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乡下女进城后: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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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借口发的。

    因为稻子虽然是她出来的,可一来她是偷的皇庄的好稻子做种,丰功伟绩肯定就下去了,楚韵也不贪这个,本来人家就是老麻子的。

    四个二十两的大元宝,另外她是姑娘又重新给了一些头面首饰衣裳料子,这个走的是内务府的账,人家随便给她安了几个贤良淑德的名头就把赏赐过来了。

    总之,她的功劳走的是女人的路子。

    杜容和这边老主子倒是问了他两句想要什么。

    他这边在心里算了下,这次下来三房差不多就要有两千两家底,这笔钱可以在京里买一座宅子分家后落脚,还能在江南买一座小宅子久居。甚至买完了房子手头还能剩一些钱让他们在花了大宗银子后。不用过得太拮据。

    杜容和想了想写了句心里话。

    他想带楚韵回一趟丰年乡,比起京里这个楚家,那边更像楚韵的娘家。

    她记挂那里太久了,今年有了钱了让她衣锦还乡,看看家里过得怎么样也不错。

    第144章 亲亲老家

    想要回乡探亲只是一个小小的要求, 更别说这个理由里还有要给楚家父母上坟添香,尤其楚父还曾是一方父母官。

    杜容和琢磨着要不是楚韵嫁了人,她爹死了, 楚家又没有其他做官的男人, 很可能她的这份功劳最后就是让她的兄弟得个九品芝麻官, 她得一幅不错的嫁妆。

    当然他本人也不想要楚韵的功劳, 夫妻之间银子可以一起花, 但功劳是绝不能抢的。

    所以他宁愿把这份沾她的光换成她喜欢的东西还给她。

    楚韵听说后倒是感慨一场, 她对丰年乡是有感情的, 那里毕竟是她待了很多年的地方。以前在乡下吃白薯馒头, 她老想着要带着老太太一起跑到京里来,把楚东陵楚宗保通通撵回乡下吃屎,自己拉着老太太在城里享福。

    她想起来就觉得那时候太傻了!

    京里的福气也不是给她们这种人家享的,尤其成了婚的姑娘,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伸着脑袋在院子里望天,一辈子也回不了几次娘家

    楚韵自己虽然这时还能往外跑, 可她也知道杜家人多少有些不满, 只是看着她挣了钱得了赏, 暂时不敢怎么样。要是有一天她得不了赏了呢?她回是什么下场?

    这个指望不了杜容和,倒不?*? 是她不信他。而是一个人想要对抗父母礼教,简直是痴人说梦。

    听见要回丰年乡,楚韵很高兴,她一个人是不敢想离京的事的,杜容和肯陪她一起回去, 师出有名不说,路上也安全些, 她马上就同意了,只是问:“杜老爷能同意吗?大爷二爷马上要走,你也要走,杜家岂不是没个能跑腿的人了?他能放你走?”

    杜容和淡淡一笑,道:“他还不让我做监工,不让你赚钱,哪样成了?事事哪能都如意?”

    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两个人做这个事都是偷偷的,楚韵这边银子哗啦啦地来,整个黄米胡同都嗡嗡地说着这事,也没人注意到杜容和在干什么。

    内务府送的一些绫罗绸缎和头面是所有赏赐里最吸引人的,头面有两套,一套是小米珍珠做的的,串的也不是花是缀满枝头的小果子,还有套很小的金头面,提起来还没二两重,打的是金黄的稻穗,与其说贵不如说奇巧。

    杜容和一看就知道这些都是下头人安排的,说不定中间还吃了回差价。

    但会做事的人贪污你也生不了气,看看人送的多贴心。

    头面分不了,让她锁起来了,但想着日后东窗事发多两个帮手,楚韵便格外大方在家里分料子,作为女人,哪有不爱穿新衣服的,更何况这还不是普通的料子,上头可沾了龙气!

    下边丫头婆子都眼巴巴地盼着能剩个碎布头什么的回家供起来。

    可能是因为东西太贵重了,这个碎布头迟迟没有分下来——大家面面相觑,都不敢动手。

    几个丫头在手里摸着布都怕勾丝,虽然看着也不比郎氏和闵氏平时穿的料子高贵到哪里去,但大家就是觉得这个料子是被菩萨点化过的!

    楚韵的衣裳料子,最后全让郎氏接过去了,摸着针尖细密花色各异的布匹。郎氏分外看不上杜家人这落魄劲儿。

    她道:“这算啥好东西,也就是着略好些的锦缎,能做些见人的常服穿。内务府的人送礼讲究,什么人家就送什么东西,妆花缎子、云锦对咱家太隆重,人家就送次一些的锦,多送两匹,什么团花纹、菊纹、万字纹,哪个不是咱家常穿的了?一匹料子都吓成这样,出去千万别说认识我!”

    闵氏娘家好陪嫁多,在杜家是威风惯了的,让郎氏说了一回,立马顶回去道:“娘这话说得,好似从小就用内造的缎子当桌布使,真这样怎么不见喜鹊上手做啊?”

    “她生在杜家长在杜家,说是我的丫头,可也是杜家人,连我娘家门朝哪边都不知道,也是让耽搁了,要在郎家,她早名动京城了!”郎氏也深恨喜鹊这死丫头丢她的脸。

    瞪着脸色微红不知自的喜鹊,哼一声,郎氏道:“你们别不信!郎家不说姑娘少爷,就是家里的丫头婆子对这些都见怪不怪。”

    闵氏嫁过来以后听过这个婆婆不少传闻,有人说这个婆婆娘家好,有人说这个婆婆就是乡下来的野丫头怕京里人看不起她胡乱攀关系。

    闵氏倒是盼着郎家是个乡巴佬,自己也能凑过来看看戏,但仔细看着婆婆行为举止,虽然蠢笨如猪,可吃穿用度着实讲究,所以她心里是真有些信郎家家世不错,至于好到什么程度,她就不知道了。这么多年郎家人就没怎么来过。

    见着有机会吃婆婆的瓜,闵氏撺掇道:“既这么着。娘不如请两个娘家的婆子丫头过来给咱们拿个主意,教教家里不中用的东西,以后咱家得赏的机会还多,难不成都跟今儿似的看着好料子就手就抖得鸡爪子似的?”

    郎氏这人最怕人捧臭脚,一捧必癫,素来高高在上的大儿媳这么捧了一通,她就吩咐喜鹊往娘家去要人。

    喜鹊心里那个苦啊,她落地十六年就没往郎家去过一回,也没见过郎家除了郎小爷之外的人过来过。这年头,媳妇嫁了人虽说就是夫家的人了,可跟娘家来往就没有不频繁的。姻亲姻亲,成了婚两家多联系才是亲,女儿都不跟娘家贴心了,两家人跟陌生人有什么分别?

    闵氏嫁得远,十来年没回过苏州。可她娘家侄儿仍年年千山万水跑到杜家小住,嫂子哥哥什么的也不少来。魏佳氏嫁得近更不用说了,人家可是经常带着孩子回门吃饭的,魏佳氏爹娘兄弟也常跑过来看女儿。

    郎氏二三十年不跟娘家怎么联系,在外头人眼里郎家哪还有她这个姑娘?老太太老太爷也走了,她一个未能名动京城的小小喜鹊,一回去就说:“给我两个顶好的绣娘,赶紧的姑奶奶等着要。”那不是疯了吗?

    郎氏说了这话也有些后悔,早年丈夫不太乐意她跟郎家来往甚密,她在爹娘走后慢慢也把娘家忘了。最开始几年是真忘了,后来是不敢想起,怕哥哥嫂嫂不愿意搭理她,回去吃一个闭门羹。这一怕就是几十年,虽然儿子还跟郎家在走动,但那关系跟亲热差别大了去了。

    晚上,喜鹊靠着郎氏,给她提了壶热水过来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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