握如何。

    今年的也是如此。

    主风景与人物融合。

    当时老师见他不动,怕他浪费太多时长,便没忍住秉着负责的态度,轻言提醒道:“考试已经开始了,色彩画很耗时间,别光想。”

    闻声岳或侧首抬眸,礼貌地和人对视,浅笑:“知道了,谢谢老师。”

    而短短半小时过去,他就变成了、先前被老师提醒着画画到如今老师紧盯着他画画的学生。

    大片深郁的色彩被随意地铺于纸上,几分钟后便被他手上那支笔划勒出物体的粗糙轮廓。

    建筑的楼房拔地而起。

    雨后的天气让柏油路面变得潮湿,在车辆呼啸而过时又变得有些泥泞。

    短发的小男孩儿朝纸面外的人世露出了四分之一的面容,身上原本应该干净的、矜贵西装小马甲不知为何沾染了污渍,把他弄脏了。

    道路两边无比繁华的高楼大夏让人望尘莫及,也令人觉得压抑,哪怕是天边挂着的烈日都无法让那股沉闷消散分毫。

    直到代表“分崩离析”的色彩在左边的高楼上晕染点缀,它们便似在精致中走向坍塌,再无回旋余地。

    而右边的建筑在日光的照射下,被树影切碎的光斑轻巧又跳跃着投射在上面,犹如精灵。

    让人心生向往。

    明明在刚才它们还是一样的东西,经历了小小的改变后,竟然便天翻地覆。

    马甲染上污渍的小男孩儿全然不在意自己的衣服有没有被弄脏,他只是身体半蹲,在道路的右边珍重地捡起,不知怎么落在地上的一颗被叠好的纸星星。

    一颗被蒙了尘的星星。

    左边某幢未被提字的“民政局”建筑在勇气中坍塌,碎成不值一提的过往。

    右边路旁精致的小男孩儿垂首柔声询问手里的纸星星:“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多年后,无故从夜空坠落且被人间踩脏的星星回答他:“我愿意。”

    林是非耐心地、浓烈地——把干净重新赠予岳或。

    让他向阳而生。

    不知道已经在岳或斜后方站了又看了多久的监考老师,莫名想起“向阳而生”这个成语,竟然觉得很贴合这幅画。

    但在最后冠名时,岳或写的却是——

    【痂】

    监考老师心神微震,心道:

    是了。

    痂落了,也就新生了。

    左边——过去在溃败坍落;右边——当下在浴火涅槃。

    水彩的时间只有三小时,如果要完成全部的细节,这副画肯定完成不了。

    所以【痂】里,只有小男孩儿与他手里的星星的细节被完善了,其余的都比较粗糙。

    但带给人的冲击却分毫都不少,反而精细与粗略形成鲜明对比更有种令人震撼的反差感。

    “温老师,考试结束学生都走光了,你怎么还在出神。”同行的监考老师见温老师手上忙活着收东西,神游却不在这儿,没忍住笑着提醒了句。

    “啊?”温老师回神,跟着笑了声,也没避讳,“刚才那个学生你也看见了,天赋很高,不多见。”

    “对,我刚才也在看”

    *

    “考完啦。”岳或出门就见林是非仍在中午时的位置等,眼底晶亮地大跨步过去,宣布这个好消息,“终于可以不用再每天操心画画了。”

    林是非被他的兴奋传染,捏他耳垂:“星星辛苦了。”

    艺考成绩大多会在十二月底或者一月上旬的时候出,这时候不用管。

    而且就算想管也没地方。

    傍晚五点的初冬,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岳或高强度集中精力画画,中午吃的饭早被身体消化得所剩无几,感受到了饿。

    “我们现在去吃饭,我订好了餐厅,”林是非道,“吃完可以在外面玩一会儿,反正不用回学校。”

    “好。”岳或应道,随后脑袋靠近林是非说起悄悄话,“吃完饭我们不在外面玩。”

    林是非眸色忽而渐深,虚心请教般地问:“那我们应该去哪里呢,Darling。”

    “装什么大尾巴狼,”岳或扬唇笑,虽然有点害羞但用声息说话时却很大胆,“当然是回家做嗳啊。”

    林是非眸子满是深沉:“非常期待。”

    吃完饭回家还没到七点,但天色已经全暗了。

    两个人正常洗漱完,岳或先林是非几分钟出来,打算干点正事,而这时才刚刚过七点。

    阳台的落地窗没关,窗外的霓虹夜景很惹人,能远远地看见街道上有呼啸而过的车辆,车灯倏地靠近、又飞速消失。

    岳或只把房间里的几盏壁灯打开了,视野是明亮的晦暗,那道光线给周围的物体与人身上都晕了层朦胧的美感。

    树影在天地的灰黑中昧着浅淡的月光,披了层圣洁的银纱。

    岳或站在落地窗前,认真地低头摆弄衣服,手指却紧张地蜷缩,好几次都没扣好。

    刚才他明明看说明书该怎么穿了,不难,就是

    等林是非从浴室出来,浴室门“当”地轻响,他恰巧弄好衣摆,当即略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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